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張東正在牀上和美藤惠子纏綿,突然接到了史進的電話。“喂,老闆你快過來一趟吧,我們受到了一個僱傭兵軍團的攻擊,快頂不住了!”電話裡傳來史進焦急的聲音,張東還隱隱約約聽到了炮火聲。
“什麼情況,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張東心中一驚,問道。
“不知道啊,今天早上突然來了幾架直升飛機,從什麼下來幾十號人,二話不說就開火。我剛開始還以爲是你派來的,所以就沒用防空炮打他們。”史進苦着臉說道。
“行,我馬上過去,你們再堅持一會。”張東說着連忙穿好衣服,一個閃身就不見了。
當張東趕到小島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在交火了,對方不知道是哪來的僱傭兵,不但裝備精良,而且各個訓練有素,人數還比史進他們多,史進他們只能被迫防守。
看來是有人故意和自己過不去啊!
張東從百寶袋裡拿出加特林,對着下方的僱傭兵一頓掃射。僱傭兵很快也發現了張東,子彈如雨點般朝張東打來。
但這些子彈打到張東身上完全沒用,下方的僱傭兵很快就被消滅得差不多了。
史進見狀連忙帶人把剩下的僱傭兵包圍了起來。張東一個閃身來到一個少校面前,用槍指着他說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不知道,我只是服從命令罷了!”那少校咬着牙說道,滿臉的不服。
“哼,不知道,我有辦法讓你知道。來人,把他們全部給我帶下去。”張東冷哼一聲說道。
手下的人連忙過來將這些俘虜綁了起來,帶到一邊。
“史進,讓人把這裡打掃一下,武器彈藥留下,屍體全部給我扔到海里去餵魚,另外加強警戒,他們很可能還會來襲擊。”張東吩咐道。
“是!防空炮給我準備好,瞭望塔去兩個人......”史進連忙跑下去安排了。
張東讓人把少校帶進了別墅,其他人全部關進了地牢。
“你們是哪個僱傭兵軍團?”張東踹了那名少校一腳問道。
“毒蠍軍團!”少校瞪着張東說道。
毒蠍軍團?張東一愣,這個僱傭兵組織沒聽過啊!張東在南非服役的時候,世界上大大小小的僱傭兵軍團幾乎都多多少少聽過,但這個毒蠍軍團張東是真沒聽說過。
“你們襲擊我的小島的目的是什麼?”張東繼續問道。
“嘿嘿,我是不會說的,小子,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們,不然一會我們大軍壓境,把你的小島夷爲平地!”少校笑着說道。
“你TM一個少校,跟我裝逼呢?來啊,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個大軍壓境,來多少老子殺多少!”張東狠狠地說道。
現在張東已經敢肯定這些僱傭兵不是別人花錢僱來的,應該是他們本身就要跟自己過不去,不然的話被抓他早就把僱主賣掉了。
如果張東猜的不錯,這個僱傭兵軍團應該是爲了自己的小島而來,看到自己島上的人手不夠,所以就起了攻打的想法。
“哼,等我們首領來你就知道你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是多麼得愚蠢。”少校笑着說道,眼中充滿了不屑。
張東剛想說什麼,外面就傳來了炮火聲。遠處十多架直升機飛了過來,海面上還有不少快艇,看來是他們的援軍趕到了。
史進已經在組織人反擊了,張東看了少校一眼,一槍打爆了他的腦袋,然後讓人把地牢裡的那些俘虜全都殺了。此時大戰在即,這些俘虜很有可能會成爲致命的麻煩。
張東一個閃身飛上天空,天道神劍早已握在手中。張東眼神一凌,揮出道道劍影,瞬間擊落了天上的數十架直升機。
與此同時,那些快艇上的僱傭兵已經開始搶灘了,不過史進他們已經架起了數十挺重機槍,打得他們頭都不敢擡起來。
張東瞬間朝僱傭兵的人羣中衝去,如同鬼魅一般在僱傭兵人羣中穿梭,手起刀落,血肉橫飛,轉眼間就將所有搶灘的僱傭兵全部斬殺。
就在這時,張東看到海平面上出現了一艘渡輪,想來應該就是這羣僱傭兵的總部了,於是一個閃身出現在了渡輪上。
甲板上的人被突然出現的張東嚇了一跳,全部擡起槍指着張東。張東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全部都穿着僱傭兵的制服,於是說道:“我要見你們的首領。”
“你是什麼人?我們首領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一名上校軍銜的僱傭兵說道。
張東微微一笑,這艘渡輪上最多也不過一千多人,這樣的勢力雖然相較於其他僱傭兵軍團來說屬於中上層,但在張東眼裡就如同一羣小孩子一樣。
張東瞬間出現在那名上校面前,匕首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我不想再說第二次,我要見你們的首領!”張東冷冷地說道。
那上校被嚇得不輕,連忙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立馬朝船艙跑去。
過了一會,一羣高級軍官走了出來,帶頭的一名黑人有着少將軍銜。張東微微一笑,這小小的僱傭兵軍銜還挺嚴格,要是張東直接給自己來個大元首了。
當張東看到這名少將的樣貌時,不僅愣住了,因爲這人正是張東加入僱傭兵時的教官,代號毒蠍!自從張東從新兵營裡出來後就再也沒見過他,沒想到他居然拉起了一支一千多人的隊伍,還來搶自己的小島。
“聽說你要找我?有什麼事?”毒蠍開口問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毒蠍已經認不出張東來了,何況張東當時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屁孩。
“我是那座小島的島主,請問你爲何派人去攻打我的小島?毒蠍?”張東冷冷地問道。
雖然毒蠍是張東軍事方面的老師,張東關於軍事方面的一切都是他教的,但如果他要入侵自己的小島的話,自己也不介意跟他翻臉。
張東感激他不代表能將小島拱手讓給他,何況張東死了這麼多手下,小島的建設剛剛有些起色,馬上就在戰火的洗禮下化爲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