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漢庭掙脫人羣就跑掉了。
好些個人在後面追着,可是追也追不上。
只能是暗罵一聲周漢庭小氣。
眼瞅着這一幕,沈義不由的搖了搖頭。
很多的時候人就是這樣,你總覺得別人小氣,可是換成是自己呢?
恐怕也多半會如此。
殊不知,周漢庭那手裡的天之藍,就算是給他們一人抿一點,那就得下去多少?
真金白銀都不一定有酒貴,那白花花的可都是錢。
超市裡豁然安靜了一下,隨後不知道誰咬咬牙先開的口。
“孃的,嘗不上天之藍,沈老闆這不還有其他的酒呢嗎?沈老闆賣的反正都是好東西,我買點其他的嚐嚐。”
一聽這話,倒是讓沈義笑了!
這樣是再好不過了,他甚至嘴上還跟着說了一句。
“對,其他的酒也不一定差!你們也真想喝,也可以買來嚐嚐。”
愛酒的被勾起了饞蟲,隨着沈義的鼓動,再加上衆人被酒香給引了好長的時間,這哪裡還忍得住?
當即三五瓶白酒就賣了出去。
雖然說不抵天之藍十幾萬的價格,但是這總價放在一起,還是讓沈義眉開眼笑!
買了酒的不忙着走,反倒是直接在超市裡品味起來。
一次性的杯子沈義到不吝嗇,放開了免費供應!
一時間,整個超市裡面瀰漫的都是濃郁的酒香。
“好酒!”
章臻嘴上喊了一聲,喘着粗氣昂頭勾着脖子!
屋裡空調開的可夠涼快,但是他還是滿身大汗淋淋,同時臉上通紅。
他喝的是二鍋頭,這酒算是在白酒裡面最便宜的了。
但是便宜的同時那也是出了名的度數高!
一瓶酒三五個人品嚐,一個人不過一兩下了肚子,這就開始歪歪晃晃的眼神迷離。
隨後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幾個人,竟然被一點二鍋頭給灌醉了。
這些個人說實在的,早前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那酒量都是槓槓的。
可是到了沈義這裡的二鍋頭上之後,再好的酒量這也架不住了。
倒是用身上的衣服給超市的地板開始擦起地來了。
眼看着這一幕,沈義有些苦笑不得。
二鍋頭出了名的酒勁大,可是沒想到強化了之後,竟然這麼厲害了。
喝了酒的先不說,就單說沈義這個沒喝的,光聞着那酒味,也是七葷八素的。
當然,這也不排除是他剛纔喝的那點天之藍在起作用。
楊老頭一直都沒走,章臻醉倒在了地上他算是找到了機會了。
小心翼翼的奪過一個杯子,用酒瓶給自己倒了一點。
當然,這酒已經付過錢,可是屬於章臻的!
沈義看的出來楊鐵好酒,這也不阻止。
不過楊鐵倒是有分寸,他只倒了一點。
所謂淺嘗即止,看來他也想嚐嚐這二鍋頭的味道如何。
肯定比不上天之藍,畢竟強化的本質也要看材質的不同。
本身五塊錢的酒,就是要比不上上百塊錢的。
那楊鐵把酒含在口中,仔細品味一番,隨後不由的嘆了口氣。
二鍋頭是比不上天之藍沒錯,可是按照這酒來看,至少也是要比自己釀出來的好的沒邊了。
甚至和陳釀比,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棉柔懷遠,醇厚不辣!下了肚子徐徐燒之,這酒,老年人少喝一點,肯定非常好。”
楊鐵苦笑了一下。
“我耗費心思釀的那些酒,還不如二鍋頭?”
他這眼神裡有些頹廢。
楊鐵從結了婚開始,乃至於到現在,可都是在和酒打交道。
從最開始的喝酒,到後來的釀酒!
自己連工廠都開過,可別小看他的手藝。
楊鐵自有一個圈子,他釀出來的酒水,以及家裡的陳釀不知道多少人守着看着,想得到一點呢。
原本這些都是楊鐵引以自豪的事情,但是現在和手中的二鍋頭比起來……
“虧得我以前把那些當寶貝,唉!”
聽着他的話,沈義到時好奇了起來。
看起來這老頭,除了好酒之外還有點手藝的嘛。
楊鐵的自言自語,使得沈義不由的會心一笑。
自家強化的酒水連釀酒的都給征服了,這不就是最大的讚賞嗎?
看着老頭,沈義不由的咧嘴一笑說道。
“老爺子!您要是好這一口,就買一瓶。二鍋頭也不算貴!”
到是不貴……五塊錢一瓶的二鍋頭都得賣兩千!
“正有此意!”
楊老頭嘴上說着,可是這掏錢的時候,手掌還是哆哆嗦嗦的。
這可是兩千塊錢啊,楊老頭可沒以前那麼大方了!
這兩千塊錢夠他掙一個月,花三個月的。
這錢本身是拿給老兒子,老兒子沒要!
楊鐵倒是沒想到,路過個超市,這錢就捂不住了。
楊鐵這眼神掙扎痛苦。
一隻眼瞄着錢,一隻眼瞄着酒!
手抓着錢半響不朝沈義那遞過去。
沈義覺着這老頭有意思,眼看他不動彈颯然一笑,一手抓過酒瓶這才道。
“老爺子,您要是不買我可放回去了。”
那楊鐵嚇了一跳,這才咬咬牙道。
“別,別!我買,我買還不成嘛。”
他哪裡捨得這個酒?沈義的一句話就像是壓倒他心裡天枰的最後一根稻草。
楊老頭還是肉疼的給了錢。
話說剛纔還猶豫不決,可是這真當錢給了之後,楊老頭反倒是暢快了。
錢是揣在口袋裡的,可是這酒卻是抱在手中捂的結實。
看的出來,這一刻對楊老頭來說,酒可比錢重要!
買了酒,楊老頭不敢在超市裡待下去了。
那些酒都是與衆不同的,不能看啊!
再看下去,楊老頭生怕自己忍不住把棺材本都拿出來買酒了。
真要是這麼幹,這和幾十年前他那德行有什麼區別?
楊老頭走了,沈義不由的笑了笑。
就單單只是這麼一會的功夫,他營業額至少得有二十萬。
當然,周漢庭佔了一個大頭。
二十萬的營業額百分之十五的分成……
三萬塊錢。
沈義由衷的覺得,這酒水的生意真的是太好做了。
他禁不住咧嘴一笑,然而隨後就開始犯了愁。
“好傢伙,這幾個喝醉的怎麼辦?”
他倒是沒忘記眼前這還有幾個被灌到的,躺在地上打着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