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就被人跟蹤偷聽了,雖然我還是很想裝個大膽兒把這銀子花出去再回來,可是瞧着胤禮和胤祥都是一臉的緊張和不安我也就沒有這個閒心了。∏∈燃∏∈文∏∈小∏∈說,
被他們兩個完好無損的護送着回到了勤政殿,雖然很不想告訴胤禛剛剛那驚險的一幕,可是我不說總有人要說的。
踏進勤政殿我自慵懶的喊了聲,“我回來了。”便坐在軟榻上不言不語,胤禛見我出去時活力四射,回來後就成了這個樣子,狐疑的向胤禮他們兄弟兩個看去。
胤祥見他四哥這般的盯着自己瞧,這纔將大街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一字不漏的說給了胤禛聽。
雖然他對我去賺錢的舉動很是意外和不滿但是現在顧不得說我,只問道,“十三弟的意思是說剛剛有人從人羣中就一直在跟蹤你?”
我促膝坐在榻上點頭表示事情應該就是這樣,這邊胤禮則問,“會不會是那個老闆被你贏了銀子不服氣?找人來跟蹤你想搶回銀子?”
聞聲我不敢相信道,“不會吧?我瞧着那老闆挺好的。”
胤禛細細分析了一瞬,自說道,“凡事都沒有絕對,也許他是不想失去銀子也不想失去方子。”
話至此處他也不忘記說我,“你也是,就不怕有危險嗎?非得去掙那幾個銀子?”
我本來還挺高興的掙這錢了,雖然還被人跟蹤!
可是我瞧着他們三位合着根本看不上這點小錢,我自不服氣道,“什麼是幾個銀子,兩百兩呢好嗎?”
“再說了,還不是你出門從不讓我帶銀子,我沒有這個習慣,自然出門要吃虧了。”
胤禛聞聲無語,“還能賴我頭上?”
我見他有錯不知道承認,我略惱瞪着他道,“可不是嗎?若是我有習慣走哪帶着銀子。今兒也不會這麼鋒芒畢露了。不鋒芒畢露能叫人盯上嗎?能有危險嗎?是吧十三爺。”
胤祥見我一聲比一聲高,話至此處此處還挺有理,問題的關鍵我還在詢問他的意見,他聞聲一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別處扶額假裝很急。說道,“額?那個四哥,我還有事想先回去了。”
胤祥話至此處含笑睨我一眼就走,胤禮見他十三哥都躲走了,自己要是不走也得中槍。自然也躲着道,“額對,四哥我也有事,我也先走了 。”
他們二人好似被人揪住了小辮子似得跑的比誰都快,我自鄙夷道,“不夠朋友!”
胤禛見他弟弟們走了,笑看着我氣鼓鼓的坐在一處,自點着我的額頭寵溺道,“也就除了你不知道害怕,你若是出了事叫我怎麼辦?”
我見他是也是關心我。本來還想生氣也氣不起來了,自打着包票道,“沒事,咱不是有十七爺呢嗎?”
胤禛見我如此搖頭輕嘆,自坐在我身邊將我擁入懷中說道,“以後出門我會叫人跟着你,銀子金子隨你帶,不許在這麼出去拋頭露面,聽見沒有?”
他話至此處覺得我很乖的盯着我,我見他如此也只好答應。“哦。”
我話至此處無多話自在他懷中想着那個黑衣人的身影,真的很熟悉。
是誰呢?明明那個人的影像就在我腦海中的?
我正狐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人,只聽胤禛又問,“你剛纔在外頭說自己是做香料生意的?”
聞聲我沒有多想。自回道,“是啊”
胤禛見我想着事情呢,也能回答的如此乾脆,含笑又問,“你還說什麼沒有啊?”
聞聲我直截了當,“沒有啊。”
胤禛聞聲一雙深邃的雙眸散着光芒似得直勾勾的看着我。他的嘴角還噙着怪笑,又問,“當真?”
聞聲我自覺地他哪裡不對,幹嘛這樣,我自表示不習慣的身子向後縮了縮,“嗯。”
胤禛見我還沒想起來是什麼事,一雙眼宛若吸盤緊扣着我的雙眸,“你沒說十三弟是你大哥?”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可是卻很有魔力的一問,我自覺得大事不妙,剛剛自己再想什麼,怎麼十三爺說這話的時候我沒有聽到??
我自覺得要躲,可是卻被胤禛箍在懷中動彈不得,“我?”
胤禛見我要躲自是力道緊了又緊,好似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裡,眉宇間充滿戲虐,又道,“他成你大哥了,我是你什麼?”
聞聲我好笑道,“你,你是我四哥。”
胤禛聞聲不惱倒學會撓癢起來,我自被他癢的窩在他懷中狂笑不止,最後只能求饒,“好了好了,別鬧了,我錯了,以後不胡說了。”
胤禛見我求饒這才住手,道,“這還差不多。”
時隔兩日
再次想那日的事情總覺得後怕不多好奇倒是不少,但是眼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暫且也顧不上是誰跟蹤偷聽之類的事情了。
今兒一早我便叫饒春去打聽十六爺來上朝沒?饒春說沒來不過十三爺倒是來了。
想着十三爺可是肱骨之臣自然胤禛不會隱瞞他什麼, 所以我也就只能從胤祥這裡套套話了。
卯時三刻
其他大臣們還沒從勤政殿出來,胤祥就已經出來了,想來是胤禛顧及他身子不好許他早回家了。
我待在勤政殿一角待胤祥來至我身邊,我這才招呼道,“十三爺早”
胤祥或許是一早就看到我倒也不稀奇,只是瞧着我這一大早的就梳妝打扮的挺利索,含笑道,“是挺早的,你不睡懶覺出來做什麼?”
我見他樂呵呵的還跟我開玩笑想來心情不錯,我說道,“懶覺什麼時候不能睡,非得現在?”
胤祥知道我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再加上我起了個大早還專門等他,他細細看了看我說道,“不要找我帶你出去,前幾日雖然是虛驚一場可是好歹你得知道後怕,我先走了。”
我見他說話就要走,那度簡直可以用逃來形容。簡直我忙的拉住他,“唉,等一下。”
胤祥止住腳步打開我的手,問我道。“還有什麼事?”
我見他如此想來是告訴我,別裝模作樣想出門那是不可能的。
見狀我直說道,“是關於肖勇的,我聽說他的案子現在歸十六爺管?”
胤祥道,“沒錯。”
我見他皮癢肉不癢的回了我這麼一句。我有些無語,又道,“我想向你打聽打聽關於這個案子的展、”
胤祥見我如此好心問這個事兒,自含笑看着我,那雙眼盛滿嘲弄道,“蘭軒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啊?”
我微楞不知他是何意,卻見胤祥不理會我的不解提步走了,見狀我忙的追上他道,“什麼意思啊?你到底說是不說?”
胤祥見我執意要問。回我道,“此事是十六弟負責的,你想問,去找他。”
胤祥話至此處步子走的急了,我踩着花平底鞋自是追不上他,只能不滿道,“你不是比他厲害嘛?幹嘛這麼小氣。”
胤祥那裡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也只能回西暖閣等候那日胤祿入宮了再去問。
不過現在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也挺無聊的,巧兒去了熹貴妃那裡學做今年的新糕點,滿屋子也就只剩下我和胤禛剛剛撥給我的新宮女饒春了。
饒春今年左不過十六七歲長相也俊俏。爲人老實周到,做事也算勤懇,這會子她正在我腿邊幫我按摩,雖然這麼享受有點不對。但是這裡是古代不就是要享受的嗎?
我瞧着饒春跪在我腳下,很是謹慎生怕力道大了弄疼我,我好奇道,“饒春你是哪裡人?”
饒春見我如此問一開始覺得是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一臉緊張,擡眉看了看後覺得我只是好奇,纔回我道。“奴婢從小在皇城根地下長的,只不過家裡窮姨娘便叫我入宮貼補家用。”
原來她是北京人啊,這麼尊貴的北京戶口要是在現代不知有多驕傲了。
我又問,“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饒春跪在我腳下一邊幫我按摩一邊道,“再親的人也沒有了,只有一個弟弟還在讀書。”
她才十幾歲還未成年便要入宮當宮女,若日那日放出宮去也以過了女子最好的年紀,當真是浪費了大好清楚卻只是爲了身不由己。
我無奈的說道,“原來你是你們家裡的頂樑柱呢。”
饒春見我輕嘆,知道我這是心疼她,自臉上掛着笑對我道,“是啊,奴婢自小沒有父母是跟着姨娘長大的,姨娘很疼我們。”
姨娘?我狐疑道,“那你姨父呢?他對你不好嗎?”
饒春聞聲臉色有些緊,後怕道,“姨父是個賭鬼,爲了錢差點還想把奴婢賣到窯子裡去,幸虧姨娘現的早,要不然奴婢就不能在這伺候主子了。”
我見她身世可憐也就罷了,竟然還差點要淪爲被男人蹂躪的可憐人,我自安慰她道,“說來你還是個可憐人呢,不過你放心,你跟着你主子我保證不能叫你吃虧。”
饒春聞聲笑出聲來,說道,“奴婢聽巧兒姐姐和各宮的姐妹們常說娘娘您待下人好,當初皇上叫奴婢來伺候娘娘,奴婢就覺得這是幾世修來的好福氣呢。”
饒春的聲音本就好聽,聽見她笑我自然也是高興,“你主子雖好可是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饒春見我謙虛,忙的回道,“別人都是這麼說的。”
我見她兩眼忽閃忽閃的盯着我看,我故意逗她道,“照你這麼說你主子人這麼好,那我叫你做什麼都可以嘍?”
饒春聞聲保證道,“當然,只要主子吩咐奴婢上刀山下油鍋都成。”
我見她這麼不禁逗,笑說道,“哪裡叫你們下得了油鍋呢,只要你們聽話就行了,下去吧。”
饒春聞聲起身這才應道,“是,奴婢就在外頭伺候,主子有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