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嘩嘩的拍打着地面,整個城市的熱鬧和吵雜似乎都被磅礴的雨水瞬間澆滅了,葉葵的別墅中此刻也進入了靜溢之中,原本的旖旎也在此時淡化消散了,只餘下葉葵的平穩呼吸,和空氣的靜靜流動,陳文茜的房中的燥熱也慢慢消退了。
大概凌晨兩點的時候,外面的反射進來的淡淡月光照在了陳文茜有些凌亂的牀上,此時外面已經是雨過天青,月亮重新跑了出來,陳文茜的牀單動了一下,她那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眼中一陣空洞,呆呆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接着陳文茜原本空洞的眼中恢復了焦距,眨了眨眼,腦袋有點沉重,腦海中一大堆的信息涌了出來,莫名的生氣,到了酒吧,打發了幾個蒼蠅,一個小時後卻被一個看上去風度翩翩的男子在她警惕之下下了藥,被一腳擊中腹部後的事情便有些模糊。
只是身體的感覺確實清晰之極,迷糊中知道自己身體的異常,再一想到葉葵當時囧樣陳文茜就忍不住的撲哧一笑,一下花枝亂顫的,一些春光更是泛着灼眼的雪白,若是此時讓葉葵看見恐怕又是不知所措了,繼而想到了跟葉葵那極度親密的接觸,奇異的電流yu望的碰撞,只差一步就被奪去的身體,臉上立馬火辣辣的,紅暈佈滿着整張臉蛋,身體居然有了反應,陳文茜不由輕啐一口。
一切畫面閃過之後,眼神出現了迷離,那一剎那陳文茜竟是那麼清晰的感覺到,只是葉葵的最後收關,若是其他人想必必定不會有葉葵這般的定力這般的君子,竟是最後一步把持住,而沒有這樣輕易的去傷害了陳文茜。
陳文茜一雙美目看向了葉葵的房間,此刻,葉葵的身影在她的心裡似乎變得清晰了,那以前還只是尷尬逗弄,也只是對葉葵有好感,如今卻是低低嘆了口氣,“葉葵,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輕輕的走出了房門,經過葉葵的房間時,陳文茜目光就有了一些躲閃,一下衝到了浴室去洗澡了,嘩嘩的水流輕輕的滑過雪白豐盈,凹凸火辣,陳文茜的手指在經過某個凸起的時候卻是不由想起了那電流般得奇異快感,身子一顫手中的香皂飛了出去,腦海中那羞人的畫面一幕幕的滑過,好不容易洗完了澡。
陳文茜經過葉葵房門,一隻手卻是不聽話的輕輕扭動開了葉葵的門鎖,開門的一剎那陳文茜就是心口一陣起伏,有着興奮和緊張,忍不住的挪腳走了進去,一雙美目看着葉葵安詳平靜的樣子,嘴角微微的彎起,那英俊的臉龐再一次的吸引了她。
睡夢中,葉葵感覺到了鼻子一陣癢癢,輕輕聳動着鼻孔,一陣好聞的香味被吸入了鼻孔,令得原本眉頭還輕輕皺起的葉葵,完全的舒展開去,嘴巴輕啓,淡淡的一句帶着一絲平靜的夢囈道:“媽媽。”
令得已經整張臉蛋都幾乎貼到了葉葵額頭的陳文茜一愣,她的髮絲掃過了葉葵的鼻子,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陳文茜有種想要保護葉葵的感覺,看着葉葵再次皺起的眉頭,陳文茜毫無想法的輕輕吻在了葉葵的額頭上,然後輕輕的一手輕拂着葉葵的頭髮。
在這一幕平靜的畫面之外,卻是突然像變了天一般,整個城市的重要機構都運作了起來,一對對的人馬出動,各種特殊部門都派出了人手進入這個外表寧靜的城市之中,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一家酒吧中,受了重傷的其中一個公子哥一般的男子,那就是曾經風度翩翩的文少。
“你們就算給我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這個人!”某處重要機構辦公室裡,一位中年人滿含着威嚴的臉上佈滿了煞氣,對着面前的幾個骨幹怒喝一聲,雖然像是普普通通的一聲,可這一聲的動靜卻不小。
只在一夜間,各地重要部門都收到了消息,一位重要人物的公子在那風景如畫的城市裡出事了,上面的領導層直接震怒了,竟是在一夜之間就是滿城風雨,許多對立的勢力都趁機開始發難,各個部門人心惶惶,這一切舒服的睡了一晚的葉葵跟陳文茜卻並不知道。
第二天,清晨裡吹出了涼爽的風,溫暖的陽光照射進房中,葉葵眼皮輕輕一動,睜開雙眼,砸吧砸吧嘴巴,竟第一次流了哈達子,臉上一紅,忙一下擦乾淨,伸了一個懶腰葉葵便來到陽臺的玻璃門邊上,打開以後,一陣涼風吹了過來,讓葉葵舒服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
繼而想到了昨晚上的旖旎,某個部位馬上站直敬禮,葉葵小心肝砰砰亂跳,想着也不知道跟陳文茜碰面了會出現什麼情況,不由一陣苦惱。
想到後來有些抓狂了,“唉,不管了,死就死吧。”直接轉身開門到樓下洗刷,不料剛一開門就在斜對門的陳文茜也是打開了門,葉葵瞬間僵住不知道要說什麼,陳文茜也直視着葉葵,臉上卻看不出其他表情,尷尬的站了許久,最終卻是陳文茜溫柔一笑,彎起的眼中帶着一絲媚意。
葉葵卻是第一次感覺到陳文茜那笑容溫暖之極,直令得葉葵呆立原地,“早啊,幹嘛這樣看着姐姐啊?姐姐很美吧?”陳文茜說着自己的臉都不由布上了一層紅暈,葉葵卻是想到了昨晚的事立馬一陣搖頭擺手的,“我昨晚真的什麼也沒做。”葉葵脫口而出一句話後才暗道一聲糟糕。
陳文茜輕咬嘴脣,甚怪的瞥了葉葵一眼,本來沒什麼的,卻被葉葵誤會了意思,陳文茜自己卻不好發作,“哼,小色狼,小賴皮。”說罷美目閃過葉葵看不透的神情,接着便不理葉葵自己下樓去了,留下葉葵在原地尷尬的撓着頭。
早餐是葉葵做的,兩人在餐桌上不時的眼神交匯卻立馬躲了開去,兩人默契的都沒有再提昨晚的事,早餐還未吃完,葉葵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是五堅的來電,葉葵聳聳肩對陳文茜示意接個電話,“校長的電話。”在陳文茜簡單的“哦”的迴應下,葉葵接起了電話。
剛剛接通,對面的五堅聲音凝重之極,“葉葵,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動了一個叫做文少的小子?”
(算兩更吧,這幾天都有事,幾更幾更就不寫了,只要碼好了我就傳上來吧,一天算算也是有八千多字的,這是最基本得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