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當中,因爲楚夏忽然之間出現的表情變化而變得有了一些活躍度,而楚夏也正是因爲自己身上發生的一些變化,在關鍵的時刻留下了一批觀衆。
可是現在的楚夏哪裡有時間去考慮那麼多,身體上傳來的痛苦,讓他又一次感覺到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渾身上下就好像是有千萬根鋼針在身上不停的刺扎一般,讓楚夏疼的渾身都在微微發抖。
伴隨着劇烈的刺痛,隨之而來的更是一陣火熱般的灼痛,楚夏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受這麼多的罪,劇烈的疼痛,不斷的考驗着楚夏的神經,讓楚夏疼得幾乎要暈死過去。
就在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他居然隱隱約約聽到了一聲有些熟悉的聲音,從自己的身旁響起。
“這個傢伙不會被聲波熱熟了吧?身上怎麼這麼燙?”
意識逐漸迴歸,楚夏有些吃力的睜開了眼睛,花了好一會的時間,這才勉強的能夠分辨清目前的情況。
原來楚夏現在正躺在一張硬板牀上,牀邊站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的衣服,手中拿着手術刀一臉疑惑的歐陽靖宇。
看樣子這個傢伙終於還是要對自己動手了,沒想到在經歷了之前那麼多的事情之後,自己居然沒死,現在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說起來也未嘗不可!
“不行,看樣子在進行手術之前,還是要先把這個傢伙身上的體溫給降下來,要不然後面的手術可就不好做了。”
一邊自顧自的說這話,歐陽靖宇便開始轉身離開了手術室,楚夏想要趁着這個機會逃走,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疼的讓他動一根手指頭都萬分困難。
幾分鐘之後,歐陽靖宇這才提着一桶冰水,直接澆在了楚夏的身上,一陣白霧蒸騰,楚夏感覺到渾身舒暢,發出了一聲舒服的聲音。
“啊……”
“ 誰!是誰!”
歐陽靖宇聽到了居然有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個人發出聲音來,更是嚇得不知所措,開始在房間當中仔細的搜尋起來。
在歐陽靖宇的眼中看來,楚夏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生命跡象,所以發出聲音的不可能會是楚夏。
而楚夏現在渾身上下感覺不到那麼的疼痛,也開始逐漸的恢復了理智,想要好好地捉弄對方一把。
仍然躺在牀上維持着之前的姿勢,楚夏微微的眯着眼睛出世着歐陽靖宇的動作。
歐陽靖宇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開始發了瘋似的在房間當中找着剛纔發出聲音的那個人的蹤跡,可是這間房間當中雜物太多,他僅僅只是忙活了一小會之後,便只能夠無奈地宣佈放棄。
有些神經質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歐陽靖宇眼神當中滿是驚恐。
“歐陽靖宇,你好像很害怕?”
低沉的嗓音在歐陽靖宇的身後響起,歐陽靖宇下意識地開口否認:“開什麼玩笑!這天下還有我歐陽靖宇害怕的東西?!”
這句話剛剛說出來,歐陽靖宇立刻就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所處的處境下的整個人連滾帶爬的往前撲愣了好長一段距離,這才得以回過頭,看向身後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楚夏緩緩的從硬板牀上坐了起來,一臉冷漠的看着歐陽靖宇。
“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死不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讓你死!”
楚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隨即整個人便做起了身,緩緩的向着歐陽靖宇所在的位置走去。
歐陽靖宇驚慌之下,連忙施展出了自己的異能,身體在此時瞬間消失在了楚夏的面前。
楚夏卻也不慌,站在原地,直接施展出了自己剛剛得到的王霸之氣技能。
果不其然,就在技能剛剛被施展出來,歐陽靖宇的身體就出現在了楚夏的身後,只見他此時居然不受控制的普通一聲,跪在了楚夏的面前,兩個人四目相對,很是尷尬。
“你見到我沒有必要給我行這麼大的禮吧?”
強忍住心中的笑意,楚夏眼神當中滿是調侃。
可是由於現在還在王霸之氣的有效時間之內,歐陽靖宇根本連動都沒有辦法動彈,眼神當中的疑惑也在此時表現得更加明顯。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我稱這個遊戲的名字叫做打地鼠!”
“啪!”
楚夏的聲音剛剛落下,歐陽靖宇的臉上就感覺到了一件火辣辣的疼痛,用滿了楚夏利器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歐陽靖宇的臉上,那種感覺讓歐陽靖宇的內心當中驚恐異常。
由於現在楚夏所掌握到的王霸之氣技能僅僅只能夠持續十秒的時間,所以楚夏在扇了他兩巴掌之後,技能的效果也已經消失,歐陽靖宇嚇得連忙又一次隱身,看樣子這一次他不打算再繼續對楚夏發動攻擊,而是想要逃跑。
第二波的王霸之氣技能施展,歐陽靖宇又一次跪在了門口的位置,一臉驚恐的看着向自己走來的楚夏。
“你不要過來啊!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饒了我吧!”
歐陽靖宇都快哭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技能會在中途忽然之間被打斷,而且雙腿不受控制,直接撲通一聲會跪在地上。
楚夏也不理會歐陽靖宇,走到了他的面前,揚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
“啪啪啪啪!”
劈頭蓋臉的耳光甩在了歐陽靖宇的臉上,直接在短短十秒的時間之內將對方打成豬頭。
歐陽靖宇的嘴角滿是血跡,可是他卻在內心當中根本就生不起任何想要和楚夏對抗的決心。
這就是王霸之氣的特點,讓對方根本就不敢生起任何的反抗之心,雖然持續的時間有點短,但是想要教訓一個人或者解決掉一個敵人,已經完全夠用了。
“繼續跑,我還沒打夠呢。”
甩了甩有些疼痛的手掌,楚夏的內心當中暗爽無比,這一通耳光扇的噼裡啪啦,確實是讓楚夏姜自己之前在歐陽靖宇這裡受到的所有屈辱全部都給發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