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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全院大會

第403章 全院大會

賈張氏見劉海中朝着兩個兒子耍威風,又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了武器,再一次猶如出膛炮彈般的朝着劉海中撞來。

她真是氣了。

堂堂四合院管事大爺,居然給自家守寡的兒媳婦腦袋上扣屎盆子,說秦淮茹懷孕了。

秦淮茹能不能懷孕,身爲婆婆的賈張氏能不知道嗎?

都他M上環了。

如何懷孕?

秦淮茹上環的時候,賈張氏可是跟着一塊去的,親自將這件事落實到了實處,惟恐秦淮茹在上環的事情糊弄自己。

上環的出發點,就是不想今後鬧出懷孕的醜聞,讓秦淮茹丟了賈家的面子。

賈張氏壓根不相信劉海中的說詞,認爲這是劉海中對易中海的報復。

誰不知道易中海在四合院內、在軋鋼廠都穩壓着劉海中一頭。

故意趁着易中海去該支援建設的空檔,利用秦淮茹算計起了易中海。

因爲秦淮茹是易中海的閨女。

易中海不在,自己身爲易中海的老老伴,就要替易中海承擔起責任來,懷着這樣的想法,賈張氏二次撞擊着劉海中。

剛纔撞擊到劉海中,是因爲劉海中猝不及防,根本沒防備賈張氏。

有了防備,賈張氏的撞擊便沒有建功,反而將自己給折了進去。

劉海中見賈張氏還要撞擊自己,一點面子沒留,擡起大巴掌,扇在了賈張氏的臉上,左臉一耳光,右臉一巴掌。

打的賈張氏暈頭轉向。

轉瞬間便認清了現實。

屁股猛得往地上一坐,哭天喊地的哭喊起來,什麼老賈,什麼東旭,什麼劉海中欺負寡婦了,趕緊出來幫她。

劉海中冷哼了一聲,一頂你賈張氏敢在四合院公然搞封迷建信的大帽子,瞬間嚇得賈張氏再不敢言語。

寡婦臉上掛着兩行清淚,可憐兮兮的看着劉海中。

劉海中用手捂了一下自己捱打的臉頰,又用手碰了一下被撞疼的尾巴骨,這一過程中,他臉上的表情五花八門,嘴裡也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呲牙咧嘴了十幾秒鐘的時間,他用恨恨的目光瞪着賈張氏,又抓起大茶缸子,在桌子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朝着賈張氏咆哮了起來。

“賈張氏。”劉海中眼珠子一轉,“易張氏,你嫁給老易,可不能再叫你賈張氏了,要叫你易張氏,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錯誤?打我?還撞我?信不信我收拾你?別以爲你嫁給易中海,就可以當四合院的祖宗了。”

人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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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聾老太太的身上。

大院祖宗應該是聾老太太的專用稱呼。

可惜。

賈張氏一點沒把聾老太太放在眼中,今天中午,還專門跑到後院聾老太太家,狠狠的教育了一頓聾老太太,讓聾老太太自食其力,別在當社會的寄生蟲。

當時聽到這話的街坊們,全都笑了,聾老太太是社會的寄生蟲,賈張氏就是純造糞的機器。

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告訴你賈張氏,秦淮茹懷孕,這是事實,整個軋鋼廠的人都知道了,我劉海中在糊塗,也不敢跟你開這樣的玩笑。”

“二大爺,你說錯了,不是賈張氏,是易張氏。”

“反正是同一個人。”劉海中不耐煩的揮了一下手,“賈張氏,秦淮茹懷孕,已經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情,廠領導唯恐鬧出幺蛾子,專門帶着秦淮茹去醫院檢查了身體,人家醫生說秦淮茹懷孕了,又是嘔吐,又是顯懷,這不是懷孕是什麼?”

賈張氏看着劉海中。

見劉海中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

就知道人家沒跟自己說假話。

不放心的瞅了瞅周圍的街坊們,見街坊們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對賈家的落井下石的幸災樂禍。

想到了剛纔詢問街坊們秦淮茹下落時,街坊們欲言又止卻故意不說的情景。

心裡咯噔了一下。

秦淮茹該不是真的懷孕了吧?

又覺得不可能。

她當時親自看着秦淮茹上環。

都上環了,還怎麼懷孕?

賈張氏頭大如鬥,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但她知道,賈家的臉,算是被秦淮茹踩在了爛泥地裡面。

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守寡媳婦秦淮茹懷孕的事實,就會傳的沸沸揚揚,賈東旭的棺材蓋子快蓋不住了。

這可如何是好。

“看什麼看?”劉海中見賈張氏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冷笑了一聲,追問道:“上環了就不能懷孕了?人家夏醫生是這麼說的,說寡婦上環有可能懷孕,秦淮茹作爲上環寡婦,她懷孕了,這在軋鋼廠的歷史上,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說很有意義。”

在有意義。

賈家的臉也丟了。

“賈張氏,現在我以軋鋼廠七級鍛工的身份,以四合院管事二大爺的身份,當着街坊們的面問你,秦淮茹懷孕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曉得問錯話的劉海中。

沒等賈張氏回答。

補充了一句。

“我們身爲街坊,都沒有聽到秦淮茹改嫁的事情,這秦淮茹懷孕,就是事關街坊們的大事情,廠領導研究決定,當做典型來處理,你現在將秦淮茹的那個姘頭說出來,還能挽救你們賈家,還能保留住秦淮茹的工位,要是讓保衛科查出來,你們賈家估摸着沒辦法在四合院內住了。”

帶着幾分威脅之意。

劉海中突然覺得秦淮茹懷孕這件事,能讓他實現自己當官的夢想。

軋鋼廠保衛科都查不出來的秦淮茹姘頭,被我劉海中查出來了,這就是我劉海中的能力,軋鋼廠的領導們肯定高看劉海中幾眼。

……

保衛科。

秦淮茹一臉死灰的坐在枯草上。

腦子亂糟糟一片。

很多事情。

想不明白。

就比如懷孕這件事,她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懷孕了。

正應了三人成虎那句話。

一開始秦淮茹也堅持自己沒懷孕,一方面是上環,另一方面是她真沒有跟男人發生突破的事實。

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黃花大閨女,有些事情經歷過,正因爲如此,這一切才解釋不通,完全不能用常規來解釋。

但是隆起的小腹和連續的嘔吐,容不得秦淮茹說不。

經過一下午的思考,秦淮茹對自己懷孕的事實算是供認不諱了,想不承認也不行,都相信那位夏醫生的話。

既然懷孕已經定局的情況下,如何懷孕?

秦淮茹對自己懷孕的真相,有了一種大膽的推測,那就是自己被人給欺負了,卻因爲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所以自己腦海中人爲的忘記了這方面的記憶。

電影裡面有這樣的片段。

誰?

秦淮茹想起了那些圍着自己轉的男人。

不知道爲何,她第一個想起的人居然是傻柱。

難道是傻柱?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傻柱的媳婦李秀芝,可是街道公認的賢惠媳婦。

但是還有一句話。

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偷來的花香。

男人嘛。

都是那種德行。

肚子裡面的孩子,保不齊就是傻柱的,萬一傻柱不理睬秦淮茹的行爲是他惦記秦淮茹的掩飾哪?

還有許大茂。

秦淮茹也覺得有可能,別看這傢伙長了一張大驢臉,卻因爲是電影放映員的身份,又捨得花錢,還能說會道,不止一次跟秦淮茹談論,只要秦淮茹同意跟他春夜一度,就請秦淮吃一頓涮火鍋。

今天中午,許大茂還故意說了替秦淮茹付中飯飯錢的話,當時許大茂的嘴巴都快伸到秦淮茹耳朵上了。

秦淮茹不止一次感受到,許大茂耷拉在她肩膀的手,有點不怎麼安分。

是許大茂?

還是傻柱?

亦或者別的人,如郭大撇子、如牛老四、如趙老三等等之類的人。

她可以隨便喊個人名出來,但卻無法提供有效的事實依據。

愁緒涌上了秦淮茹的心頭。

她知道今天過去了,但是明天又該如何應對。

瞧保衛科的架勢,分明不揪出秦淮茹姘頭誓不罷休的態勢。

難啊。

依靠在牆壁上的秦淮茹,隔着玻璃,看着外面的星空,想起了棒梗,想起了兩個閨女,唯獨沒想起賈張氏。

……

四合院內。

開全院大會,逼着賈張氏交代誰是秦淮茹姘頭的劉海中,並沒有從賈張氏的嘴巴里面獲知任何有效的答案。

賈張氏也不知道秦淮茹跟誰鬼混,有了孩子。

一直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泣的過程中,還用激烈的言詞問候着秦淮茹的八輩祖宗,直言秦淮茹對不起他們賈家,對不起賈東旭。

被哭的心煩意亂的劉海中,剛要擺出管事二大爺的架子訓斥賈張氏,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等他將目光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扭過去的時候,發現幾個帶着紅袖箍的婦人從外面涌到了四合院內。

眼睛猛地一縮。

雖然不認識,但是就衝對方手臂上套着的紅袖箍,便知道這是街道的人。

想着來他們四合院做什麼事情。

腳步卻沒有閒着不動彈。

快步迎接了上去。

手朝着對方伸去的同時,劉海中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幾位同志,你們好,我是紅星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爺劉海中,請問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你們在開全院大會?”領頭的婦人,見街坊們全都圍在中院,就知道這是在幹什麼,出言問了一句,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叫劉秀梅,是街道婦女會的幹事,聽說你們四合院的寡婦秦淮茹懷孕了,卻沒有結婚,這就是嚴重的男女生活作風。誰是秦淮茹?誰又是秦淮茹的婆婆?”

一聽對方是婦女會的幹事。

賈張氏當時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

她也就在四合院內撒撒潑。

面對街道的人,比狗都老實。

劉秀梅在圍攏的街坊中,看到了李秀芝,眼睛當時一亮,朝着李秀芝走去,嘴裡也打着招呼。

“李幹事,你也在這裡啊?”

“劉幹事,這不是上班時間,你叫我名字秀芝就可,我就在這四合院住着。”李秀芝指了指身旁的傻柱,“這是我愛人,何雨柱,在軋鋼廠二食堂當廚師。”

劉秀梅看着傻柱那張少年老成的臉。

心裡突然有些抑鬱。

李秀芝可是街道有名的一枝花,相貌,工作能力,方方面面都比較突出,本以爲是郎才女貌。

結果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兩人是怎麼走到一塊的?

一想到李秀芝投親未果的事情,便覺得傻柱真是走了狗屎運。

朝着傻柱握了一下手。

“何雨柱同志,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劉幹事,我也一樣,我就是一個做飯的廚子,別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你要是有做飯的事情,找我,沒錯。”

“那咱們說好了。”

劉海中抑鬱了。

他發現自己管事二大爺的身份,在李秀芝街道辦事員的身份面前,狗屁不是,劉秀梅對他們兩人的態度就是最好的證明。

更加堅定了當官的想法。

“劉秀梅同志,秦淮茹因爲懷孕,在我們軋鋼廠保衛科待着,這就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我正在組織街坊們討論秦淮茹懷孕的事情,多個人,多個線索,看看街坊們誰見過秦淮茹的姘頭。”

“李幹事,何同志,我先忙工作,有時間來我們婦女會做客。”

跟傻柱兩口子說了幾句的劉秀梅,將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總感覺這老婆子不是好人,就衝這白白胖胖的身體,就覺得很怪。

物質匱乏的當下。

能有人吃的這麼白胖。

不得不說。

這是一個奇蹟。

劉秀梅的腦海中,想到了一個詞彙,惡婆婆。

幹了這麼多年的婦女會,見過諸多形形色色的婆婆,都想上演多年媳婦熬成婆婆的大戲,都想將當年在婆婆身上吃得苦,變本加厲的招呼在兒媳婦身上。

這樣的人。

欠收拾。

“賈張氏?”

“劉幹事,現在要叫易張氏,她改嫁給我們大院的易中海了。”

“昂,改嫁了,好事,這是對街道推進的寡婦改嫁最好的支持,但也不能躺在功勞簿上面混日子,易張氏,你守寡兒媳婦秦淮茹懷孕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看什麼看?知道你的意思,無非覺得丟人,二妞、三丫,帶着賈張氏去街道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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