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須要讓這個傢伙給我們大傢伙一個說法!這已經不僅僅只不過是一個賠償不賠償的問題,其實還是這個傢伙來到咱們村子裡面,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的問題!”
“說的對!自從這個傢伙來到咱們村裡面,咱們村裡面就沒有一天的好事,還差一點點,因爲這件事情而得罪了周扒皮,如果因爲這件事情周扒皮再次調高化肥的價格,以後大傢伙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人羣當中指責的聲音此起彼伏,卻很少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堅定的站在楚夏的這邊幫楚夏說話。
青永明和青永城臉色氣的通紅,可是由於理虧,卻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
就在現場的氣氛變得極度壓抑的關鍵時刻,一道十分渾厚的中年男人的嗓音,從人羣的最後面想了起來。
“要我說呀,我們還是把這個傢伙轟出咱們村比較好,他就是一個掃把星!把它繼續留在咱們村子裡面,很有可能會把咱們的村子帶入萬劫不復!”
終於聽到了,有人故意在這個時候帶節奏,楚夏這才終於有了反應,還緩地擡起了頭,一雙銳利的目光穿透人羣,直接鎖定在了站在人羣最後的那那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的身上。
旁邊的人現在也都是義憤填膺,只要有人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他們基本上就沒有不同意的。
“好!那就把他轟出去!”
“對!咱們村子裡面不歡迎他!”
…………
王大娘見到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對着楚夏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擀麪杖,自覺的站在了另外一邊。
楚夏故意裝作一副十分失落的樣子,走到了人羣的面前,對着在場的所有人,緩緩地鞠了一躬。
“父老鄉親們,對於今天的這件事情,我感到萬分抱歉,是我在對大糞提取出營養物質的時候沒有做到嚴謹,很有可能讓含有除草劑成分的東西融入到了營養液之中,所以纔會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我在這裡和大家說聲對不起。”
楚夏的話音剛落,那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人便迫不及待地衝到了人羣的前面,一把,狠狠地將楚夏推的向後倒退了十幾步,這才勉強的穩住身形。
“你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以爲是過家家啊!咱們大傢伙的損失誰來賠?得罪了周扒皮,周扒皮以後如果化肥漲價,這其中的差價和損失又是誰來賠?今天你如果不能夠給大傢伙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輕易的離開咱們村!”
一切就好像是早就已經被嚴格排練過的劇本,不管楚夏在這個時候會說出什麼樣的畫面前的這個身形,有些瘦小的住民男人,總是能夠對答如流。
而且他所說出來的每一句話,總是能夠在最關鍵的時刻抓住要害,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傢伙的到來絕對是有預謀的。
“可是我剛剛來到這個村子,人生地不熟,我現在哪裡有那麼多的經濟來賠償大家的損失?”
故意哭喪着一幅臉,楚夏開始裝起了可憐。
“要我說呀,你也並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之前出現在青永城和青永明兩兄弟地裡面的那棵兩三米高的玉米杆,可都是大傢伙有目共睹,你不如自己主動的,把這個東西的提取方法以及相關的技巧全部都告訴周扒皮,興許周扒皮一個開心,就不給我們的化肥漲價了,說不定還能夠幫你賠償我們大傢伙的損失。”
身材有些瘦小的中年男人繼續開口給楚夏出謀劃策,而楚夏卻在這個時候嘿嘿冷笑了起來。
淡淡的冷笑在楚夏的臉上一閃而逝,他立刻又恢復了那幅可憐兮兮的模樣,準備繼續誘敵深入。
“你說的倒是輕巧,現在鄉親們地裡面的農作物,估計在這幾天之內就會相繼死亡,我把這個東西交給周扒皮,那豈不是會有更多的農作物會因爲這件事情而遭受厄運?我不同意!”
聽到了楚夏的這番話之後,身材有些瘦小的中年男人笑得更加得意。
“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笨啊?這個方法應該是可以改良的,但是按照你面前出現的這種情況,你根本就不具備這種實力,你只不過是研究出來了一個大概的雛形,而至於具體的還是應該是人家周扒皮有路子,說不定以後他就能夠研究出這種沒有副作用,也不會讓農作物死亡的營養液來!”
一直聽到了這裡,站在旁邊原本是一臉茫然的青永明和青永城,兩個人面面相覷,心裡面已經對於這件事情感覺到了一絲懷疑。
爲什麼楚夏和王大娘兩個人離開之後過了一會兒就重新折返,而僅僅只是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王大娘就捲土重來而且氣勢洶洶,整個人給人的表現好像是刻意裝出來的。
而且這一次王大娘甚至不惜帶動整個村子裡面的人對楚夏羣起而攻之,爲的就是要引起大家火內心當中的憤懣。
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就算是他們的農作物,因爲這一次的意外而出現了極大程度的損失,那也應該是交給青永明和青永城兩個人來進行賠償,這件事情,大家簡單的笑一笑應該就能夠輕易度過。
可是,在面前這個身材有些瘦小的中年男人的帶節奏之下,他居然十分明確地將自己的目標指向了楚夏的研究成果。
一抹冷笑浮現在了青永城的臉上,青永城能夠在村子裡面坐穩村長的這頭把交椅,當然也不是浪的虛名。
他走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伸出手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我說青永善,你還真的是一個做漢奸走狗的好料,我就說爲什麼這莫名其妙的會出現了這檔子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周扒皮安排在我們村子裡面的內鬼吧?”
簡單的一句提問,直接讓這個名叫青永善的男人瞬間就亂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