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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你這是胡鬧

96 你這是胡鬧

想要逃離已經來不及。

索性就心一橫,怕什麼,結了婚還能離婚呢,更何況沈世林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一輩子套在一個女人身上。

即便做了重重心理準備,拍照蓋章的時候,我還是緊張的一塌糊塗。所幸用不到我說話。

半個小時之後,我和沈世林站在民政局門口。一人手裡拿着一個小紅本本。沈世林掀開我的本看了看,又看了看他的,然後把兩個結婚證都揣進了他的口袋裡。

我心事重重的坐上車。

路上,沈世林沉?的開車,眉間隱約有笑意,我躊躇了一下,問他,“沈先生。你是不是還有個哥哥?”

沈世林擡頭在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說,“你想了解我的家人?”

我咬住脣點點頭。

沈世林說,“我是有個哥哥。”

我靜靜的打算聽他講,沒成想他說完這句話就沒有下文了,我等了一會兒,車裡依舊沉?。

只好咬咬牙開口,“他叫沈世文?”

一聲刺耳的急剎車。我被慣性拉着往前,胳膊肘撞在前頭的椅背上。沈世林轉過頭來看着我。

“你見過他?”

我遲疑了一下說,“沈先生權大勢大,雜誌報紙早就把沈先生的家底都翻的底朝天。我只是在……”

沈世林緊緊的盯着我,他說,“別胡說八道,雜誌報紙上刊登的從來都是我允許的消息。除了沈氏家人,沒有人知道我還有一個哥哥。”

我低下頭去。當初爲了廣告接近沈氏的時候,我作足了功課,確實沒記得他有個哥哥。我還以爲是我記錯了。

沈世林挑了挑眉,淡淡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吧。”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把沈世文約我的事都告訴他。我分不清沈世文是敵是友,也分不清沈世林是敵是友,但如果要我在這兩個人裡面選一個的話,我寧可相信沈世林。

當然,我隱瞞了沈世文說的那句,如果沈世林跟我求婚就答應他。還有他一定會讓我的眼睛平安無事。

沈世林聽完沉?了一會兒,然後他重新緩緩的發動車子,過了好久,我幾乎以爲他不會告訴我什麼了,他卻突然開口說,“這樣說起來,我其實還沒有把我的家人正式都介紹給你。”

我猜不透他這句話的用意,索性就不猜了,仰着頭直直的從後視鏡裡看他的眼睛。

沈世林說,“這裡面,有一段故事。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我哥,到時候。再把這段故事,說給你聽。”

我說,“好。”

車裡一陣沉寂,我頓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忍住,又開口問沈世林陳琦的事,“沈先生,能不能告訴我,陳琦究竟在哪裡?”

一邊說一邊小心觀察他的神色,生怕他再次動怒。

沈世林倒是沒再爲難,緩緩的說,“陳琦確實出事了。她現在被秦舒兒控制住了。”

我猛的瞪大眼,直起身子,“被秦舒兒控制了?什麼叫被秦舒兒控制了?”

沈世林說,“我不是跟你說過,陳琦搭上的那個高層,家裡有老婆孩子?他老婆就是秦舒兒,他爲了讓秦舒兒痛快,把陳琦交給了秦舒兒。”

我的心裡一陣鈍痛,頓了頓我問他,“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諾言,他叫諾言。”沈世林看了我一眼,“怎麼,你想去找他理論?”

我低下頭笑了笑,“沈先生,我又不傻。”

那個男人竟然叫諾言,多麼諷刺的名字。他曾經給了陳琦多少承諾,如今又親手把她送到秦舒兒手裡。

真是諾言,叫人無比鄙夷的諾言。

車子往前行駛了好一會兒,我纔看向沈世林,遲疑的問,“沈先生,你能不能幫我把陳琦帶出來?”

沈世林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看你表現了。”

我愣了一下。

沈世林說,“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叫我沈先生了。”

我的心跳猛的漏了一拍,過了一會兒我說,“是,我記住了。世林。”

沈世林若無其事的繼續開車,我卻冷靜不下來。我從來不是不知分寸的人,說話三分點到即止是我的功課,可這次卻不一樣。聽不到沈世林答應我要救陳琦的承諾,我始終沒法安心。

我說,“世林,求你救救陳琦。她在秦舒兒手裡,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她是個孤兒,又沒有親人朋友,就算是被他們弄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的!”

沈世林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這是不是答應救陳琦,車子已經緩緩的停了下來。從窗外看出去的景色有些熟悉。

竟是來過一次的沈家別墅。

沈世林已經下了車,打開後座的車門看着我,“還不下車?”

我的雙手握了握,第一次來這裡的經過實在不美妙,我並不想進去。更何況,還有一個到現在我都不清不楚的尚青。

可是這事也由不得我。

沈世林拉着我的手往裡走,一邊走一邊說,“領證了就等於是結婚了,怎麼都得回家吃頓飯。”

紛亂的心因爲他說的“回家”兩個字而變的平靜起來。

沈父不在,沈母坐在客廳裡,一臉驚訝的看着沈世林,“你今天怎麼有空回來了?”

我悄悄的看了看,沒有看到尚青。

沈世林從口袋裡掏出結婚證扔到桌子上。沈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然後她看了我一眼,勉強擠出一點笑說,“能不能麻煩何小姐先去樓上坐坐,我跟世林說兩句話。”

我當然要說好。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沈世林已經攬住我的腰。

“沒什麼不能當着青絲說的。”

沈母看了我一眼,然後看向沈世林,“你這是胡鬧!”

沈世林彎腰從桌子上把結婚證拿起來。然後拉着我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說,“我沒胡鬧。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中午不用做我們的飯了,我們一會就走。”

臥室裡,沈世林坐在牀頭點燃一支菸,一邊看着我一邊抽菸,我被看的發毛,忍不住問他,“看我幹什麼?”

沈世林一把把我拉過去,掐滅手中的煙,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能察覺到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也沒掙扎,任由他上下其手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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