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別墅的隔音效果本來就好,張東又在自己房間的浴室,四女絲毫沒有聽到張東的呼喊。
張東已經絕望了,就連浴池裡的瓷磚都被燙的炸裂了。“這特麼是什麼情況,不是金身期嗎?這分明是要把我烤熟的節奏啊!”張東大喊道。
實在沒有辦法了,張東一拳打斷了水管,冰涼的水瞬間噴了出來,淋在張東的身上,發出了“呲呲”的聲音。
水到了張東的身上,瞬間就被蒸發了,絲毫沒有起到降溫的效果。這時,張東發現自己的皮居然開始融化了,全部皺到了一起,掉落了下來。
隨後又有新的皮長了出來,這讓張東十分詫異,就連身上的灼熱感也開始慢慢消失了。
當張東最後一塊老皮脫落的時候,身體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一點都不燙了,全身的肌膚就如同新生的嬰兒一般水嫩,卻無比堅硬。
張東從浴池中爬了出來,感覺全是充滿了力量,這讓張東無比興奮,看來自己是成功突破到了金身期。張東穿好衣服,來到客廳,大喊道:“快叫物業的人來修一下水管,剛纔不小心被我打爆了。”
此時張汐已經被送回房間了,四女看着煥然一新的張東頓時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張東剛纔進去的時候還是古銅色的皮膚,那是長期在太陽底下曬的。而此時的張東,全身的皮膚就如同珍珠一般潔白。
衆女頓時眼睛都亮了,塔提亞娜湊過來,神秘地說道:“老公你用了什麼牌子的護膚品啊,給我也用用唄!”
護膚品?張東一臉懵逼地說道:“我從來不用什麼護膚品啊!”
陸可馨也說道:“你是怎麼做到變得這麼白的。”
張東擡起手一看,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皮膚居然變得比四位美女還白,而且十分水能。張東總不能告訴她們自己剛纔是在突破,且不說她們信不信,就算信了也肯定要吵着讓張東教她們。
張東索性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剛纔洗了個澡,出來就變成這樣了啊!”
陳夢雅撇撇嘴說道:“洗個澡就能讓古銅色的皮膚變成珍珠白,我纔不信嘞!不想說就算了,小氣!”
塔提亞娜搖晃着張東手臂,撒嬌道:“老公你就說嘛!”
張東捏了捏塔提亞娜的鼻子說道:“你都那麼白了,還要變白,你就不要跟着搗亂了。”張東說得沒錯,擁有俄羅斯血統的塔提亞娜自然比陸可馨她們要白上許多。
塔提亞娜吐了吐舌頭,坐到了一旁,變成了乖乖女。
“對了,你剛纔出來說了什麼來着?”陳夢雅問道。
張東這纔想起來浴室的水管還在噴水,於是連忙說道:“打電話給物業啊!浴室的水管被我弄爆了,再不打電話家裡就要被淹了。”
陳夢雅不可怠慢,連忙打電話給物業的人,讓他們來修水管。
這別墅小區每年上萬的物業費不是白交的,不到三分鐘就有工人來修水管了。工人修完水管,張東送他們出了門,突然發現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站在自己家的院子裡。
“你是誰啊?有什麼事嗎?”張東看着這個陌生男子,皺起了眉頭,因爲張東從他身上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殺氣。
“你就是張東。”黑袍男子沒有回到張東的話,而是眉頭一挑問道。
“沒錯,我是張東,請問閣下是誰,爲什麼站在我家的院子裡。”張東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我叫道爾仕,是殺手組織的人,來這裡自然是殺你的。”道爾仕說道,卻絲毫沒有動手的樣子。
果然,張東背後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槍,只要道爾仕一動,張東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殺手不比修煉者,他們有的時候比修煉者更加恐怖,因爲殺手爲了殺人會不擇手段。
“把你的槍收起來吧!你的槍對我沒什麼威脅,大家都是修煉者,別玩這些虛的。”道爾仕看穿了張東的動作,笑着說道。
張東心中一驚,不但驚訝道爾仕看穿了自己的想法,而且驚訝道爾仕居然也是修煉者,而此時道爾仕身體裡的真氣爆發了出來,金身後期的實力顯露無疑。
“你到底想怎麼樣?”張東的眼神冷了下來,槍也收了回去,眼前這個人也就跟張東年紀差不多,卻是金身後期,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黑袍男子將黑袍脫下,丟在一旁,張東這才發現他的背後揹着一把巨大的劍,跟夢中那個巨劍男子的巨劍長得一模一樣。
黑袍男子將巨劍拔了出來指着張東,說道:“你我生下來就註定是死對頭,所以我今天的目的很簡單,要麼打死你,要麼被你打死。”
“呵呵,打死我,你有那個本事嗎?”天道神劍也出現在了張東手上,張東冷笑着說道。
“有沒有那個本事,一會你就知道了,有種就跟我來。”道爾仕說完,轉身跳出了院子。
“正合我意。”張東也跟着跳了出去,張東可不想在院子裡打起來,這樣會被陳夢雅她們看到,張東不想讓她們爲自己擔心。
道爾仕在前面走着,從始至終沒有回過一次頭,好像十分肯定張東會跟着自己來一樣。兩人一直走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巷子裡,道爾仕才停下。
“葉楓的傳承者,我奉師父之命前來取你性命,如果你有什麼遺言現在可以說了。”道爾仕看着張東狂妄地說道。
“哦?遺言,我還沒想好,也不需要想,因爲這個世界想要我張東性命的人多了去了,就算你是金身後期的高手,想要我張東的命,簡直是笑話。廢話少說,動手吧!”張東劍指道爾仕,怒道。
道爾仕緊握巨劍,將真氣灌輸到巨劍之中,上千斤中的巨劍頓時如同活過來了一樣,發出“嗚嗚”的聲音。
在夢裡,張東是很清楚的見到這巨劍的威力的,此時額頭上也冒着冷汗,不敢確定自己能不能戰勝眼前這個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