“廢話真多。”
簡單的四個字,足夠的冷漠。
但那男子並沒有因此而動怒,反而在房間內閒庭信步了起來。
“你的能力是什麼都不重要了。”
“易語,用不了多久,你的爺爺也會去見你的。”
男子的聲音開始變得陰惻惻,一種邪惡從其身上升起。
如果說之前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基因戰士強者,現在他則是變成了這裡的邪惡之主。
“今天,你不可能發出求救信號了。”
“這個樓層都被封閉了,沒有人會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你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是嗎?”易陽公看着對面的男子,嘴角微微勾起,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對面的男子很不舒服。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用你的鮮血來證明吧!”男子暴起發難,猛的向前一步。
其身上瞬間覆蓋了一層鎧甲。
其不只是基因戰士,還是一位鎧甲戰士。
雙重加成之下,戰鬥力是能夠達到一加一等於三的效果的。
咔咔聲不斷響起,似是骨骼在爆炸一般,其速度又提升了一倍,如同閃電一般。
這鎧甲一出現,男子那邪惡的氣息更強了幾分,眼中更是多填了幾分不屑。
“哈哈!就是加入了城防護衛軍又如何?”
“連主城區的鎧甲都沒見到過。”
“可憐的土包子啊!接受神的審判吧!”
“不要垂死掙扎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要有做螻蟻的覺悟,城防護衛軍又怎樣?”
近了身的男子擡起右手,那成刀型落下的手如同鍘刀一般,要對位於其下的任何人進行審判。
沒有人能夠躲得過這手刀,被他鎖定了就只有硬接下這一手刀。
接不下來,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男子的眼神與易陽公的眼神第一次對撞在一起。
男子的眼神中只有看着死人的眼神,而易陽公的眼神中卻絲毫沒有那種面臨死亡的恐懼。
反而是玩味?
“這什麼眼神?”
“見鬼了,這麼多次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我可是三重加成啊!這小子怎麼可能逃得出去?”
“就憑他剛學的那點基因戰士吐納法嗎?”
瞬間,男子的心中閃過了無數念頭。
易陽公的這玩味眼神讓他更加不舒服,甚至內心有着些許憤怒。
什麼時候他遇到過這樣的人?
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失敗。
凡是他對付不了的人,他都會拒絕的。
只要他接下來的人,必定會被他親自手刃。
那易陽公的眼神又是怎麼回事呢?
現在的他可顧不上那麼多了。
畢竟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人能夠逃出他的手刀攻擊的。
甚至一個回合都沒有撐住。
他不認爲一個剛加入城防護衛軍的小子能夠逃得出去。
“去死吧!”
“下輩子投個好人家,不要再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了。”
即將到來的血腥場面刺激着男子,讓他渾身血液加速流動,眼中已無平時的平靜,遍佈兇光。
那手刀瞄準易陽公的脖子,向下砍去。
腰部甚至因爲突然爆發的力量而咔咔作響。
這速度極快,也就是眨眼功夫。
但他永遠也想不到,易陽公並不是不認識他身上穿的這鎧甲。
甚至他身上出現的邪惡氣息易陽公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只不過,這些外來手段易陽公都不屑去用。
他始終堅信,提升基因覺醒等級纔是最重要的。
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的花裡胡哨都是無用的。
“喝!”
一聲低喝在房間內迴盪着。
男子的那手刀迅速落下,砍在了易陽公的脖子上。
但預料之中的血腥畫面並沒有出現,他的手穿過了易陽公的身體後直接打在了空氣上。
這種感覺極爲難受。
明明是奔着有實物打去的攻擊,結果這實物消失了。
這就好比奮力向前推動貨物,突然有一輛車將貨物拽走,後面推的人如果沒有做任何心理準備,那必定會失去重心。
男子此時就失去了重心。
噠噠噠!
踉蹌着幾步,男子好不容易纔穩住身形。
剛剛那躲無可躲的一刀居然砍空了。
“不好!”
男子面色一變,那砍空的一瞬間,他就感覺了不對勁。
下意識的,身體橫移了一個身位。
這種強行挪移對於身體的骨骼壓力極大。
咔咔的骨頭響聲更爲劇烈。
算上橫移,前後也不過用了一秒鐘的時間。
恰恰是這一秒鐘的時間,讓男子堪堪躲過了易陽公的一腳。
那大腳如同神腳一般從上而降,砸落在地上。
巨大的震動導致房間內的桌椅都因此發生了位移。
男子內心慶幸,剛纔足夠的小心,才讓他躲開了攻擊。
然而,他還是小看了易陽公。
他早都預料到了男子的下一步動作。
一腳下去之後,一切還沒結束。
男子只感覺自己的雙手似是被鐵鉗抓住了一般。
“該死的。”男子也只來得及叫出來這三個字,他便騰空而起。
易陽公一個過肩摔將其重重的摔在了牆壁之上。
轟!
那牆壁遭到如此攻擊居然沒到,還完好無損的在那邊。
這顯然是經過特殊加固的,任由城防護衛軍這幫基因戰士怎麼攻擊也是不會破碎的。
撞擊產生強烈的震盪又經過鎧甲的共振,相當於裡面的男子承受了雙倍的震盪攻擊。
雖然他的身體極爲強大,但也是一陣頭暈目眩。
那鎧甲已經有了幾分破損了,有些地方不在受他控制,僅僅這一個交手,便被易陽公廢掉了百分之二十的戰鬥力。
他本以爲這就算結束了,易陽公也就只有這點能力的時候,他想再做任何反擊已經來不及了。
因爲,一陣呼嘯聲過後,易陽公如同一頭莽牛一般從遠處撞來。
“該死的,他在幹什麼?”
“就算我的鎧甲失去了百分之二十的功能,這也不是凡人的肉體可以撞擊的。”
“這小子是在找死嗎?”
然而,他錯了,易陽公非但不是找死,而是有所依仗。
把易陽公當成那種初入社會的小子,那絕對會死的很慘。
戰鬥經驗極爲豐富的易陽公,又怎麼可能做那種冒險的事呢?
他的胳膊肘撞擊在了男子的鎧甲中心位置,肩膀又撞擊在了男子下巴的位置。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