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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熱鬧的佳節

第一百一十七章 熱鬧的佳節

被關了禁閉的日子,真的是無聊到了極點,連外面的一點兒風聲都沒有!

每當她伸出手來,想要從身邊小丫頭們的手中,得到江國寒可能會送來的信件時,都是一無所獲。

她到底還能做什麼?從後門溜走嗎?

“小姐,小姐快收拾一下,府裡特別的熱鬧。”芳佳一臉興奮的衝到了蒼茗蘭的面前。蒼茗蘭懶洋洋的揮了手,翻了個身,“我被禁足了,你忘記了。”

被禁了足,還到處亂跑,容易真的惹怒了祖父呢。

“小姐!”芳佳懊惱的提醒着蒼茗蘭,“老太爺只是不想讓小姐離開府裡,但是,小姐是可以在府裡是自由的。”

是嗎?蒼茗蘭猛的坐了起來,憶起前天夜中的情景,她的確是算是很順暢的就衝到了那邊,護住了她的人,原因,她可以到外面走着?

“爲什麼沒有人告訴我?”蒼茗蘭立即就命芳佳替她準備了起來,只要離開自己的房間,想要出去那就是計謀。

芳佳哭笑不得的說道,“小姐這幾日心情總不好,奴婢們哪裡知道真實的情況呀。”

蒼茗蘭懊惱的翻了芳佳一眼,滿心雀躍的就離開了房間,她情不自禁的就伸出手來,接住天空飄下來的雪花。

“今兒到底是什麼日子?爲何會熱鬧?”蒼茗蘭開心的問着,之前的陰鬱心情當真是一掃而光啊。

元旦,今兒是元旦。

當她準備邁入暖閣之中時,腳步不由得放緩了許多。

這是祖父所居的院子,冬暖夏涼,很是不錯的,他們平時是沒有能耐邁進來的,今兒……是怎麼了?

“這麼多人?”蒼茗蘭遠遠的就看到戲臺子上正在唱戲,好些家僕來來往往,一面服侍着,一面自己偷着懶,慢慢的陰下了臉來。

祖父是不是太得意了?忘記了臣子的本份?要知道,現在正值戰事,怎麼就能在府中搭起臺子來了?萬一讓天子知道,豈不是大事件,有心人正是可以藉此發揮着。

“妹妹?”蒼茗泉見到蒼茗蘭正堵在院門口,輕皺眉頭,道,“怎麼不埋去?”

恩?二哥爲何在府上?身爲武將的他,不應該當班嗎?

“哥?”蒼茗蘭扯了扯嘴角,“是不是太熱鬧點了?”

她僵着臉,覺得腦子裡面都是亂的,生怕蒼府不是被雞蛋裡挑着骨頭,是自取滅亡啊。

“天子允的。”蒼茗泉掃了蒼茗蘭一眼,道,“宮中也是一樣的,我們打了勝仗了。”他頓了頓,繼續道,“快過去吧,娘還要以爲你病着呢。”

她身子好着呢!蒼茗蘭敷衍着二哥,看着他走進去後,臉色依然不佳。

她剛纔真的就險些脫口而出“又不是京中的人打了勝仗,得意什麼”,話一出口,可不僅僅是掃興這麼簡單了。

怕是祖父會想辦法……

“宮裡真的也是如此嗎?”蒼茗蘭喃喃的問着,總覺得天子不像是好大喜功之人,得了小小的勝利,就得意忘形了呀。

芳佳尷尬的縮了縮脖子,宮裡的事兒,她一個小丫頭哪裡能知道,不得不小心的提議着,“小姐,不如,讓阿雜他們去查一查吧,應該很容易就能知道了。”

去查嗎?蒼茗蘭一揮手,就打斷了芳佳的話來,撇了撇嘴。

阿雜他們正受着傷,不見得這兩天就能恢復好,萬一出了岔子可就是大麻煩。

何況,原本也來不及了。

“不必了!”蒼茗蘭悶悶的說道,“事兒都發生了,查了也沒有用,瞧着這兩天的情景,再說吧。”

院子裡面早有眼尖的老媽媽笑着迎了出來,將蒼茗蘭迎到了暖閣中,帶着她就去見了蒼老爺子。

如此佳節,蒼茗蘭卻來遲了,的確是很不應該。

好在,他們都認爲,蒼茗蘭現在正是天子得意的人兒,蒼老爺子也就沒有與他怎麼計較!

父親對她尚不算是太熱絡,簡單的說了幾句後,就讓她落座了。

“小姐,老爺子沒有罰你。”芳佳長長的鬆了口氣,卻聽蒼茗蘭哼着,“不是不罰,是暫時沒有心腸罰。”

現在哄着天子纔是正理。

“蘭兒,遲了就不應該了。”蒼夫人看了蒼茗蘭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好在是天子派人來講,說你太勞累了。”

天子,會特意派人來說這些話嗎?即使是真的派人來,估計也是知道她被禁足的事兒了。

蒼茗蘭扯着笑容,拿着茶杯敷衍着笑,身邊的長姐又拉着她,熱絡的說了起來。

她伸着脖子瞄了瞄,可沒有見到姐夫呢。

“天子宣他進宮了,晚些再來。”長姐一見到蒼茗蘭的表情,便了然的解釋着,“最近,侯爺也很得器重。”

當然,正是戰亂時,所有的武將都必然有了用武之地啊。

“你也要加把勁了,慕容阿潔的孩子都好幾個月了,你還待字閨中。”長姐說起貴妃的名字是理所當然啊,早前的習慣真的是改不過來呀。

蒼茗蘭的臉色變了變,提醒着,“姐姐,是貴妃。”

長姐也深覺自己失言,瞄向四周,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情況,才鬆了口氣似的笑了笑。

戲臺子上越發的熱鬧,從來就不看戲的蒼茗蘭,只是圖個樂呵,瞄向戲臺子上的角色,一個個打扮得讓她眼花繚亂,着實是喜歡不起來呀。

“姐姐,有雜耍嗎?”蒼茗蘭側頭笑着問,長姐立即就點着頭,“知道你喜歡,自然是有的。”

那就好,比唱戲好看多了。

蒼茗蘭理了理衣物,總覺得有人正在看着她呢!她小心的張望四周,沒有發現特別的人來,當目光不經意間落到戲臺子上時,卻突然忍不住輕呼了起來,引人側目。

“沒事的,腳磕到桌子了,好疼。”蒼茗蘭瞪着眼睛,敷衍的解釋着,狀似在忍痛,餘光依然盯着臺上。

天啊!這個玩笑可是開大了。

他怎麼會在戲臺子上?怎麼會唱着戲?那蘭花指翹着是什麼意思?這不是要身份了嗎?

被天子知道,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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