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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你纔是肥水

第二百零一章 你纔是肥水

爹爹病了,需要彬姑娘的救冶,偏偏彬姑娘離京也有近半年的時間,說是去救着因戰事而流離失所的百姓,竟暫時無人可醫父親。

心病,尚需心藥醫!若是全辰可以消失於他們的面前,爹爹的病,是不是就會痊癒了?蒼茗蘭從彬姑娘的藥館出來,便前往了五味莊,坐在了熟悉的包間內。

一切,好像都沒有任何變化!變化的僅僅是人心。

想當初,坐在這裡的人是四個,如今,只有她自己。

太子變成了天子,坐擁江山,怕是不太可能會再到這個小地方來吃飯。

慕容阿潔被打入了冷宮,眼看着左相府也跟着衰落,皇子被其他宮嬪撫養,怕是以後都會叫其他女人爲“孃親”。

至於江元靖……她也是剛剛纔聽說,天子委派了他一個很重要的任務,但是需要離京。

最後,只剩下她了,說是不傷感,那都是不太可能有的。

這就是現實,物是人非!

“蒼小姐,這麼急着見我?”全辰敲着包間的門而無人應,推門一看,便見到蒼茗蘭正站在窗前發呆,便笑着走上前去。

他一早就聽說蒼茗蘭回府的消息,想要約見,又怕被蒼大人說得難聽,好不容易等到蒼茗蘭傳個信,不容易呀。

蒼茗蘭沒有回答,只是指了指外面,臉上的表情盡是迷惘。

發生了何事?全辰納悶的走到蒼茗蘭的身邊,探身向外望去,看到的只是來來往往的行人,實在是沒有其他的好“景色”。

“蒼……”全辰可是來不及說第二個字,只覺得被用力一推,就要快翻窗掉下去了。

蒼茗蘭冷冷的看着被護衛壓到窗外的全辰,他們一鬆手,全辰就會掉下去,就算保住性命,怕是在這來來往往的行人間,也是會受重傷的。

“小姐,這是做什麼?”全辰頓時就黑了一張臉,可是沒有想到,蒼茗蘭一見到他,就在耍狠。

蒼茗蘭冷冷的盯着全辰,聽着他大呼小叫,問了一句,“你爲什麼要將我離京的原因,告訴我爹爹,還要挑釁他?”

的確,她的爹爹算不上是特別的開明,也絕對不是迂腐之輩,她離開京城的原因,爹爹不會不懂,封閉了消息依然是在顧全着顏面,全辰是個什麼東西,靠着蒼家一步步爬上來的傢伙,竟然敢出言對她的爹爹挑釁?不給他提一個醒,怕是他都忘記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了。

“我只是,想要勸一勸蒼大人,別生氣而已。”全辰瞪着大眼睛,感覺到自己搖搖晃晃的,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將他半個身子推到窗外的人,就會鬆手,他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全辰忙着解釋着,“自從小姐離開,蒼大人就很生氣,甚至都在向天子發難,小姐離開的事兒,天子也是急壞了。”

天子?真的是將話題扯得很遠嘛!蒼茗蘭冷冷一笑,“我問的是,我的父親!”

“是!是!”全辰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因爲快要被推出去的他,就像是在倒掛在窗上,整張臉憋得通紅。

最可氣的是,有些人看到這邊發生的事兒,要不,視而不見,或者就站在下面指手劃腳,打算看着他出糗。

“蒼大人覺得你離開京城,將來會嫁不出去,我就誇下海口,說是如果小姐真的嫁不出去,我還在這兒等着。”全辰的話說得很快,幾次都差點要咬到舌頭,非常的狼狽,“小姐,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蒼大人看不起我,纔會拒我於千里之外,我是真的沒有惡意呀,而且我相信,我將來一定會爬得很高。”

爬得高,是全辰最大的喜好,也是他的目標,可是,人家都是用“走”的,他非要用“爬”的,不是說明他有多艱辛,只是走得太難堪了。

蒼茗蘭咬了咬牙,惱火的看着全辰,將自己的打算說得那麼好聽,無非是想要將她當作一枚可用的棋子,只是,他還是太嫩了。

“我蒼家的女兒,就算是再可憐,也絕對不會屈身下嫁的。”蒼茗蘭笑着說道,“你忘記了,我可是未來的延國王后。”

她撫着腰間的玉佩,笑得有些可怖,覺得自己的臉也的確是有些扭曲了。

“丟他下去吧。”蒼茗蘭冷冷的下了命令,向阿雜看了一眼,就打算讓他放開手。

一聽到蒼茗蘭的命令,全辰可是嚇得就要暈過去了,大吼大叫着,過於難聽的吼聲真的是引來越多的人圍觀着,想要瞧着他何時會掉下來。

“蒼小姐。”全辰忙着說道,“我代罪立功,我有要說,如果小姐覺得沒有用,再把我丟下去吧。”

全辰向來穩重,一派風淡雲清,貌似是事事不關己,其實,芝麻大點兒的事,他也會想盡辦法的去弄清楚,也就有了他的小小籌碼。

蒼茗蘭向阿雜使了一個眼色,顯然,是對全辰要說出來話,很是好奇。

“小姐,天子不會讓你嫁到延國的。”全辰被拉回來推到一邊時,拼命的喘着,努力的吸着空氣,憋得很是可憐,“世子也要遠行,是代表天子出去的。”

兩件事情,的確是對蒼茗蘭的衝激不小。

她弄不明白,爲何,天子會出爾反爾,更不明白,江元靖剛剛回到京城,爲何就要讓他離開?

她有一百個理由懷疑着全辰所說的話,但是,她卻不想去懷疑。

全辰現在是天子眼中的大紅人,相當的厲害,也沒有必要向她說謊。

“爲什麼不能嫁?天子答應過的。”蒼茗蘭側頭看向全辰,全辰忙着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你纔是‘肥水’。”蒼茗蘭登時大惱,滿臉通紅,怒視着全辰,他也是一個讀書人,說話可真的是很不好聽。

流到田裡的“肥水”,會是什麼水?能用來形容她嗎?

“後宮無主,天子的心裡早就有了人選,我以爲小姐出去了,不是去了延國,就能與世子有些瓜葛,怎麼就雙手空空的回來了。”全辰雙眼一轉,就有了主意,更是說詞,“眼下,小姐只有可能去勸一勸天子了。”

如果是天子要她進宮,她只能私底下拒絕,但此事沒有證據,若是她跑到皇宮去與天子理論,簡直就是自討沒趣。

江元靖需要一個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他的遠行,不算例外。

“你好自爲之吧!”蒼茗蘭冷冷的說道,“如果還有下次,我絕對會把你丟下去的。”

蒼茗蘭赫然轉身,就帶着護衛離開了包間,留下坐在地上的全辰一個人咳着。

任是誰受到了這等侮辱,也絕對不可能坦然處之,全辰重重的咳着,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心裡卻是有了另一番打算,他打算好好的利用蒼茗蘭,來爲自己再謀得一個機會。

咳!全辰忙右手握成拳,放到脣邊重重一咳,將手舉起來時,竟然是發現上面有血跡,立即就蒼白了臉,之前的陰險之色一掃而空,整個人顫了顫。

他吐血了?命不久矣?他可真的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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