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和杜月城面面相覷,杜月城起身下了馬車,天然不好拋頭露面,只得掀起車簾子往外瞧去,遠
遠地只看到前面有一輛青幔黑油車,有點斜斜的外歪在一邊,馬車的一邊,還站着兩名女子,遠遠地看
不清容貌,只見其中一人比劃着對着杜月城說着什麼。
天然眉頭微皺,怎麼只有兩個女子不管誰家的小姐出門,至少得帶着y頭婆子小廝一大堆,只
有兩個女子還有一個車伕,天然不禁有些疑慮起來。
由於車伕和杜月城都過去了,天然只能在車上等着,距離有點遠,聽不清在說些什麼。天然只好從
車窗裡用眼睛看,看她們的身體形態,來判斷事情的發展。
兩名女子,一前一後,一個身穿粉袖色衣衫,站在前面,一個身穿黑色衣衫站在後面,長長的頭髮
隨風飄揚。不知道爲什麼,天然突然覺得,那名黑衣女子站在那裡就奪走了她所有的眼球,彷彿周圍的
人都不見了,或者說你的眼睛裡再也容不下別的人。
這種感覺很奇怪,天然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麼奇怪的感覺。再一次的細細瞧去,她站在那裡一動
不動,絲毫{殳有不耐煩動作,只有不時的拿着帕子擦拭着臉上的汗珠。這大熱天的也沒個遮陰的地方,
天然突然就下了車,手裡拿着一把遮陽紙傘撐了起來,慢慢的往前走去。
杜月城看到天然走了過來,忙迎了過來,下悅地說道:“你下來做什麼外面太熱了,你還是先
回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天然掃了一眼依舊神色不動的黑衣女子,看着這杜月城問道。
“她們的馬車壞了,車轅碰到了石頭上斷裂了。”杜月城皺着眉頭說道,真是倒黴,好不容易出來
玩一趟,偏偏碰上這樣的事情。
“那你打算怎麼辦?”天然問道,眼睛卻飄向了黑衣女子,只見她依舊站在那裡,一點也不着急
的樣子,倒令天然對她產生了興趣。
“路只有這麼一條,我也正在想辦法。”杜月城有些懊惱地說道。
“我去問問看。”天然笑着說道,越過杜月城往前面走去。杜月城眉頭饊皺,但是也沒有阻止,跟
在天然的身後走了過去。
看到天然走過去,那名粉色衣衫的女子轉過身來看了天然一眼,然後又站在了黑衫女子前面,天
然仔細瞧去,只見粉色衣衫的女子倒生的十分的俊俏,白淨的臉皮,彎彎的柳眉,尤其是那雙眼睛格外
的有神,看着天然充滿警惕。
天然越過她看向後面的黑衣女子,這時纔看到,她的黑衣衫上,就繡着大袖的芍藥花,那種強烈
的黑與袖視覺衝擊,讓天然有些心裡一動,這是如何的一個女子,居然穿着黑色的衣衫,又在前面胸口
處,繡了大朵的袖色的芍藥花,這樣張揚的衣衫卻偏偏穿在一個面沉如水,舉止嫺雅的女人身上。
天然實在忍不住的往她的臉上瞧去,真不知道這會是個怎麼樣傾國傾城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