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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駱少騰,你不要臉

085 駱少騰,你不要臉

“喂!”小助理的抗議被關在門外,餘小西只看到她着急揮動的手。

門板關上的一瞬間,包廂裡突然就安靜下來。駱少騰轉頭,目光攫住她。

餘小西見他一步步朝自己走來,他身形雖然略顯勁瘦,卻極爲高大,靠過來時遮住頭頂的燈光,將她罩在陰暗中時壓迫感極強。

餘小西不自覺地後退、後退,再後退,腰身突然一緊,來不及尖叫,後腰就被他的手勾着貼到他的身上。他不說話,只低眸瞧着她,低頭間脣靠在她光潔的額頭上。

“駱少騰。”她手仍抵着他,每次都是這個舉動。殊不知,她對他的靠近充滿了排斥。

“很緊張?”駱少騰問。聲音又輕又低,表情也沒有表現出生氣,甚至脣角還帶了一點點笑意,但是莫名的讓人心頭緊窒。

因爲她太瞭解他了,他這麼個瑕疵必報的人,必定不會將上次兩件事就這樣算了。熟悉的迷迭香將她圍繞住,她心頭涌上莫名的惱怒,擡頭差點又撞到他的下巴,駱少騰躲了一下。

她想趁機推他,他錮着自己的腰身的手臂卻很緊,不由冷着嗓子說:“放手。”

不止冷,更多的是漠然。只可惜駱少騰從來不會聽她的。所以他的手扣在她的後腰上,用力將她壓在自己身上,身體相抵,那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任她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

要知道這男人不知不覺已經禁慾三個多月,此時懷裡的身體柔軟芳香,他可經不起這麼撩撥。

“再亂動,我可就不管這裡是不是客房了。”他粗嘎着嗓子警告。

果然,他身體已經起了變化。

貼的那麼緊,餘小西當然也感覺到了,尷尬的臉色,氣的罵道:“你不要臉。”

駱少騰看着她白皙臉上的紅暈,覺得多日不見,這模樣還真是美,美的誘人。

不要臉嗎?

女人大多時候在牀上這麼罵男人的時候,也可體現爲閨房情趣。尤其他現在盯着她的模樣,只感覺心裡癢癢的,被什麼撓過,讓他恨不能將她直接壓在身下。

好像前三個月對那些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心思,全是扯蛋一樣,真是奇了怪了。這麼想着另一隻手去捏她的下巴,眼前便是她紅灩灩的脣。

她的脣形飽滿豐潤,觸感柔滑,並帶着他所喜歡的氣味。那個感覺他從來沒有覺得像此時這麼深刻,並想念過,所以盯着的目光都變的像是虎視眈眈。

“駱少騰,你如果敢親我,我就咬你。”她怒氣衝衝地罵。

駱少騰看着她那個氣瘋的模樣,終於從*中抽離出那麼幾分神智來。眼睛裡綻放出絢爛的笑意,她來不及捕捉他到底在笑什麼,就被他狠狠地封住脣。

如前天晚上嚐到的那個味道一樣,長期不碰時可以假裝自己不太在意,但只要碰了,便更是欲罷不能,所以他不斷、不斷地加深這麼吻來平熄身體裡的燥熱,卻好像適得其反,越燃越旺。

餘小西對於他這種動不動就抱女人,吻着自己的行爲一點都不意外。只是苦於自己無力反抗,所以只能被動地任他封住自己的脣。

可是他卻好像越來越過份,勾着她脣舌的時候,手已經不滿足隔着衣料在她身上作亂,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直到肩頭一涼,餘小西一驚。

她是排斥也害怕的,卻還是推不開他,眼裡不由一沉,便狠狠叼住他的上脣。紅色的血液浸過她的齒尖,那模樣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

“絲——”本來沉迷的他,因爲吃痛而推開她。手背抹了下脣,果然見了血,不由怒道:“你瘋了?”

餘小西眼裡的厲色未褪,不,神色更冷。她走到桌前拿了瓶未開封的酒,揚手便用力敲在桌沿上。玻璃飛濺中,酒水也流了一地,她拿碎掉的玻璃口對着他,喊:“對,我瘋了,我只恨之前沒瘋的更徹底一點,一直被你欺負的這麼狠。”吼完之後,眼圈都是紅的。

玻璃嵌進了掌心裡,鮮紅的液體很快溢出來,染紅了駱少騰的眼眸。他眼眸一沉,緊張地看着她,說:“餘小西,放下。”

餘小西泛紅的眼睛裡隱有淚光,可是並沒有流出來,也沒有聽從他的話,仍然拿着那種碎掉的玻璃酒瓶,身上帶着一種絕然與他對恃。

駱少騰看着那些紅色形成小股的血水流到地上,着急地想上前一步給她奪下來。她卻將尖銳的瓶沿朝他推了推,阻止他的靠近。

“餘小西,你到底要幹什麼——”他目光冰寒地問,已經動了怒氣。

餘小西聞言笑了,只不過笑的有些悽楚。她看着駱少騰問:“駱少騰,你是不是覺得我挺好欺負的?”也不等他回答,又說:“也對,在外面的人看來我們是合法夫妻嘛,所以不管什麼場合,你想對我怎麼樣就怎麼樣。”

駱少騰看着她的樣子,抿脣。

“可是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每次你碰我的時候我是不是願意?”

駱少騰看着她,她接着又說:“駱少騰,你是不是以爲我擺脫你挺容易的?你是不是覺得我被你玩了那麼久,還能像現在這樣完全沒有陰影的生活,是我天生卑賤不要臉?!”

駱少騰看着她,有一點瘋狂的模樣,她的眸子悲憤,還有不自知的悽楚和脆弱。

“餘小西,你先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他的嗓音聽起來還是比較冷靜的,可天知道,那些血從她掌心裡流下來,他心其實痛的要命。

他一直沒有動,並不是懼怕她的威脅,而是顧忌再傷到她。

餘小西從與他再遇,神經其實一直都繃着。明明她的生活已經安靜下來,明明他已經膩了自己,連她都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又變成這樣。

其實也沒有怎樣,只不過他又開始糾纏她而已。可是她真的很害怕,緊繃的線在他企圖再次與她發生關糸時,她終於在這一刻崩潰。

此時,她看着他的眼睛裡只有強烈排斥,她說:“你再逼我,我就死你看,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當然,你的身手比我好,我知道。你如果姦屍的興趣,你就來。”

她說完,酒瓶碎掉的尖銳突然轉向自己,看得駱少騰心頭一跳。

他一直知道她不太情願,卻從來不知道她寧願死都不願意跟他有任何關糸。他站在那裡沒有再上前,只是看她一點點往門口挪。

其實他拼着受一點皮肉傷,他不是不能將她怎麼樣,甚至可以像以往那般爲所欲爲。但是這次他沒有,因爲他看着她泛紅、悽楚、指責的眼眸,他第一次正視自己從前的行爲,是不是對她真的造成那麼大的傷害?所以震住他的不是她拿自己威脅,而是她的崩潰。

包廂的門被拉開,餘小西的助理還沒有走,總是覺得有點不太放心,而且裡面發出的聲音也有點怪怪的。正在忐忑之間,突然看到餘小西這模樣出現,更是嚇了一跳,喊:“餘律師!”

餘小西卻沒回答,更看都沒看她,只站在門框外面對駱少騰。他沒有再動,只是站在包廂的水晶燈,即便嘴角破了,模樣有一點點凌亂,仍無損他的俊美妖孽。

也許確認他不會再勉強自己,餘小西拿着酒瓶的手慢慢放下來,垂在身側。只聽哐地一聲,掌心裡酒瓶摔在腳邊,變成了無數片,嚇得助理抱頭縮在牆邊。

餘小西的掌心破了,不知裡面嵌了碎玻璃沒有,血水仍在一滴滴落在地上。

她看着駱少騰笑了下,然後離開。

整個過程,駱少騰站在那裡都沒有動過。

餘小西進了電梯,蹲下身子抱住自己,根本感覺不到掌心的疼。直到叮地一聲,電梯抵達一樓。門緩緩打開,她狼狽地起身離開,頭都沒擡。

門外的許辰逸卻是眉頭一跳,抓住她的手臂,詫異地問:“餘小西,你怎麼了?”

餘小西聽到自己的名字,擡頭便看到許辰逸。大概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也大概還沒有從剛剛那樣的悲傷裡醒過神,所以怔了下。

許辰逸首先注意到的是她肩上環抱住自己時,掌心沾上的血跡,然後纔看到她滿是血污的手,眸色一跳,立馬將她的掌心翻過來看,問:“你受傷了?”嗓音間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緊張。

餘小西這纔回過神,抽回手,說:“我沒事。”那平淡的語氣與他的緊張形成鮮明的對比。還沒緩過神,她已經轉身走開。

“大哥?”這情景明顯就是自家大哥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跟着許辰逸的小弟有點看不下去了。

許辰逸卻像沒聽到似的,目光追隨着餘小西低頭走出去的身影,大廳裡那麼多光鮮亮麗的人,看到她的樣子都不由驚訝,指指點點或竊竊私語。酒店的大堂經理馬上過去詢問,也不知跟她說了什麼,她理也沒理逕自往門外走去,彷彿對這一切都毫無感應。

許辰逸站在電梯口看着落地窗外的她一點點走遠,那單薄的背影,讓這場景變的無比熟悉,彷彿……彷彿三個月前她走出夜宴的那一幕。

他心裡一緊,擡步便追了出去。

“大哥!”小弟這下是真刮目相看了。

彼時的餘小西仍逕自往外走着,其實她腦子裡有點亂,從重遇駱少騰時就有點亂,一直理不清。一會兒想着也許重遇後他只是逗逗自己,沒準她不反應那麼激烈,他就失去興趣。一會兒又覺得自己今天這樣其實也不錯,他那麼驕傲的人,又嫌麻煩,她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添堵,他應該是不會再來煩自己。

思緒雜亂地想着,意識也亂七八糟,直到手臂再次被人捏住,她有點下意識地地轉頭。還來不及看清來人,就被他抓着扯進了路邊停着的一輛汽車裡。

“受傷了就應該先處理傷口,這麼亂跑是想破傷風嗎?”隨着責備的聲音由頭頂傳來,車廂內的燈被打開。

她原來以爲是駱少騰追上來了,卻聽到略顯熟悉的男人聲音。眼睛被突然亮起的燈光閃了下,眯眼又睜開,然後許辰逸的臉才映進她的眼眸裡。

只見他頭都沒有擡,動手快速打開車子裡儲備箱,然後從裡面拿出酒精、綿棒、繃帶種種,接拉過她的手,小心地捧起。

“許辰逸?”她手抽了下,被他握住。

他拿不贊同的目光看着她,說:“別動。”然後便小心地幫她處理傷口,先拿酒精擦了一遍,然後半嵌在掌心的一塊碎玻璃夾出來,然後才上了藥、纏繃帶。

餘小西痛的咬住脣,他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只蹙坐着眉頭認真幫自己處得傷口。

餘小西看着他,眸裡呈現出些微的迷茫。

她和他很熟嗎?

許辰逸的動作雖稱不上溫柔,卻乾淨利落,沒有讓她多受一點不該受的罪。最後將繃帶打了個結,擡眼便見她楞楞地瞧着自己。

四目相望,許辰逸彷彿也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太理所當然了點。

“這麼瞧着我做什麼?是不是發現我其實也蠻帥的?”爲了化解尷尬,他故意揚起脣。

其實,他真的很帥。這副皮囊如果不混黑社會,去混娛樂圈當明星相信也很吃香。就是不明白怎麼就走了黑社會這條路,雖然他做的好像也挺成功。

與駱少騰一樣,許辰逸的五官同樣棱角分明,只不過駱少騰身上那股氣質,就像天生來魅惑衆生的般。倒是許辰逸,相比起來更俊毅一些。他的俊毅像是在打打殺殺中淬出來的,別人不可複製。

這樣一比,莫亦銘的外表好像只有冷清貴胄可言。

當然,以上純屬作者yy,完全與此時的餘小西的思想無關。

她看了看許辰逸含笑的模樣,又看了看自己被他包紮完好的手,指尖觸到他掌心粗礪,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眉頭微蹙,抽回手,低聲說:“謝謝。”

“不用謝,反正我也是多管閒事。”她並沒有求助不是嗎?

餘小西剛剛的腦子其實蠻亂的,被他這麼一攪完全就被中斷了。下意識地看了眼酒店門口,駱少騰沒有追來,助理也不見人影。

“要不要送你回去?”許辰逸問,也不等餘小西回答,車子引擎已經發動。

餘小西拒絕的話含在口裡,無奈地看着他。

其實有些不明白他們只是巧遇而已,他有必要這麼周到嗎?

“對了,你住哪?”車子都上了主道了,他才問。

餘小西看着他認真的臉,那模樣還真打算送自己到家門口,而且晚上的交通壓力也很大,到處都是街道上的車輛川流不息,她也就沒再矯情,低聲報了自己的住址:“盛世花園。”

這小區的名字一聽就是個普薪階層,而且是個很舊的社區,她都懷疑他這個黑幫老大到底知不知道,車子就利索地朝着那個方向開過去。

整個過程,他沒有像從前一樣喊她一聲駱太太,也沒有問她爲什麼沒跟駱少騰住在一起,更沒問她是怎麼受傷的,車子經過顛簸的區內車道停下來。

餘小西準備推門下車時,看到了一輛黑色賓士已經停在樓下。莫亦銘倚在自己的車身上,指間一點星火閃爍,仔細瞧的話,他腳周圍的地上已經丟了許多菸頭,顯然已經等了很久。他時不時仰頭望着餘小西住的樓層,神色莫明。

今晚貌似已經夠亂了,她根本沒有心思去應付他。

許辰逸自然也看到了外面的人,再看一眼她的神色,問:“要不,再出去兜一圈?”

說實話,餘小西還真不願意與許辰逸多待。畢竟他是黑社會,兩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跟這樣的人相觸,指不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麻煩,這與她期望平淡安靜的生活相悖。

更何況,許辰逸這個人,不說在他最初的時候對自己的企圖,她也覺得他靠近自己的目的仍是不單純。只是目前的狀況,她看了眼車外的莫亦銘。

他此時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些焦急,擡腕看了眼表,便掏出手機像是在打電話。很快,車廂裡便響起手機鈴聲,餘小西的包裡發出手機拆射出來的光線。

氣氛莫名有點沉悶,餘小西坐在那裡仍沒有下車的意思。鈴聲響了很久,終於停歇,連屏幕上的光線都暗下去。外面的路燈也很暗,隔的遠其實看不太清楚,她卻覺得此時莫亦銘好像有點挫敗的樣子。

沒多久,又傳來微信消息的鈴聲,餘小西仍然沒有看的意思。

許辰逸抽出煙盒抽出一支,點燃,然後問也沒問便將車子開了出去。載着餘小西離開她租住的小區,開着開着,便到了江邊。

他握着方向盤,看着前面的擋風玻璃,對她說:“出來透透氣吧。”

餘小西看了眼被霓虹照成五光十色的江面,便真的依言下了車。

時間不算晚,m市這帶建設的很好,雖然是郊外,卻依據旅遊景點來建的。遠處可看到高樓大廈,這邊有許多特色建築,甚至音樂廣場,迎着江水,她坐在供人休息的木製長椅上。

許辰逸則倚在車邊,雙手環胸抽着煙,遠遠瞧着她的有些怔然的側面。周圍來來往往散步的人,偶爾會朝他投來側目的一瞥,他也沒有在意。

突然,安靜的環境中傳來兩聲急剎,先後兩輛黑色的車子同時停了下來。同時車門都被火速打開,幾人緊張地奔到許辰逸身邊,喊:“老大。”

擦,他們老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黑社會老大啊?不說仇家了,就是爭地盤的幫派想殺他的人都不在少數,他居然就敢自己開着車到處亂跑。緊張的一衆弟兄到處找人,終於在這附近看到他的蹤跡。

相對比手下的緊張,許辰逸卻是一臉平淡,目光終於從餘小西身上收回,對領頭的手下,吩咐:“去給我買杯奶茶。”

“什麼?”手下一臉茫然,覺得自己腦子絕對是短路了,居然跟不上老大的節奏。

許辰逸沒有再重複,只是看着他。

手下終於反應過來,老大的表情告訴他,自己剛剛並沒有出現幻聽,便連忙應了聲便跑開了。

這邊晚上很熱鬧,所以賣小吃的小攤販蠻多的,奶茶、咖啡、冰淇淋那些小吃車也是多不勝數,要找一杯奶茶其實很容易。

兩分鐘左右,手下便捧了杯奶茶過來,遞給他,喊:“老大。”

那表情,比他替老大砍了個人還自豪。

許辰逸卻始終淡淡的,伸手接過後逕自往餘小西的方向擡步走過去。

“老大——”手下不接地要跟過去,被身邊有眼色的另一個人拽住。

餘小西仍坐在那裡,看着江面不知在想什麼,好像已經忘了還有許辰逸這號人似的。直到他坐到她對面,將手裡的奶茶遞過去。

餘小西有些詫異地看着他,覺得今晚他的所有舉動都不正常。她情緒經過那樣大的波動,儘管已經有所平復,其實腦子還是不夠用。但即便是這樣,今晚他所有的舉止和眼神都讓她直覺並沒有惡意,反而滋生出一絲暖意。

她也沒有說謝謝,接過紙杯就着吸管喝了口。

左側不遠處便是市政府的大樓,頂層的位置上安裝着巨大的電視屏,畫面一直在不斷循環。駱少騰魅惑衆生的臉就出現在上面,一身的銀色西裝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再加上那雙淬笑的眸子、勾起的薄脣。如果不是下面寫着十大傑出青年企業家的字樣,大概會被人認爲那是明星的廣告牌。因爲放眼整個娛樂圈,都找不到這樣光芒萬丈的模特。

不遠處,聚集了許多女孩子在對着廣告屏發花癡,舉着手機拍照片等等。就連他們都可以隱約地聽到駱少……駱少……兩個字不絕於耳,出現的太過頻繁,想讓人忽略都難。

路的那側是m市的一些仿古建築,如果沒有記錯,許辰逸當初請她來這裡吃過私家菜。只不過當時他的目的是企圖灌醉她,並強迫她跟着他。

也就是那一晚,她從廁所逃跑遇到了駱少騰派來找自己的人。想到那時候的自己,她其實很難想象,兩人會有這樣平靜地坐在一起的一天……

——分隔線——

再說駱少騰那邊,餘小西離去後,包廂的門被他關了。

桌上點了很多一筷未動的菜,此時地上卻一片狼藉,他看着地板上的那灘紅。眼前一直閃着餘小西敲碎酒瓶的模樣,以及盯着自己的眼神。

一直以來,他習慣了爲所欲爲,習慣了所有人以他爲中心,習慣了只要自己爽可以不顧別人的感受,他真的一直這樣理所當然地法活着。所以當她反抗自己時,他也覺得不過是女人慣用的伎倆。

她開始要死要活,後來,不是也妥協了嗎?

可是今天,當他看到她用那樣毫不掩飾的厭惡又絕望的眼神瞧着自己時,他的心彷彿被紮了一下。不止是不舒服,更有一種深層的東西,讓他想不明白,卻又痛着。當然,這些痛是因爲她,甚至讓他有一點自責的情緒。

他在包廂裡待了很久,腦子裡同樣的也亂亂的,直到手機鈴聲響起,他才一下子回過神來。

來電顯示是江浩然,他開始時揚言一定要追到那個小女警,讓她對自己迷戀時再狠狠甩掉,以報自己被她無視之仇。本身,駱少騰就覺得他挺無聊的。

不過那個女警江浩然好像搞不定,所以每次都暴跳如雷,卻沒發覺自己越來越上心。掌心裡的手機還在嗡嗡地震動,看着地上的碎玻璃自問:那麼自己呢?

他從最開始想要得到餘小西,到後來明知道她的無理取鬧只是爲了擺脫自己,他是真的膩了才讓她滾的。

三個月來,他其實過的蠻好的。

餘小西之前那樣,每天白天上班,晚上去泡夜場,過去這些年一直是這樣過的,儘管無聊,不是也挺好嗎?既然這樣,三個月後再遇到她,爲什麼又要去招惹她呢?

因爲明知她故意讓自己膩,心裡還有一點不捨嗎?

不,他閉上眼睛。

其實承認吧,這三個月沒有她的日子,其實真的索然無味。承認吧,當他再次看到餘小西時心裡是悸動的,明知道她不願意看到自己,還是死皮賴臉地想盡辦法去糾纏。

其實,還是不想放手。

他的糾纏在於,他想將餘小西綁在身邊,又不想看到她這個彆扭的樣子。

想不明白,最終放棄。

他還是去了夜店。進門的時候江浩然正摟着個女人調笑,那模樣一看就是有賭氣的成份在,整個就不開心的寫照。

“你又怎麼了?”鍾北峻看到他的樣子,不由皺了下眉。

“沒事。”駱少騰回答坐下來。

包廂裡只有他們三個男人,除了江浩然和那個女人外,鍾北峻身邊坐着他漂亮的女秘書,樣子一直有點冷冷清清的,在這麼吵雜的環境下還在電腦上辦公,相比起來鍾北峻這個老闆真是輕鬆很多。

江浩然這時終於將注意力從女人身上轉移,看到駱少騰時嚇了一跳:“靠,你這樣叫沒事?”

駱少騰今天穿的是套白色的手工訂製西裝,此時身上帶着酒漬、血跡等等,很是明顯。不過最明顯的是他那性感的薄脣,上面那片腫了,太影響形象了。

駱少騰手撫下額,說:“來杯酒。”一副不想跟他們耍嘴皮子的樣子。

江浩然自己本身胸口鬱悶的要命,也懶的管他,更何況也管不了,便轉頭和女人繼續耳鬢廝磨去了。

鍾北峻也不說話,只無聲地倒了杯酒遞給他。

駱少騰接過習慣性的輕呷,酒精刺激着脣上的傷口,痛的他皺起眉頭。酒杯放回桌面上的同時,注意到鍾北峻落在自己臉上的目光。

他一直沒有收回,像是在審視,猜測地問:“你太太咬的吧?”

駱少騰皺眉,顯然不想多說。

“你們的事浩然跟我說了,你這三個月的狀態我也看在眼裡。其實少騰,你到底有沒有想明白,你對她……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是玩玩就離婚?還是真的打算過一輩子?”楚北峻問。

他身邊的秘書打字的手頓了下,擡頭看着他。

楚北峻彷彿並沒有注意到,只是目光落在駱少騰臉上。

駱少騰皺眉,他好像沒有想過……

——分隔線——

那晚,餘小西最終也沒有回家。當然,更不可能跟許辰逸過夜。他有急事被手下催促走了,臨走前交待個人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想到莫亦銘,她今天真的沒有精力去應對,本來想改道去陸周那裡的,又怕手上的傷讓他跟着擔心,最後只能找了家酒店住下來。

手上有傷自然不能沾水,所以澡也沒洗,就那樣擁被而眠。也不知是不是傷口作祟,夜裡總是睡的不太踏實,但總算捱到了天明。簡單收拾了下自己,準備去事務所上班。

下了樓來,先辦了退房手續,走出酒店大門後,本來是要去路邊攔出租車的。眼前突然一抹藍色滑過,隨着吱地一聲,布加迪穩穩地停在了她面前。

駕駛座的車門被推開,鋥亮的皮鞋落地,僅消失了一夜的駱少騰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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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如下:

昏暗的房間,她被男人壓在門板上。熟悉的男性氣息襲來,堵住了她出口的尖叫。

男人壓低了聲音說:“別叫,你姐姐可就在樓下。”

她拼命掙扎:“所以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糸了。”

男人的低笑溢出脣畔,咬着她的脖頸,問:“那要不要我告訴她,這些日子咱們是如何在這間房裡風流快活?嗯?”

黑暗中,女人渾身顫粟,臉色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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