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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氣憤難平,胤祿欲要拉住胤禛不讓他走掉,不想春熙堂內不只是有我們幾個人。
只見富察貴人一身略素的宮裝從內閣處走了出來,她的手中還拿了一些冥幣。
步子略顯輕浮,面上還有沒擦乾的眼淚,她越過紫色的珠簾對胤禛喚道,“皇上!”
爭執不下的幾個人忽聞另一個人的聲音都是一愣,我看着她這樣的裝扮手中還拿着冥幣,有些疑惑她爲什麼會在這裡?
我道,“富察貴人?”,“你這是??”
富察氏聞言不語只是癡癡的看着胤禛,胤禛緊盯着富察氏問道,“你怎麼在這?”
富察氏見胤禛向自己問話,緩緩跪在殿中說道,“今日是丹兒的三七,嬪妾來送送丹兒,不想皇上和各位王爺都會來這裡。”
丹兒?是那個眉目清秀的小姑娘?
我問道,“丹兒怎麼了?”
富察氏見我如此問,一抹狠戾的眼神襲來,“娘娘還要問丹兒怎麼了?”
富察氏話至此處面向胤禛,一臉的委屈和悔恨,說道,“皇上嬪妾當日措手推了勤貴人,是因爲,因爲當時嬪妾誤信了皇貴妃娘娘的話,以爲她真的可以幫助嬪妾得到皇上的恩寵。”
聞聲我才知道她們都是一夥的,原來她真的如齊妃所說,她疑心我將她接出春熙堂的初心,她以爲是我害慘了她。
我有些分不清這後宮衆人的好壞,自怒斥她道,“你胡說!”
胤禛則聽了這話一直那麼看着我,那眼眸彷彿是帶有魔力一般,好似他稍微用一下意念就會將我吸進他的眼睛裡去。
而富察氏則爲自己據理力爭道,“嬪妾是否胡說,娘娘心裡應該很明白。爲什麼嬪妾會去推勤貴人, 還不是因爲娘娘早知道勤貴人有了身孕而告訴嬪妾的。”
“皇上,皇貴妃和太醫院的張太醫聯手要扳倒勤貴人她是害怕那個孩子會成爲她的絆腳石,嬪妾是無辜受累的。”
胤禛盯着富察氏問道。“你既知道爲何不早說?”
富察氏說道,“嬪妾何嘗不想告訴皇上,可是皇兄把嬪妾囚禁在這春熙堂內,嬪妾寸步難行。”
胤禛許是覺得富察氏說的也有道理自一臉的疲累閉目長嘆一聲,胤祥和胤祿則各有心思。我站在一處看的明白,富察氏和雙喜還是勤貴人,她們是串通好的,只是勤貴人不是應該恨足了她嗎?
她們何時聯手的?雙喜又是如何被收買的?雙喜跟在我身邊多年,她的賞賜被旁的宮女要多出許多,若是錢財只怕售賣不動她,那還有什麼誘惑能使她如此對我呢?
我緊盯着雙喜想從她的臉頰上看出個端倪來,只是雙喜哪裡肯和我對視,在現我一直盯着她不放時便垂下眼瞼根本不給我機會看到她的雙眸。
而富察氏則依舊爆料道,“若非丹兒。嬪妾的命也早就沒有了,皇上您不知道勤貴人失了孩子嬪妾也很難過,皇上把嬪妾囚禁在春熙堂內,嬪妾沒有分毫怨言。”
“誰知那日,春熙堂內突然躥出幾個人來,他們對嬪妾和丹兒是拳打腳踢,丹兒爲了護我受了重傷,嬪妾看着丹兒奄奄一息跪地求他們救救丹兒,誰知道他們竟然將丹兒擡去了亂葬崗,我們主僕從此生離啊皇上。”
話至此處富察氏貴人連連給胤禛磕頭。說道,“皇上那些人就是皇貴妃娘娘派來的,時到今日嬪妾才知道,原來皇貴妃娘娘在春熙堂有金庫。她是害怕嬪妾知道後舉報與她,所以纔對嬪妾痛下下手,皇上,您一定要爲嬪妾做主啊!”
胤禛立在一處不言語,彷彿一整天來他的心都緊繃着,他實在難受的很。
而胤祿見他四哥不說話。這纔對富察氏道,“貴人不要聽風就是雨,凡事還是要講究證據的。”
富察氏見胤祿替我說話,而胤禛也因爲胤祿的一句話而盯着自己的雙眼有些質疑。
見狀她忙的道,“嬪妾沒有撒謊,當時那幾個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奉了皇貴妃的命來的,嬪妾絕沒有撒謊。”
聞聲我自對胤禛誠懇道,“我沒有做過。”
可是話至此處我忽然想起那日和巧兒在御花園看到的情形,那是三個小太監,他們用草蓆包裹着一個人從御花園處匆忙的向火場疾步而去。
我這纔想明白那是怎麼回事,“丹兒?原來那日在御花園內用草蓆擡着的是丹兒?”
富察氏見我提起這件事,自咬着不放道,“娘娘還記得丹兒是用草蓆捲走的?可見娘娘是有多想殺了嬪妾,嬪妾當時身子虛弱倒地不起,娘娘來時的樣子嬪妾可還記得。”
我見自己這是個自己挖了個坑,忙的對胤禛解釋道,“我當時確實看到有人用草蓆卷着一個宮女從御花園穿過,當時我以爲是有人被瘧疾感染而死的小宮女並未多想所以才錯過了。”
富察氏見我如此解釋,不依不饒道,“是啊,當時宮中恰巧有時疫,也正是因爲這個娘娘你才這樣堂而皇之的殺人越貨。”
我見富察氏處處與我作對,甚至她好似要置我於死地才肯方休,我自對富察氏說道,“富察貴人,你不要忘了你是怎麼出的春熙堂!”
富察氏見我如此說,自是擡眉看着我一臉自若,好似對我絲毫不感激道,“嬪妾自然不能忘,若非有齊妃娘娘的保護,試問嬪妾又怎能這樣躲過這一劫?”
她怎麼會轉眼忘記當初我幫助她的恩情??
她說是齊妃幫她?是了,齊妃一直富察氏的身世對我有所遮掩,我幾次相問她都以普通親戚爲由沒有告訴我實話。
她到底是誰?和齊妃又是什麼關係?
我有些不解,自囈語道,“齊妃?”
富察氏見滿屋子都一時沉默,趁着這個空隙又對胤禛道,“皇上,嬪妾知道,當初嬪妾受人蠱惑害死了勤貴人的孩子。嬪妾實屬無心,皇上,你要嬪妾做主。”
富察氏說到傷心處,伏在胤禛腳下哭訴道。“皇上,若不是皇貴妃爲了保護自己的金庫,若不是皇貴妃爲了一己私利丹兒也就不會死,皇上,人命關天的大事皇上不能睜一眼閉一眼啊皇上。”
我見胤禛似有糾結。這才知道不能在憑着性子來硬的了,他始終是皇上!
這時我才跪在殿中說道,“皇上,我絕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還請皇上明鑑。”
胤禛睨了我一眼想說什麼終究被胤祿搶了先,“皇兄,蘭軒在宮中多年,她待人之心咱們都是清清楚楚的,絕沒有半分私心,還請皇兄不要聽信讒言。冤枉了好人。”
胤祥聞言自上前又道,“是啊皇兄,此事還待從長計議,凡事咱們還是要冷靜的想清楚纔是。”
富察氏見胤禛略有遲疑,復喚道,“皇上!”
只是這一次胤禛並沒有直接反駁什麼,只是呵聲叫富察氏閉嘴,才道,“好了,把都各自遣送回宮。沒有朕的允許各自不許踏出宮門半步。”
話至此處胤禛深看着我道,“朕也一定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胤禛話至此處毫無留戀的離去,富察氏則被侍衛遣着出了春熙堂,只有我還跪在原地。
他臨行前的那一眼。彷彿是封住了我的心脈,使我整個人疲累又難過,所以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跪在地上良久不動,胤祥和胤祿便站在我身旁陪着,許是胤祿怕我跪傷了身子,這纔要攙扶我道。“蘭軒,起來吧!”
我不動身形,問道,“他是不是不願意信我?”
胤祿見我如此問爲難的看了看胤祥,胤祥纔到,“不會的,皇兄他只是爲了社稷不得不如此做,你是他身邊最知心他的人,你該體諒他纔對。”
聞言我只覺得好笑,自說道,“體諒?他何時體諒過我嗎?當初我懇求他將我和弘浩母子三人從皇室宗譜中除名時,他寧願恨我惱我也不同意。”
話至此處我又對胤祿道,“我當時求他,把弘浩過繼給你也算保全了他,他還是不同意,既然當初誓要護我們母子周全,如今他又是在做什麼?”
“還是他心裡根本不願意相信我,還是覺得我真的在乎他的那把龍椅?”
胤祿見我如此傷心,忙的安慰我道,“蘭軒,你不要被事情衝昏了頭腦,你也知道皇兄的那個位置來之不易,他小心些也是有的。”
我看這胤祿對胤禛的兄弟情誼,他待我是真,待胤禛也是真,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莊親王!
我說道,“所以就騙我說他信我,卻暗地裡明察暗訪我嗎??”
胤祿一驚,因爲他根本沒有跟我說過這些,胤祥則有些責怪的向胤祿望去。
我見他們如此,才說道,“你們不必驚訝,我是剛剛想到那一日十六爺你來看我,當時你問我,我們之間如何?我當時只覺得你是關心我,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你是怕我知道了和他置氣。”
胤祿低眉承認,胤祥則有些內疚也不再說話,我問胤祥道,“十三爺,是不是因爲弘晝的事情纔會這樣的??”
胤祥聞聲回道,“弘晝的事情處理的不清不楚,朝中大臣均有不服,皇兄心裡留了個底所以??”
原來如此,因爲我當初提醒弘晝,弘曆日後會凳上皇位,所以叫他處處小心謹慎,對弘曆保持着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態度。
爲此弘晝曾經設計陷害過弘曆迫害自己,所以胤禛對我起了疑心。
我不能怪他,因爲的提醒弘晝弘曆會登基的事情確實是我錯了。
我有些恍然大悟,也有些被解脫的快感,他疑心我是應該的!
我起身看着外頭滿院雜草,心思卻飛的不知天南地北,只道,“原來他的**和信任只針對自己的皇權,不是針對我,他和世祖兩人果然不同!”
話至此處我提步離去,那步子輕緩的好似踩在雲彩上,胤祿和胤祥知道我那胤禛和順治爺相提並論。
其實他們兩個也知道,胤禛是做不到像順治爺對待董鄂妃那般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