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刀刺向許宏。許宏反應十分迅速,抓住許明握刀的右手,猛地一用力,一下子就捏碎了許明的骨頭。
許明之所以從來不是許宏的對手,那是因爲許宏在四歲認許志功做義父之前,就是一名修煉者。雖然當時只是剛剛入門許宏的師父就死了,但師父傳下來的功法他許宏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這麼多年許宏一直在努力修煉,實力一直突飛猛進,如今他才區區二十三歲,就達到了化神初期。許明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就算身手再好,怎麼可能是一個化神初期修煉者的對手?
許明吃痛,手一鬆,刀頓時掉了下來。許宏看準機會,一腳踢在刀身上,頓時將刀刺進許明的腹部。
“啊——”許明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倒在了地上。
他的眼中充滿了不甘,他很想再次站起來將許宏殺死,但他沒有這個能力,張東說得很對,他是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
“嘿嘿嘿,放心,怎麼說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我是不會殺了你的。”許宏笑着說道,“來人啊,把他帶下去,給他包紮傷口,千萬不要讓他死了。”
“是!”兩名小弟連忙過來將許明拖出了辦公室。
“厲害,厲害啊!許公子有如此身手,看來他張東這次蹦躂不起來了。”金大煙笑着說道,對許宏充滿了崇拜。
“哈哈哈,低調低調。金老闆,召集你的手下,我們這就出去會一會這個山雞,如果他不能爲我們所用,那就殺了他。”許宏狠狠地說道。
“好,我這就去召集人手。”金大煙說着走出了辦公室。
......
山雞在度假村門口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金大煙才帶着度假村裡的七八十號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出來。看到金大煙就這麼點人,山雞的眼中衝滿了不屑。
“山雞,你今天帶這麼多人來我的度假村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跟我開戰?”金大煙看着山雞問道。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金大煙,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吧,我們老大的妹妹,張汐大小姐你都敢動,你真是找死啊!”山雞瞪着眼睛說道。
“哼!你們老大張東不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嗎?難道我還怕他不成?少扯那些沒用的,你到底想怎麼樣,要幹我就陪你幹!”金大煙囂張地說道,“我金大煙也是混了三十多年的老江湖了,雖然人沒你多,不過你這小癟三老子還沒放在眼裡。”
聽了金大煙的話,山雞很是氣憤,但還是笑着說道:“不急,雖然我很想把你這個老雜種砍死在這裡,但我沒有老大的命令,先留着你的狗命。”
“瑪德,兄弟們,上,砍死他們!”金大煙一下子就怒了,拔出片 刀準備和山雞幹仗。
“兄弟們,亮傢伙!”山雞大吼一聲,身後的小弟們紛紛拔出片 刀,虎視眈眈地看着金大煙的人。
現場的**味越來越濃,稍不注意就會發生大規模的火拼。
“哈哈哈,金大煙,你確定你真的要動手嗎?”就在這時,何瑞帶着人走了過來,足足有上千人,一下子就將金大煙的人圍了起來。
看着這麼多人,金大煙的那些小弟頓時慫了,剛剛還在叫囂,現在一個個低着頭不敢說話。
“哼,你嚇唬我啊!告訴你們,老子的人也在趕來的路上,等他們來了,分分鐘把你們砍死在這!”金大煙揮舞着手中的片 刀,不屑地說道。
“金大煙,我該說你勇敢好呢?還是說你不正常?你用你的屁股想想,就你那三四百號人,是我這一千多號人的對手?”何瑞笑着說道,“何況你那些人恐怕也來不了了。”
“什...什麼意思?”金大煙臉色一遍,問道。
“我們這次可是全軍出擊,你認爲我就這麼點人?哈哈哈,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派出去七八百人掃你的其他幾家度假村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你那些小弟應該躺在醫院裡思考人生。”何瑞說着,和山雞對視一笑。
“你...你們不得好死!”金大煙大罵道。
“哈哈哈,恐怕今天不得好死的人是你了。兄弟們,給我砍死他們,給大小姐報仇!”何瑞說着,一馬當先地衝向金大煙。
“住手!”就在這時,一個人越過人羣,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這人正是許宏。
“你是什麼人?給老子袞遠點,不然一會連你一起砍!”山雞看着許宏不屑地說道。
“哈哈哈!砍我?你還沒那個本事,我要見張東,讓張東出來!”許宏哈哈一笑說道,根本就沒把山雞和這上千名小弟放在眼裡。
金大煙一看到許宏,頓時有了底氣。許宏現在在他心目中就如同神一般。他認爲,只要有許宏在,那麼一切都能解決。
“對,沒錯,讓張東那個王八蛋出來,老子要和他談,你們這羣小癟三不配和我......”金大煙還沒說完,一把匕首就飛了過來,頓時將他的嘴巴喇到了耳根。
“聽說你們找我?”就在這時,張東出現在了衆人面前,冷冷地看着許宏說道,“呵呵,想到啊,這件事的幕後主使就是你吧?”
“沒錯,張汐是我讓人去撞的,可是你能拿我怎麼樣呢?”許宏笑着說道。
“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殺了你。”張東冷冷地說道。
“殺了我,哈哈哈,真是笑話,你如果有那個本事的話,就儘管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殺我。”許宏不屑地說道,在他認爲,張東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跟一個化神初期的修煉者抗衡。
“哦?化神初期?實力很不錯嘛!可惜在我面前,還是太弱了!”張東話音剛落,身上的真氣蓬勃而出,問道初期的實力顯露無疑。
“什麼?”許宏瞪大了眼睛,被張東身上的威壓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感覺自己的真氣都在顫抖,無論自己怎樣調動,那些真氣都無動於衷,好像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