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文帶着兩千一百多戰士順着鐵路直奔珠河縣,中間繞過一切或許有
日軍的地方,爲的就是最快速度趕奔哈爾濱。
楊將軍和趙將軍也是同樣,楊將軍率領兩千多南滿國民革命軍精英,趙將軍率領一萬五千餘新老戰士,直奔齊齊哈爾,在大風中,用力撐動滑雪板,在寒風中,都拼盡了全力,力爭半夜前趕到目的地,稍事休息,好在天亮前展開攻勢。
此時,時間已經是早晨七點多,齊齊哈爾,幾個身影從一處隱蔽的地方摸出了城牆,撐動滑雪板,快速的消失在風雪中。
哈爾濱還是以往一樣的平靜,大街上已經熙熙攘攘,到處是人影,雖然北風呼嘯,爲了生計,他們不得不走出暖和的屋子。
大街上,一溜十幾輛卡車蒙着帆布,衝開雪浪,在半米來深的積雪裡前行,似乎有什麼緊急任務,等不及街道上的積雪被清理乾淨。
雙鴨山礦區,六百多的
日軍在寒風中悠閒的各忙各的,賭錢,準備中午的酒食,曠工則在寒風中排着幾條長龍,領着糠窩窩頭,進入礦井。
似乎,一切都在
日軍的掌握之中,可
日軍哪裡知道,再過一會,這裡將會成爲他們的地獄。
哈爾濱,一溜的卡車順利的駛出城門,向着平房開去。城門口的士兵眼睛裡滿是羨慕,都在琢磨着,一會下崗也要去泄瀉火。
原來,這是一隊拉着慰安婦去給平房的防疫部戰士慰勞的車隊,那裡的勇士不輕易離開防區,所以,除了有時會有馬路大送去,還定時不定時的會有這種拉着慰安婦趕去慰勞的情況出現,避免那裡長期堅守守的
日軍再出現騷亂。
頭車裡,一個美麗而英姿盡顯的女少將端坐副座,她那嬌顏在軍裝的襯托下。更顯颯爽。她美目緊盯前方,看不出悲喜,似乎送同爲女性的姐妹讓男人慘無人道的糟蹋是天經地義的。
卡車一路在越來越深的積雪裡轟鳴着,車上,一車車的
日軍抱着三八大蓋擠滿車廂。他們或年輕,或滿臉的彪悍,年輕的大約都是十七八歲。而那些滿臉精悍的則年齡不等,二十的又,三十的更是佔多數。
這些彪悍的
日軍攥着槍的手被厚厚的棉手套遮擋,掩蓋了滿手的老繭。
卡車一路破開越來越厚的積雪,艱難的在依稀可見方向的公路上前進,好在此時的路上僅有半米多深的積雪。還沒有讓這些卡車陷住,艱難跋涉了兩個多小時後,終於到了被積雪掩埋的鐵絲網前,一棟孤零零,駐有三十名士兵的崗哨那裡。
頭車的那名女少將坐在車裡沒動,後面一輛撤離跳下一名年輕的少佐,趟着積雪來到哨兵面前。
“打開路欄。這是第三慰安所的車隊,前來慰勞勇士們的。”
“慰安所……”
門口兩名
日軍兩眼立時放光。這是他們在枯燥中最爲期盼的獎賞了,要不,天天面對死人,天天面對野兔老鼠,連個正常的活人都看不到,沒有慰安所,他們真的會瘋掉的。
一名士兵收起槍。小跑着向卡車後面奔去,到了頭車那裡還不忘給車裡的少將敬上一禮。
那名年輕的少佐並沒在意,這應該是他們檢查進入的基本程序,所以任由那名士兵跑向卡車。
那名士兵掀開第一輛車的車簾,昏暗中見是一車押運的士兵,遂放下車簾,向後面的卡車奔去。
車簾一掀。光線中,一個個年輕美麗的面孔出現在這名士兵的眼裡,滿車都是年輕而又漂亮的慰安婦,都坐在車底鋪着的棉被上。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花姑娘……”
這名
日軍的哈喇子都流了出來,這可不是那些朝鮮來的慰安婦,那些被無數兄弟輪過而精神恍惚的徵集者,這是一批新鮮的,年齡還都不大的慰安婦,雖然不見得有處女,可畢竟……
滿眼冒着yín.邪,他伸手向一名靠外,身穿花布棉猴的少女臉上摸去。
那名美麗而妖嬈的少女滿臉堆笑,一把拍開他的手,嬌笑着用
日語說道:“勇士,別急啊,你需要跟長官申請。”
“呦西……”
那名
日軍被這**的勇士叫的骨頭酥麻,緊盯着肥大的棉猴也掩蓋不住的曲線,吞嚥了口唾沫,一個立正,大聲說道:“哈衣!”說完,小心放下車簾,扭頭就向崗樓跑去。
“少佐閣下,我們……”
沒等他說完,那名年輕的少佐一揮手說道:“這裡地多少人?”
“報告少佐,三十人!”
哨兵大聲回答着,寒風中,站的筆直。
那名少佐一揮手說道:“全都叫出來,給你們半小時時間,我們還要去裡面!”
“哈衣!”
那名哨兵興奮的轉身向三十幾米外的營房奔去,少卿,一隊
日軍沒有攜帶武器,空手本初營房,列隊站立。
此時,頭車的
日軍跳下來十幾個人,車裡的少將卻沒有動。
撤離的
日軍跳下車後,兩人直奔營房,查看無人後,走出營房,站在了這些等待慰安的士兵面前。
“你地也過去。”
那名少佐伸手說道。
“哈衣!”
那名還站在風裡的哨兵一個立正,感激的將長槍遞給少佐,小跑着佔到了隊列裡,
那名少佐拿着三八大蓋,一揮手,扭頭向崗樓裡走去。
就在他揮手的瞬間,跳下車押送慰安婦的七八個
日軍突然自懷裡拽出帶着根長管的怪異駁殼槍,噗噗聲隨之響起。
“啊……”
“額……”
短促而驚恐的聲音中,血花飛濺,只一刻,三十個
日軍全部倒斃,連大聲喊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躺在了雪地上。
那名少佐頭也不回的走進崗樓,拿起電話,少卿,放下電話走了出來。
此時。門口已經換了兩名哨兵,一名年輕,一名三十多歲,而那些屍體都被快速的拽進了屋子裡,血跡,也被用雪迅速埋上,前後不足三分鐘。一切,就又迴歸了原貌。
那名少佐待殺人的
日軍用雪擦淨手上的血跡,帶上手套的一刻,揮手下令出發。
隨之,這些動作敏捷的
日軍紛紛回到卡車上,卡車在轟鳴中駛向了三裡外建築羣。
“中將閣下。雪大,所以這次帶來的有二百名慰安婦,我們要在天黑前趕回去,麻煩您儘快安排房間,安排勇士門接受慰勞。”
“呦西!”
接到彙報,剛剛吃完早餐的石井四郎眼睛盯着說話的少將不斷掃描,揮手下令召集士兵。
跳下卡車的押送
日軍紛紛接手防務。顯然,這在慣例裡是有的。那些從崗哨位置撤下來的
日軍迫不及待的回到各自的隊伍裡,解下腰帶,支上槍支,要不是寒風,恐怕褲子都已經解開。
卡車上還在不斷的跳下士兵,他們都將長槍支在車旁,跟着負責的幾名少尉。中尉去營房查看房間,並安排慰安婦進入,和進去
日軍秩序的維持。
很快,兩處有圍牆的營房區被敲定,清理了裡面包括做飯的
日軍,成爲了即將讓這些
日軍發泄的場所。
卡車上,在押送士兵的呼喝下。一個個身穿各sè花布棉襖的年輕的身影出現在空地上。
這些人影一出現,附近排隊的
日軍立時倒吸涼氣,眼睛紛紛冒光。
這到不是他們幾個月沒見到女人了,而是這些慰安婦實在是太年輕。太漂亮了,一個個不施粉黛的臉,嫩的都能掐出水來,年齡還出奇的接近,目測是一順水的十七八歲,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孩。
她們或扎着大辮子,或是披肩長髮,肥大的棉猴也遮擋不住她們那誘人的曲線,她們不但不緊張,還顧盼弄姿,簡直就是一羣迷死人的妖精,寒風中長髮飛舞間,更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呦西……”
身爲醫學博士的石井四郎兩眼冒光,探照燈般的在一個個下車排隊,十人一組的花叢中尋找目標。
押送的那名少將美女一揮手說道:“中將閣下,這是給將官們準備的禮物,不知道中將閣下可滿意?”
隨着她的手勢,第一輛卡車下來的二十幾個美女扭動腰肢,美目含情的走到了石井四郎的面前,分列三隊,等待着挑選。
“將軍閣下……”
一名美麗而妖嬈的少女輕移蓮步,帶着撲鼻的香氣站到了石井四郎的身邊,美麗的眼睛盯着石井四郎,電光閃閃中,等待這裡最高長官的挑選。
“呦西……”
石井四郎骨頭酥軟,這是進入滿洲第一次慰安讓他有這種**的感覺,以往那些行屍走肉的皮囊,難以進入他的法眼,所以,多是單獨帶着幾個新嫩供他挑選玩樂。而浙西,一個個都水靈靈的,且非常的大方,保養和營養也絕對到位,寒風中臉sè粉紅,嬌羞含情,更讓他冒起了強烈的征服.yù。
“你地,你地跟我走……”
石井四郎指着隊伍裡另一個略顯文靜的,和站出來的兩個女子說道。
“哈衣!”
兩名女子顯然經過禮節的培訓,標準的
日語禮節,一左一右的站到了石井四郎的身邊,低頭垂目,等待臨幸。
石井四郎挑完,十五六個中佐大佐。還有幾個少將,紛紛脫去白大褂,迫不及待的走向已經鎖定的目標,非常“謙讓”的根據職級,或許還有身體情況,領上一個,或者兩個,嘻嘻哈哈的走向各自的住處,一路上,手腳都開始不老實。
士兵開始排着三溜長隊向三個被挑選出來,有前後門的場所走去,規矩的一次十個人,在押運的
日軍看護下,排隊等在大門外。
“你地,也跟着我走!”
石井四郎待所有將官離去,他才轉過頭來,盯着那名少將說道。
“中將閣下。”
那名少將臉色一整,似乎並不打算跟着。
“你還知道我地是中將?!”
石井四郎語氣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