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永城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爲什麼現在的楚夏會忽然之間做出這樣的舉動。
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楚夏跪在了板磚上,結果面前的這個身材肥胖的警員卻疼得呲牙咧嘴,滿頭冷汗?
楚夏知道,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演戲就要演全套,他們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和這個警員相提並論。
今天如果任由這個警員將青永明和自己帶走,恐怕自己的計劃將會受到極大程度的影響。
失去了青永明和自己的親自作戰,那些已經噴撒了白色泡沫的農田,到底還會不會繼續遭到來自於青永善的荼毒,還真的是不好說。
“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身子骨到底有多硬朗!今天不是你倒下,就是我倒下!”
楚夏並沒有立刻回答青永城的話,而是露出了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緩緩的搖了搖頭。
而另外一邊的警員,現在也已經從劇烈的疼痛當中回過神來,伸出顫抖的手捂着已經完全紅腫起來的膝蓋,眼睛當中的淚水差點都要流出來了。
“大兄弟,你這是咋回事兒?是不是老寒腿犯了?”
不明所以的周扒皮,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爲什麼剛纔還好好的警員,現在卻忽然之間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指能夠沒頭沒腦地問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他的這句話直接沒把警員氣得當場去世,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周扒皮,現在有些肥胖的警員大聲怒吼。
“你tnd見誰家的老寒腿能疼成我這個樣子!我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的膝蓋疼的像是被錘子砸了一下一樣,還不快點送我去醫院!”
警員對自己的身體很顯然特別的在意,現在哪裡還有時間去管青永明和楚夏兩個人的事,直接沒好氣的對着周扒皮說道。
周扒皮有些不樂意,原本這一次來到這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方設法的破壞掉青永明和楚夏他們的計劃,然後給自己在這個村子裡面樹立威信,讓所有的人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和自己作對。
可是誰能夠想到,警員現在人還沒有帶走,卻先要求要送着他去醫院,周扒皮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當然也是不怎麼樂意的。
“大兄弟,就算是要把你送到醫院,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先把青永明和楚夏兩個傢伙帶走?然後把他們關到拘留所裡面,好好的關押幾天,等到你出來之後,咱們再好好的調查一番。”
“這tnd都什麼時候了!你如果再不把老子送到醫院,估計老子等下就要歸位了!”
現在的這位身材肥胖的警員,整個人疼的已經開始渾身抽搐起來,楚夏剛纔可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接將膝蓋砸在了搬磚的棱角上,這種劇烈的疼痛,可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夠承受的。
眼睜睜的看着周扒皮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打算把自己往醫院裡送,警員這才反應過來。
“週一方,你tnd想要幹嘛!我讓你把我送到醫院,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難不成你巴不得我變成殘疾?我變成殘疾,對你有什麼好處!”
眼睛已經因爲憤怒,而變得有些通紅,警員在萬分憤怒之下直接喊出了周扒皮的名字,而周扒皮也是如夢初醒。
這個警員可是自己花費了好大的力氣,勉強才維持出來的一個自己人,雖然說這些年他一直都沒有派上用場,但是這一次多多少少應該能夠發揮一些作用。
如果真的因爲這件事情而和警員徹底鬧崩,那麼自己這些年所投入進去的精力和金錢,豈不都打了水漂?
心不甘情不願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連動都沒動的青永明和旁邊刺牙咧嘴,不知道是笑還是哭的楚夏,最終周扒皮只能夠做出了妥協。
“今天算是你們走運!咱們的警官今天他身體不舒服,這件事情肯定會調查一個水落石出!你們給我等着!”
周扒皮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只能夠對着旁邊還在發愣的青永善,大聲吼了一句。
“還愣着幹什麼,和我一起把人架到車上去!”
青永善嚇得一個哆嗦,也不敢多說什麼,開始和周扒皮一起忙活起來。
楚夏看着兩個人就要離去,當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自己剛剛得到的這個精品中級技能,一天可以施展三次,現在只不過是剛剛施展了一次練練手,剩下的兩次楚夏當然不會就這麼讓它浪費掉。
眼看着汽車已經離去,楚夏這纔在青永城的安慰下,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暫且休息。
青永明和青永城以及王大娘等人現在正在一樓的大廳裡面商議着接下來的對策,今天的周扒皮鎩羽而歸,他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這一次他既然能夠找來警員來爲自己撐腰,難保他下一次不會找來更加厲害的人物。
畢竟是在整個鎮子裡面壟斷了化肥產業那麼多年的人,如果說他的頭頂上沒有人給他充當保護傘,他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將門小心的反鎖好,楚夏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冷笑。
現在的時間留給他的已經不多了,按照汽車離開村子的速度,估計再過幾分鐘之後,楚夏的物理反傷技能應該就沒有辦法作用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上。
所以現在必須要儘快的開始自我傷害,然後把這種疼痛的感覺元封不動的,送給周扒皮做禮物。
之所以要這麼做,楚夏就是邀上週扒皮臥牀不起,只有這樣才能夠給楚夏接下來的計劃,爭取更多的時間。
簡單的在房間裡面打量了一下,楚夏這才發現了房間裡面除了自己的衣服以及一牀被褥和一個櫃子之外,再無其他的東西。
農村裡面的房間本身就相對來說比較簡單樸素,所以沒有那些花裡胡哨的裝飾物,這也讓楚夏感覺到有些鬱悶。
眼角的餘光直接撇在了自己換下來的褲子上面的皮帶上,楚夏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