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軍亂套的時候,順子的大軍已經距離海州不遠,在漢城的日軍條向開城的同時,順子發動了對海州的攻擊.
此時,才上半夜九點左右,寒冷的空氣裡,海州因剛剛遭遇空襲,碼頭散亂不堪,海港內十幾艘貨輪熊熊燃燒,海面上也漂浮着大量的火焰,和成片的屍體。
海州內的日軍和僑民慌亂的向開城逃遁。他們不敢等,他們知道先遣軍已經越過了清川江,打下了平壤,距離他們根本就沒有多遠,幾個小時的路程而已。尤其日軍,他們深知空襲後就會是大軍到來,所以,他們必須走。
可就在慌亂中,先遣軍的大軍已經抵達,將海州納入了攻擊範圍之內。
看着遠處天邊的火紅,順子知道海州到了。
果然,前鋒傳來海州距離僅有三公里了,已經看到海州向開城的公路車燈如織了。
順子沒有休息,沒有停頓,接到彙報,直接下達了全線進攻的命令。
對於已經嚇破膽,混亂不堪的敵人,順子連進攻的次序都省了,直接下達了全線進攻,力求快速突過海州,拿下開城,在天亮前打下漢城毛病將陣線前推,抵達水原。
倉皇撤退的日軍根本就沒有人防守,並不是他們不知道防守,而是全都亂套了。
公路上到處是卡車,到處是人影,那些僑民更是順着公路兩側向開城逃難,那些漢奸也知道自己留在這沒好,帶着細軟,也在逃難的人羣裡。
還有一些百姓,被宣傳的先遣軍見人就殺嚇着了,也加入了逃命的行列。
坦克大軍全線鋪開。分兵兩路,一路直插燈光閃爍的公路,追擊逃命的日軍,一路直撲海州,在日軍慌亂中,機槍噠噠的響起。
突兀響起的槍聲讓本就混亂的場面更加亂套。大人喊。小孩哭,日軍嚎叫,亂成了一鍋粥。
坦克、裝甲車毫不猶豫的衝進了逃難的人羣,裝甲車一邊喊話,讓平民回家,一邊開槍掃射。
這會分辨不出軍人和平民,再說,那些僑民也在殺戮的名單之內。在中國,僑民。也就是所謂的開拓團,給老百姓帶來的傷害甚至比日軍更厲害,更持久。這些都是畜生,留不得。
湯文也不在意什麼日內瓦公約,那公約是限制弱者的,當初怎麼就沒限制日軍屠殺?怎麼就沒限制日軍搶掠?日軍殺俘虜,殺平民,日內瓦公約又在哪裡?
再說。那是給政斧軍隊看的,他一個地方武裝。國家大事,世界大事跟他何干?他就是要殺盡這些畜生,自然更不在意什麼公約,只是約束部隊不可奸.淫,不可殘忍喪失人性,殺俘虜也都是由直系的部隊。或者是虎嘯來執行。
衝來的坦克,裝甲車就跟猛虎入羊羣,在日軍脆弱的抵抗中,一路碾壓者屍體,強口噴着火舌。直撲進海州。
一路上,成片的屍體倒下,鮮血橫流,哀嚎遍地。屍體冒出的熱氣讓火光和燈光都變得朦朧了,但這並不影響殺戮。
順子沒有進海州,他知道,海州擋不住自己的進攻,在坦克部隊成功突入海州的時候,他的指揮車已經跟隨另一支大軍,追趕公路上逃逸的日軍。
爲了行進速度,裝甲車上的高射機槍已經架上,沿途嗵嗵的掃射道路兩邊,大軍在黑夜裡順着公路,坦克撞開攔路的卡車,碾壓着屍體,快速的撲向了開城。
海州的戰鬥果然沒有阻力,那些逃跑不了,被堵在城裡的百姓聽到大喇叭喊得,沒有出爐,就不管不顧的返回家中,一家老小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等待命運的裁決。
先遣軍的戰士接到的命令就是快速絞殺。所以,只要留在大街上的人影,就一律擊殺。他們不會給日軍或者僞軍機會,趁着騷亂,給他們造成傷害。
坦克和裝甲車快速突進,不到二十分鐘,就將城市的接到分割,將碼頭控制,在堆積如獨山的物資堆裡收捕那些逃散的日軍。
戰鬥,只持續了十幾分鍾,除了逃走的,其餘的大部分倒在了雪地上。他們沒有陣地,沒有重武器,抵擋不了鋼鐵洪流。
奔出二十餘公里的順子接到彙報,下令留下一個師看守物資,清掃散瘀,其他大軍跟上。
戰鬥,並不激烈,其實就是屠殺。那些日軍的三八大蓋徒勞的打在坦克上,什麼作用也不起。他們在機槍的掃射下,除了逃命,什麼反抗的動作也做不出來。
一聲聲手榴彈的爆炸,在坦克和裝甲車面前,就跟放炮仗一樣,根本就無法撼動這些鋼鐵巨獸。
日軍一個個絕望的喊叫着,徒勞的反抗着,然後成片的倒在槍口下,倒在鏈軌底下。
快速的絞殺已經不知道殺死了多少人,在順子下令一個師留守的時候,街道上滿地堆積的都是屍體。鮮血,已經彙集成流,散發着熱氣,融化着冰雪。
順子在後續部隊準幹,補給跟來的時候,直升機已經將逃往開城的先頭部隊攔截了下來。
先頭的日軍距離開城都不到十五公里了,就這麼在直升機的掃射下,停止了前進。
而此時的開城,同樣是亂成了一鍋粥。空襲結束,港口裡火焰升騰中,所有人都向任川逃去。他們都抱着一個心思,就是趕緊登船,離開這個鬼地方。
十五公里,槍聲還沒有傳到開城,但開城出逃的日軍和僑民卻和漢城逃來的車隊相遇,將道路堵了個嚴嚴實實不說,連調頭的機會都沒有。
前方堵路,後面並不知道,人潮就順着公路兩側,抹黑向前走,待兩邊的人相遇,大家才知道,任川。開城都走不了了。都被空襲了。
這個消息可是讓所有人立時崩潰。尤其是漢城逃來的,更是如喪妣考,後悔的恨不能拿頭撞樹。可後面還是有卜志強了繼續向前擁擠,讓知道情況的人無法離開,被擠的嚴嚴實實。
他們的亂套正好遂了順子的心願,二十公里對於裝甲部隊來說。那是半小時都用不上的路程。
坦克狂暴的撞開擋路的卡車,順着公路兩側,三路齊頭並進,沿途車燈照射下,有人影開槍,沒人影來拿搜索都不做,直撲開城。
順子並不擔心日軍會合圍什麼,在直升機機羣的護衛下,任何的包圍圈都是笑話。起碼這會的日軍是不具備截斷他的後路,包圍吃掉他的裝甲部隊的能力。
在開城和漢城兩遍人潮擁擠成團,一般會難以疏通的時候,順子的打進撲進了開城。
意外的沒有遭到激烈抵抗,順子再度留下一個師,等待後續部隊到來,他連停留都沒有停留,在機槍掃射中。離開了開城,直奔最後目的地漢城撲去。
與此同時。莫日根採用娛樂我的建議,鄂倫春族的戰士在坦克上鋪上棉被,將自己捆在坦克上,身上再蓋上棉被,就這麼在寒冷的夜裡,直奔春川和江陵。
坦克大軍撞在補下的。他們依舊是滑雪板,遠遠的跟着大軍走過的痕跡,向目標挺進。
裝甲部隊雖然要依靠公路,道路曲折,要比他們直接滑雪繞遠。但速度卻快的多,在順子突出開城,直撲最後目的地的時候,他們追上了一股大約一個混編旅團的兵力。黑夜中也分不清是日軍還是僞軍,車上捆着的戰士們手裡的AK噠噠響着,裝甲車內的戰士也不用出來了,上面的戰士直接操控着高射機槍,嗵嗵掃射着,就衝進了日軍的宿營地。
突兀到來的打擊讓營地內的日軍和僞軍亂套了,成排呢的倒在了槍口下,被捲進鏈軌底下。
坦克不方便旋轉炮塔,就乾脆十幾輛的並排開動,一路碾壓而過。所有試圖靠近坦克的,都被車上的戰士直接擊斃,讓坦克過處,留下了滿地的鮮紅泥濘,蒸騰的冒着熱氣。
猛烈的打擊讓剛剛驚醒的日軍和僞軍大多倒斃,還擊基本上不起作用,只有一些戰士因爲子彈射中犧牲,而掛在了坦克上。
十來分鐘,當裝甲部隊過去的時候,這裡還有喘氣的已經不足三分之一。
莫日根和於磊沒有下車,後面還有大軍和補給部隊,這些參與就交給他是們了,他們要儘快趕到春川,趕到江陵。
他呢款一路毫不停留的狂奔而去,留下的日軍和僞軍一個個傻了。敵人肆虐了一陣,卻超過了他們,而且是奔襲他們前方要去的地方,那他們怎麼辦?
這個問題二十分鐘後就有了答案,在於磊和莫日根他是們距離春川不足十公里的時候,後面的滑雪部隊和補給部隊也都跟上了,他們提前就接到了命令,所以,在靠近日軍的時候,他們已經呈包圍狀,將這裡不知道向什麼地方逃遁的日軍和僞軍包圍了起來。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