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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菜窖裡有易中海的腳印

第343章 菜窖裡有易中海的腳印

張世豪站在職業的角度。

考慮到了事情的最關鍵點。

賈東旭的死!

貌似別有內情。

古往今來,因情鬧出的案子比比皆是。

水滸傳中,潘金蓮爲了能跟西門慶長相廝守,依着王婆的建議,一碗毒湯藥送走了武大郎。

大郎,起來喝藥。

想想就毛骨竦然。

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傅,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媳婦,同時又是易中海的姘頭。

一年前的賈東旭死翹翹時間,有着外人不知道的內情。

根據軋鋼廠給出的說法,是賈東旭的責任,而且證據也證明賈東旭的的確確因爲點着蠟燭打牌,導致第二天分心出事。

這一切。

看似正常。

卻也不正常。

因爲沒有證據,它就是證據。

易中海跟賈東旭在同一個車間幹活,又是八級工的身份,還是賈東旭的師傅,能出手的機會太多了,又是生產車間,太多的可以藉着事故滅殺的機會,出事後,又有很多人出現在了事發現場,理論上存在的第一案發現場,等於被破壞掉了。

在聽到缺根弦他們來四合院找易中海和秦淮茹幽會的證據,腦海中下意識的將賈東旭的死跟情殺聯繫在了一塊。

身爲公安。

查證是他的本職工作。

便在追問的過程中,將自行車停好,邁步來到了傻柱他們跟前,目光也落在了保衛科的趙隊長身上。

楊繼光跟在了張世豪的身後。

趙隊長也挺無語的,這件事純粹就是奔着有棗沒棗打幾竿子的心思來的,缺根弦給出的答案,能信嗎?

下意識的想要拒絕。

怎奈話還沒有出口,就被一旁的缺根弦給搶了一個先機。

“有沒有證據,得看看何師傅家的菜窖上面有沒有鎖頭才能知道,要是有鎖頭,那就是沒有,要是沒有鎖頭,那就是有。”

“菜窖?”張世豪皺着眉頭,喃喃了一句,“這跟菜窖有什麼關係?”

也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這個彎來。

“張同志,這你就不懂了吧。”缺根弦一副炫耀的表情和語氣,“我們認爲秦淮茹和易中海是姘頭,既然是姘頭,肯定要有幽會的地方,秦淮茹沒變寡婦,院內有婆婆賈張氏,晚上還要跟賈東旭睡在一塊,易中海跟一大媽睡在一屋,完全沒有機會亂搞。”

張世豪點了點頭。

還真是這麼一個情況。

“秦淮茹變成寡婦,進了軋鋼廠,但都是白天的班,而且周圍進進出出這麼多的人,不可能當着工友們的面,做這個不要臉的事情。”

“當着工友們的面亂搞,傻子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說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肯定有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幽會的地方,剛纔在二食堂,何師傅說他們家有個菜窖,不用問,肯定是在菜窖裡面幽會,所以我們帶着保衛科的趙隊長來四合院查證。老話說得好,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看看菜窖,什麼都知道了。”

“這還等什麼,走啊。”

覺得缺根弦說的在理的張世豪。

言語了一句。

將自行車鎖好,帶着衆人朝着四合院內走去。

前院。

一些無所事事正在閒談易中海和一大媽事情的街坊們,看到張世豪帶着一幫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瞬間將他們的目光,彙集在了張世豪的身上。

中午哪會兒,因爲易中海不在,封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家,現在來了,認爲找到了易中海,押着易中海來四合院賠傻柱錢款來了。

三千塊。

想想就覺得眼熱。

首當其衝的就是賈張氏。

一想到三千塊,就這麼給到了傻柱,心裡那叫一個難受,在賈張氏心中,這錢都是他們賈家的錢。

邏輯很簡單,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一日爲師終身爲父,賈東旭死了,卻還有棒梗,易中海家的那些東西,都是棒梗的,便也是他們賈家的。

很不忿傻柱怎麼能得三千塊。

這等於是在賈家身上割了一塊肉下來。

插了一句嘴。

“傻柱,三千塊,你怎麼花啊?”

言下之意。

是不是要借給我們賈家一點。

賈張氏最近在四合院內,開始了苦情演繹,逢人便說他們賈家如何如何的艱難,都快揭不開鍋了。

都沒飯吃了,你白得了三千塊,媳婦還是街道的辦事員,於情於理,都要幫扶我們賈家人。

卻沒想到所有人都將其當作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還忽視了賈張氏,一個個的從賈張氏身旁走過。

賈張氏看到人羣中臨頭的人,是張世豪和楊繼光,後面還跟着軋鋼廠保衛科的人,沒敢撒潑。

源於看熱鬧的心思,與街坊們一起跟在了傻柱的屁股後面,進了中院,一眼看到傻柱領着衆人朝着地窖走去。

當時急了。

地窖裡面可有賈家的東西。

當下這年月。

都缺乏食物。

可不能被那些人白白拿走他們賈家的地瓜和土豆,一個健步的橫在了衆人的面前,還知道用槐花來哭窮,將一歲半的奶孩子槐花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你們要幹什麼?傻柱,這菜窖雖然是你們家的菜窖,但一大爺說了,說街坊們要相互幫扶,我們街坊們也有使用你們家菜窖的權利,別以爲你帶着派出所的公安和保衛科的人來了,我賈張氏就怕了,我不怕,誰動這裡面的東西,我賈張氏跟誰沒完。”

說話的同時。

趁着外人不注意的空檔。

用手偷悄悄的掐了一下槐花的屁股。

槐花疼的哭泣起來。

賈張氏也跟着落淚。

“現在日子不好過,家家戶戶吃了上頓沒有下頓,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更是不容易,這裡面的東西,可不能帶走。”“誰說我們要帶走你們家菜窖裡面的東西了?”張世豪說道:“我們就是過來看看何雨柱家的菜窖。”

“菜窖有什麼好看的?”賈張氏喃喃了一句,後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補充了一句,“我明白了,是不是易中海藏在了菜窖裡面?不可能,我老婆子看的清清楚楚,易中海早晨就去上班了,中午也沒有回來,不可能藏在菜窖裡面。”

環視了一下在場的衆人。

又腦補了一句。

“我明白了,一大媽哪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截留了何大清給傻柱郵寄來的東西,你們來菜窖裡面取被一大媽截留的物資。”

“你知道?”張世豪發問了一句,“這菜窖衆人一塊使用,如何區分誰家是誰家的東西呀?”

“張同志,這你就不懂了吧,放在菜窖裡面的東西,都用寫有自家名字的麻繩或者布袋子進行着區分,就像他們中院,易中海家的東西,上面有個易字,賈家的東西,上面有個賈字,而且每天都下去取,也不擔心你取了別家的東西,當然了,極個別人除外。”

三大媽解釋的同時。

還朝着賈張氏看了看。

很明顯。

她言語中哪個不要臉的人,指的就是賈家寡婦。

“三大媽,你說誰不要臉?”

“賈張氏,我又沒有指名道姓,你急什麼?見過找錢的,沒見過找罵的人。”

“你們都少說幾句,用寫有名字的東西來區分各家的東西,這主意,誰出的?是易中海嗎?”

“我們家老閆想出來的,他剛纔去學校了,我替他盯梢中院的封條,走的時候,叮囑我了,就是天大的事情發生了,也不能離開中院。”

“昂。”言語了一聲的張世豪,把目光望向了賈張氏,問道:“賈張氏,菜窖裡面有你們賈家的東西,也有易家的東西?”

“有有有。”

不明所以的賈張氏,連說了三個有字。

她完全不知道自家這話,聽在衆人耳朵中,成了秦淮茹和易中海菜窖幽會的證據。

“我問你,往日裡,你們賈家誰去下面找東西?易中海家又是誰去下面找東西?”

“我們賈家大部分都是我兒媳婦秦淮茹,易中海家向來是一大媽。”

“易中海從來不下菜窖?”

張世豪嚴厲的盯着賈張氏。

這關係到案情的推進。

必須謹慎。

見張世豪這麼認真,賈張氏下意識的慌了幾分,還真的認認真真的思考了起來,思考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信誓旦旦的回道:“沒有下去過,易中海家的那些家務事,都是一大媽負責,像冬天的煤,都是一大媽一點一點弄回來的,說這樣是爲了讓易中海更好的將精力投入到軋鋼廠的工作中。”

態勢很明朗了。

只要在下面找到易中海的腳印,便可以證明易中海跟秦淮茹菜窖幽會。

張世豪指着易中海家窗臺上面晾曬的鞋,朝着周圍衆人進行了確認,獲知那是易中海的鞋後,讓楊繼光將其取了過來,從傻柱家裡取出手電,領着楊繼光和姓趙的那位保衛科,一前一後的下了菜窖。

昏暗的手電光束下。

勉強能看的清楚。

不大的菜窖裡面,擺滿了東西,有用寫着楊姓麻神捆在的菜乾,有寫着易字或者賈字的布袋子,鼓鼓囊囊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對比鞋印。

楊繼光一共拿來了三雙易中海的鞋,經過一番對比,其中一雙鞋印,還真的跟楊繼光手中的大頭鞋吻合在了一塊。

三人各自長嘆了一口氣。

依着賈張氏給出的答案,易中海向來不管家裡的事情,就連買煤這樣的事情,也是一大媽一手操辦,也沒有下過菜窖。

菜窖裡面便不應該出現易中海的鞋印。

但問題是菜窖裡面偏偏出現了跟易中海鞋印一模一樣的腳印。

根據邏輯學來分析。

易中海最起碼在菜窖內出現過。

偏偏院內的街坊們卻沒有看到這一幕。

很詭異。

看了看楊繼光,又瞅了瞅那位姓趙的保衛科,低聲言語了一聲。

“你們的意思?”

楊繼光沒有回答。

姓趙的那位保衛科也沒有回答。

不是不回答張世豪的問題,而是壓根沒有機會來回答,真有不怕死的那種急性子的人。

誰?

二食堂著名人士缺根弦同志。

明明張世豪明令禁止他們下來,這位不怕死的仁兄,還是狗膽包天的出現在了菜窖裡面,手中還拿了一把手電筒,下來的哪會兒,剛好聽到張世豪詢問楊繼光和趙姓保衛科的話,想也不想的搶答了一句。

“這有什麼可看的?事情在明顯不過了,肯定是哪個姓賈的寡婦說了慌,這個老寡婦可不是好人,秦淮茹當了寡婦,不讓人家改嫁,我來四合院跟秦淮茹提親,說我要娶秦淮茹,老寡婦還罵我來找,易中海還訓斥了我幾句。”

楊繼光‘噗嗤’一聲笑了。

第一次見到這麼沒腦子的人。

有工作的城內男青年,就算娶不上城內的未婚女同志,也可以娶個鄉下的未婚女同志。

真勇氣也。

放着黃花大閨女不娶,非要娶一個帶着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的寡婦。

腦子是被驢給踢了嗎?

趙姓保衛科的臉上,是那種見怪不怪的表情,缺根弦的那些丟人事情,他見太多了。

張世豪卻沒有譏笑缺根弦的意思,他注意到缺根弦言語中,最重要的一個線索。

面對缺根弦迎娶寡婦秦淮茹的事情,易中海卻出言訓斥了缺根弦一頓。

有點解釋不清楚。

邏輯上也沒辦法說明白。

就算身爲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就算是賈東旭的師傅,也不應該阻止俏寡婦秦淮茹改嫁,腦海中泛起了兩個大大的問號,易中海是以秦淮茹父親的身份拒絕缺根弦的提親,還是以秦淮茹姘頭的身份怨恨起了缺根弦。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分析,缺根弦條件不錯,二食堂月工資二十來塊的工人,有自己的定量,大雜院也有自己的小房子,比賈東旭強,最起碼缺根弦不跟親媽睡在一個房子裡面。

偏偏易中海不同意。

不同意秦淮茹改嫁,爲什麼要撮合同院未婚男青年傻柱迎娶寡婦?

秦淮茹嫁給當時未婚的傻柱,等於也跟易中海同院了。

越琢磨。

張世豪的思維越亂,越覺得這裡面有不知道的秘密。

難道兩人真是姘頭的關係,也只有姘頭的關係,才能將這些事情解釋的更加清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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