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內,朱梓驍在郭朋華髮作前遞上了一張明顯豐厚之極的支票,將一些麻煩用比較大的代價消除掉,而後他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住處,一棟華麗的別墅內,一個個電話開始不斷的打向江油所在,寒暄和笑聲不斷,一些關係戶直接調動起來,原本葉葵在江油已經穩定好的關係出現了變化。
當然,這樣變化的代價也是極大的,最起碼,若是朱家得不到聶氏集團這塊肥肉,他們基本就是面臨着半個破產的階段,因爲所有的資金有着大半被一個個的承認換去了,資金見底,也就意味着,他們許多的產業正在建設中的都會因爲資金不到位而被迫停止,許多的鏈接會出現崩裂。
但是,朱梓驍此刻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憤怒和羞辱所替代,“葉葵,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既然我搞不了你,那麼跟你有關係的聶氏也別想再在江油混下去了,到時候我要你來求我,求我幫助他們,哈哈,哈哈哈哈……”
葉葵並不知道,朱梓驍會如此的失去理智,以至於在離開前,他的麻煩可不算小,但也不算大,不過這已經足夠的時間拖下了葉葵的腳步,而與此同時,江油附近,一處深山裡,兩位老人身上閃爍着點點的幽光。
老人都是一臉的慈祥模樣,身上的衣服屬於復古的服飾,頭上的灰白色頭髮盤起,用着一根玉簪插着,看上去就像是兩位和藹呃道士,只是他們身上透出的氣息極爲隱晦,在他們身周百米之內,就是意思蟲鳴也沒有。
風輕輕吹過,他們的髮絲沒有一絲舞動,其中一位老者不時的看看身旁的老者,然後會看向遠方,眼中有些複雜,但看不出裡面包含着什麼,“老幺,這麼快就心急了嗎,呵呵,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呀。”
說話的是一直閉目養神的老者,他看上去眼簾處的皺紋要少一些,而且皮膚還有着年輕人的一絲光澤,若是沒有那一頭的灰白色頭髮,還會以爲,這人其實只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被叫做老幺的老者則看上去要老上不少,可是他並沒有反駁,而是眼中有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十哥,只是這樣的一個小子有必要這麼謹慎嗎?這個勢下得也足夠大了,我們在這裡都坐等一個多月了,他再不來,或者我直接去一趟將他引過來吧。”老者聲音平淡,在另一位老人的眼中也掩飾不住那急躁的心情。
“謹慎一些終歸是好事,仙典擁有者可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小心小看了這個滑頭的小子了。”老者閉目盤腿而坐,兩個人就這般在一棵大樹的樹頂上輕若無物的盤腿坐着,他們並不急於一時,葉葵手上的仙典已經是他們得到手的東西了,現在也只是差了一些時間而已。
這是一篇廣褒的山林,在接近着千米的範圍,每在不明情況的小動物上前,一絲淡淡的光華便會將小動物輕輕的彈開,一絲危險隨之鑽入小動物的大腦中,它們的毛髮會瞬間豎起,警覺下,一聲尖叫便多路狂奔,這樣的情形在這裡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
兩位老人盤腿在樹頂,結束了簡單的對話,一切再次歸於平靜。此刻的葉葵正在去往異能組爲齊臣和肖文安排的墓地,一個小時後,這一個龐大而**的墓地出現在葉葵眼前,整個墓地是一座山形模樣,上面安置的都是一些爲了組織犧牲的成員。
他們在死後都擁有着烈士稱號,並且家人都得到最好的照顧,葉葵一路走來,許多的墓碑上都是年輕的臉蛋,葉葵暗自嘆息,來到了肖文的墓碑前,一個深深的鞠躬,眼角餘光很意外的看到了旁邊寫着肖文之弟肖軍柏的墓碑。
電話裡詢問了一下五堅,才知道,肖文兩兄弟都是組織收養並且培訓出來的,並沒有具備多少的異能,大多數都是本身鍛煉出來的,葉葵一個人在肖文的墓碑前坐了一個小時,然後再到齊臣的墓碑前灑下一杯烈酒,也是一個小時的時間。
葉葵只是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跟五堅道了別,就趕回了江油,原本在那裡,葉葵也是打算簡單的跟夏季說說自己的身份並且說明一下需要去出任務等等,不料,朱梓驍的電話開始起了作用,聶氏集團再次被拖入到泥潭裡,所有的業務都受到了江油**的打壓。
葉葵不久後就接到了聶自豪的電話,並且說明了現在的情況,江油大大小小的官員基本都收到了朱梓驍的電話,當然,錢也是不會少收的,而今夜才過了一天的時間,整個江油都出現了變化。
聶氏集團再次別逼進了困境,葉葵也只能是唯一可以解救這一次危機的人,這件事讓本來心情複雜的葉葵一下怒火焚燒,“哼,這幫子混蛋,給臉不要臉了,看來是吃到了不少甜頭了。”葉葵在接完了聶自豪的電話後眼中閃過怒意,喃喃自語着。
“正好,這裡的事情,也一併全部解決了吧。”在這一句之後,葉葵在血刃社發了消息,全面拿下整個江油,並且開始發展自己的產業,將一些白道生意擺上檯面,明面的做起,接着,葉葵又讓霓陽特別建造一個訓練基地,那裡將會訓練處許多成熟的近戰遠戰的成員,以後的血刃社將沿着葉葵的思路走下去,建立起自己的絕對勢力。
當然,距離那一步很遙遠,現在也纔是起步而已,同時,葉葵直接去了這個城市的最直接管理的高官那裡,市政書記,一記重拳就從這裡開始。
“不,不要,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市委書記是個身材中等的中年人,看上去極爲廉潔,爲人正直,許多事情都有在爲百姓謀福利,只是沒有人知道的是,同時,這個表面廉潔的書記,其實背後是個大貪官。
他貪的錢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其實是從一些大企業的業務中抽取的,他會給這些大企業便利,同時的,他也會得到巨大的利潤提成,在商業圈裡,這個有名的書記,被成爲吸血鬼,而今天,他就是收取了朱梓驍最多錢的一個,葉葵也就相應的先找上了這位好書記了。
得到了陳德陳書記的地址,葉葵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在這位書記還未出門前,潛了進去,沒有打草驚蛇,剛好他家沒有其他人,葉葵嘿嘿一笑,神識全開下,這位書記的一舉一動全部納入了葉葵的感知範圍。
站在陳德的房門外,葉葵狠狠的一腳直接將剛好停在了門口的陳炳德踹飛,嘭的一聲,這個休息的小書房裡的桌子椅子被撞得東倒西歪,而陳德則是直接仰躺在地上,許久後才一聲痛苦**打破了沉寂。
“你,你是誰!?”陳德聲音顫抖着,說着話就會讓他的後背牽動,然後陣陣的刺痛就會傳達到他的大腦,令得他不斷的吸着冷氣,滿頭大汗。
“哼,看看這個東西吧。”葉葵將那本黑皮暗沉得像是一張血盆大口的,證件扔到了陳德的手上,葉葵乾淨利落的動作並沒有成爲陳德欣賞的目標,他此刻忍着背部的疼痛打開了那本明顯來歷不小的證件,打開后里面赫然標着相當於團長軍銜的秘密機構成員介別,同時註解着持有人的權利和特權。
“可以不上報組織直接處理懷疑有着嚴重貪污罪名的官員!”轟的一下,陳德的腦袋一片空白,“這,這是來找我的嗎,我露出了什麼馬腳了?怎麼會,怎麼會找上我?”無數的疑問一一的在陳德的腦海中閃過。
接着明白這一切不可能逃脫的他只能是儘量的討好他眼前的煞神一般的葉葵,“冤枉啊冤枉啊,我……”下一刻還想要轉移葉葵注意力的陳德被直接的一腳再次踹飛,然後一聲慘叫聲迴盪在書房中。
“廢話別再說這麼多了,我想,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犯下的罪名了,還有,相信你昨天一定收到了一個人的電話,而今天的聶氏集團有着我一般的股份在裡面,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葉葵眼神凌厲,語氣中極爲平淡,平淡到就像是在訴說着一件平淡無奇的正常事情,彷彿一切也都是他在自說自話而已。
可是,語氣中的陰寒直接浸入了陳德的心臟,那寒意遍佈全身,直接讓他心中懊悔不已,立馬跪地求饒道:“不,不要,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接着陳德將昨天朱梓驍的原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葉葵,而後則是今天對聶氏集團做出的一系列動作,十分鐘後,葉葵手上多了一張名單,卡里面則多出了將近一千萬的資金,那都是從陳德手上直接強取的貪污款項,而此刻的陳德則是一臉的頹廢。
暗自咬牙切齒着,“他媽朱梓驍,你他媽的混蛋,這樣的人你竟然也敢惹,草你媽的,還連累老子,我就看着你他媽是怎麼死的!”陳德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字一句,然後說完心中帶着一抹僥倖,僥倖着葉葵並沒有直接處理他,但是降級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而他的貪污款項則全部被葉葵充公了,心中絞痛,陳德一下趴在了地上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