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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易中海要跟賈張氏私奔?

第255章 易中海要跟賈張氏私奔?

張世豪離開後。

劉海中看了看傻柱。

本來還想說幾句場面話,什麼大小事情四合院內部處理等之類的叮囑,卻又想到傻柱是誤打誤撞的遇到了張世豪。

總不能不讓人家跟着過來查明情況吧。

他以管事二大爺的身份就易中海失蹤一事,做了一點總結,當着街坊們的面,安慰了一下一大媽,讓一大媽別擔心,說易中海沒準哪天就回來了,隨後揮手讓街坊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自我感覺高光的劉海中,手往背後一背,搖頭晃腦的朝着後院走去。

心裡盼着易中海一輩子不回來,自認爲易中海不在,他就是四合院的天,大院祖宗聾老太太也得給他幾分薄面。

一高興。

就要慶祝慶祝。

抽出腰間的皮帶,咋咋呼呼的讓劉光天和劉光福趴在了凳子上。

長條凳子是劉家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專用道具。

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棍棒加身的重要組成部分。

心情好了,打劉光天和劉光福,心情不好了,也得打劉光天和劉光福。

不一會兒的時間。

慘叫聲從劉家屋內飛出。

街坊們也都見怪不怪。

……

賈家。

回到屋內的賈張氏,目光不着痕跡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剛纔張世豪現身的一瞬間,賈張氏便敏銳的察覺到了秦淮茹的不對勁。

身體泛着淡淡的顫抖。

臉色也跟着變慘白了,嘴脣都在哆嗦,目光驚恐的看着穿着制服,正在出言詢問劉海中和一大媽的張世豪。

賈張氏可不認爲秦淮茹這是看上了張世豪。

身爲寡婦。

她還是有幾分眼力勁的。

認出這是對張世豪的驚恐。

賈張氏看到張世豪也慌,卻也沒有像秦淮茹這樣驚恐失措,一副馬上就要被人抓姦在牀的忐忑。

張世豪走後,秦淮茹看着就跟泄氣的氣球,身體懶懶散散的依靠在了木頭柱子上面,甚至就連回家走路的力氣都貌似沒有了。

事情的起因是易中海失蹤。

難不成這一切跟秦淮茹有關!

否則秦淮茹爲什麼心虛呀?

稍微沉思了片刻,賈張氏便熄滅了試探秦淮茹的想法。

一想到易中海那個迪特的身份。

賈張氏也怕。

剛纔是差點嚇死秦淮茹這個小寡婦,現在是差點嚇死賈張氏這個老寡婦。

……

二食堂內。

傻柱看到馬華和胖子兩人正在切白菜,立時無語的搖着自己的頭,出言糾正了一下胖子和馬華兩人不規範的握菜刀的手法。

正說着要領的時候,劉嵐一頭撞開了二食堂的門簾子,整個人幾乎是從外面給飛了進來。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衆人都有些無語。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爲毛劉嵐這麼驚慌失措。

正要開口詢問怎麼回事的時候,缺根弦也跟在劉嵐的屁股後面一頭紮了進來。

好一個鴕鳥藏頭。

這是不要屁股了。

衆人還沒有開口詢問,劉嵐和缺根弦兩人便急着爭論起來,都在急巴巴的朝着傻柱和秦淮茹問話。

“傻柱,你太不夠意思了,咱們好賴也是二食堂共事多年的工友,你居然沒有將我當做你工友。”

一句話。

瞬間讓二食堂變得靜寂起來。

馬華他們是震驚劉嵐講述的內容,居然敢出言質問傻柱,誰不知道傻柱就是軋鋼廠餐飲界的天花板啊。

得罪傻柱,不想在二食堂混了嘛。

就算背後有李副廠長撐腰,李副廠長也不可能爲了你劉嵐趕走傻柱吧。

傻柱發懵的原因,是他不知道劉嵐到底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就出言質問他啊,自信自己沒有得罪過劉嵐。

旁邊還有缺根弦在打着配合。

“何師傅,你也沒有將我當做你的工友,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你們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我問你,易中海因爲一大媽不能給她生孩子,離家出走這件事,你爲什麼不跟我們說。”

嘛玩意!

易中海失蹤的原因,是他離家出走了,而且還是因爲一大媽不能給易中海生孩子,氣的跑了。

這結果。

聽誰說的?

“劉嵐,缺根弦,這話我還是聽你們說的。”傻柱聲音忽的提高,“你們聽誰說的啊?”

“軋鋼廠的人都在傳,說易中海跟劉海中鬧矛盾,劉海中指揮着兩個孩子,要打易中海,易中海破防了,回去跟她媳婦鬧騰,說她媳婦是不下蛋的老母雞,害的自己沒有孩子,在街坊們面前挺不起腰板來。”

“這件事我都不知道,啥時候發生的事情了?”

劉嵐沒搭理傻柱,她把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本就心虛的秦淮茹,察覺到劉嵐不善的目光,心裡愈發的發慌。

“秦淮茹,你來二食堂一個多月了,我對你不錯,我問你,易中海是不是要跟他媳婦離婚,娶你婆婆賈張氏。”

傻柱的腦瓜子。

嗡嗡嗡直響。

好傢伙。

猛料一個接着一個,一個更比一個強。

前面是易中海因爲一大媽不能生養而離家出走,現在又鬧出了易中海要娶賈張氏的事情,就劉嵐這張藏不住一點事情的破嘴,她知道就等於全軋鋼廠的人都知道了。關鍵要看秦淮茹怎麼回答,不管怎麼回答,不管答案是什麼,反正從劉嵐嘴裡說出來的內容,一準是易中海要跟一大媽離婚迎娶賈張氏的猛料。

傻柱現在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易中海這是不在跟前,要是在跟前,估摸着能活生生給氣死過去,僞君子好強了一輩子,要面子了一輩子,心裡怨恨一大媽,卻也不敢跟一大媽離婚,更何況絕戶這件事,孰是孰非還不一定。

《禽滿》劇本上面交代了,都說許大茂跟婁小娥結婚沒孩子,是因爲婁小娥不能生養,但最終事實是許大茂的原因,這樣的慣例也可以套用在易中海的身上。

“秦淮茹,你說話啊。”

被劉嵐催促了一句的秦淮茹,剎那間成了二食堂衆人的焦點人物,衆人一語不發的看着心機婊,眼神中帶着一絲絲不明寓意的含義。

很明顯。

他們也都想知道答案。

吃瓜。

都是職業的。

“我不知道啊,我婆婆守寡這麼多年了,她怎麼能跟一大爺攪和在一塊啊,再說了,一大爺兩口子很恩愛的。”

人們的目光。

從秦淮茹身上轉移到了劉嵐的身上。

“你們看着我幹嘛呀?以爲我沒事瞎咧咧,給易中海頭上扣帽子?給秦淮茹婆婆造謠?我告訴你們,這事情是我親耳聽到的。”

“你在哪聽到的呀?”

“廠區啊。”劉嵐一副你們沒有見識的嫌棄,“我說你們能不能多關心點軋鋼廠大事?好多人都在傳,要不然我也不能來問傻柱和你秦淮茹啊。”

“以前是我們傳播新聞,現在是傳播了新聞,我們才知道。”

傻柱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他看着劉嵐,重複了一遍剛纔的問話。

“劉嵐,真是你親耳聽到的?”

“我騙你幹嘛,算了,我出去打探打探消息吧,你們也太不靠譜了,什麼都不知道,一問三不知。”

劉嵐急匆匆的來,急匆匆的走。

後面還跟了一個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缺根弦。

此一幕。

傻柱也沒辦法,只能說易中海倒黴,沒事好端端的玩什麼失蹤套路,等他回來,廠內的這些人指不定怎麼編排他呢。

……

因爲臥龍與鳳雛的加入,大喇叭加缺根弦的強強聯合,果斷的將事情推向了一個未知的高潮。

算是火上澆油吧。

偌大的軋鋼廠。

瞬間變成了八卦的海洋。

到處都是熱議易中海失蹤的工友們,除了被關在保衛科的易中海外,該知道的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在工友們人云亦云的談資中,易中海失蹤這件事,最終演變成了易中海因爲一大媽不能生養,藉故離家出走,逼迫一大媽跟他離婚,繼而迎娶賈張氏的流言蜚語,好多人言之鑿鑿的說易中海準備讓年過五十的賈張氏給他生孩子,延續易家的香火。

漫天的流言蜚語。

最終傳到了軋鋼廠幾個頭頭腦腦的耳朵中。

堪比一記響亮的耳光。

重重的扇在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臉頰上。

委實丟人到了極致。

卻也沒有辦法,有些事情壓根攔阻不住,又不能將工友們的嘴巴捂住,亦或者以軋鋼廠廠委會的名義嚴令工友們不能熱議這件事。

“書記,廠長,得想想辦法啊,這萬一?”

後面的話。

沒說出來。

但是在場的人,卻都聽明白了李副廠長言語中的那個意思,謠言在軋鋼廠流傳,縱然丟人,它也屬於內部矛盾。

這要是傳出軋鋼廠,傳到別的兄弟單位的耳朵中,他們這些人的仕途肯定要受到影響,尤其負責主抓軋鋼廠人文精神建設工作的那個副廠長,人家以爲他不作爲。

只不過有些事情,只有書記和廠長兩人知道,這件事估摸着已經傳到了別的單位,今天早晨,廠長接到了保衛科的電話,說郵電大學保衛科會來軋鋼廠訪查。

說句不好聽的話,鬧不好人家現在就坐在人羣中跟人閒聊着。

……

十六車間外。

黃金標和賈貴兩人,邁步來到了這裡,見一些人蹲在外面扯閒淡,兩人笑呵呵的加入了其中。

掏出香菸,給在場的這些人挨個散了煙,又找到火柴,給幾個人點燃香菸,趁着衆人吞雲吐霧的機會,黃金標故意把話題扯到了易中海身上。

“老幾位,說什麼哪?怎麼這麼熱切?”

“聊易中海,昨天下午就沒來上班,他們車間的主任以爲易中海身體不舒服,找到了六車間的劉海中,讓劉海中晚上回去,見到易中海,跟易中海說一聲,結果劉海中回到四合院,跟易中海媳婦一說,才知道易中海根本不在四合院,晚上着急了,張羅着院內的街坊們滿大街的找易中海。”

“找到了沒有?”

“沒有,聽說易中海嫌棄他媳婦不能給他生孩子,斷了易家的香火,以離家出走的方式逼着他媳婦跟他離婚,要迎娶賈東旭的老媽。”

“賈東旭?”

“易中海的徒弟,前段時間出事,死翹翹了,我跟你們說,你們千萬別給我傳出去,易中海已經跟賈張氏商量好了,能離婚娶賈張氏,還則罷了,要是不能離婚,他們兩人就私奔,聽說介紹信都開好了。”

“這都什麼人啊,多大年紀了,怎麼還搞私奔。”

賈貴故意套話。

四合院裡面獲知了街坊們對易中海的看法,今天專門來軋鋼廠,看看軋鋼廠工友們對易中海的看法。

一個人說易中海是禽獸,易中海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可一百個人說易中海是禽獸,那麼易中海就是禽獸。

“易中海人不行。”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吐了一口菸圈,朝着賈貴說道:“我之前跟易中海在一個車間,就因爲我沒給賈東旭面子,說我欺負他徒弟,仗着自己年紀大,技術比我強,拿捏我,天天給我安排非標件,後來我離開了九車間。”

“難怪會帶着賈東旭他娘私奔,這人人品有問題。”

“這位同志,你這話說對了,易中海就是人品有問題,你看着他一臉的面善,覺得他是個好人,其實一肚子的花花腸子,這個人做事情,總喜歡起高調,我給你打個比方,你找他借錢,他本來可以借給你錢,卻非要搞一次大義凜然,當着工友們的面,把錢借給你,借你彰顯自己的仁義道德。”

“合着是這麼一回事,得虧聽你們說了,要不然我家孩子就廢了,我家孩子剛剛進廠,家裡的意思,說易中海是八級工,技術好,想着是不是拜易中海爲師,合着易中海不是良師啊。”

“易中海收徒弟,是爲了自己養老,他對徒弟的把控,十分的嚴厲,嚴厲到這個徒弟交什麼朋友,跟誰吃飯,易中海都要管,易中海看不順眼的人,就不允許他徒弟跟這個人接觸,你們恐怕不知道,我跟賈東旭吃過飯,賈東旭說易中海卡他工級,故意不讓他過。”

說完話的中年人,就彷彿突然反應過來,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

“易中海能跟賈張氏私奔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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