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找了唐晚晴整整三天,音訊全無,就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他千方百計推掉了許多工作,爲的就是帶她去外地的度假山莊。可是這女人竟然手機關機,人間蒸發!他氣得不知如何是好,所以看任何人都不順眼。
此時的他正坐在窗臺旁,鬧鬧在他的身後玩着小皮球。
那惱人的玩具,此時此刻正發出啪啪嗒嗒的噪音,鑽入他的耳朵,幾乎要令人抓狂。
“鬧鬧,你停下來好不好?”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提醒兒子。
可是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哪裡聽得進他的話,更何況這隻皮球是新買的,三天的新鮮勁還沒過。鬧鬧對於他的不滿置之不理。
他想着唐晚晴,而他的兒子不停地弄出些噪音騷擾自己。他忍了又忍,一股怒火直涌上腦門。
他想自己的臉色已是難看到了極點,站在兒子的面前,可這臭小子居然熟視無睹,還伸出小手推開他,嫌他站在中間防礙到自己。他感覺到心中的怒火已經從小火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迅速地點燃了,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就把鬧鬧抓在了手上。
鬧鬧正玩得歡,可被他冷不防地抓住,雙腳騰空,看到他那麼駭人的臉色,小小的腦袋也作出迅速的反應,爸爸發火了。
秦然很少會打罵孩子,一來他很少在家,二來他很疼孩子。
“讓你別在客廳裡玩球了,你聽到了嗎?”他看着孩子那無辜嚇呆的眼神,心不由得又軟了下來。
鬧鬧雙腳一着地,一溜煙地跑進了房間,過了一會兒,又在那門邊探頭探腦,對着他做鬼臉。
他看到兒子一點也不懼怕自己,那隻皮球又躺在光滑的地板上滾來滾去,無明火起,上前一把把那皮球踩在腳下,用力地亂踩,無奈那球實在是皮實得很,怎麼也破壞不了它。
鬧鬧終於感到害怕了,他嚇得哇一聲哭了起來。
剛巧端木塵買完菜開門進來。
她瞪了一眼他,放下手上的菜,徑自地走向兒子。她替兒子擦完淚,又打發他進房,這才走出來。
“你今天怎麼沒出去?”
“我今天休假。”他餘怒未消地說道。早上又打了唐晚晴好幾通電話,一律拒接。真不知道她在搞什麼。
“不去打高爾夫球嗎?”她將放在桌子上的菜拎進了廚房裡。
他看着空蕩蕩的客廳,這是他的家,他的隱婚妻子與兒子。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這該是一個多麼完美的家庭。他悻悻地進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她也進來了。
她看到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剛換過的被單上,忍不住說道:“仔細別把牀弄髒了。”
“我不睡自己的牀睡哪裡!”他沒好氣地嗆了她一句。因爲常年不在家,他覺得這個家有些疏離而陌生,而這個家待他也是如此。
她不想大清早地跟他吵架。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站在衣櫃前,開始選衣服,最終選了一條裙子,因爲今天要帶後清瀚去談合約的事,不想穿得太隨便。
她已經不習慣當着他的面換衣服了,跑到與房間相連的浴室去換,剛剛纔換下身上的衣服。他就已經推門進來了。
她驚慌地拿裙子擋住春*光外*泄的身體:“你幹嘛要趁人家換衣服的時候闖進來?”
“我是你的丈夫,你身上什麼玩意我沒見過,用得着這麼慌張嗎?除非你做了什麼事,不想讓我知道!”他今天憋着一窩火,急欲想找人發*泄。該死的唐晚晴,不會跟那個未婚夫去旅遊了吧。
他的話只會引得她兩個字的回覆,神經。
他側過身,看到她光滑白皙的後背,以及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部,沒有留下生過孩子的痕跡。他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在她的纖腰上撫摸了一把。
她正準備趁他背轉身體的時候,快速地把衣服換上。哪知他竟然伸出鹹溼之手……她慌亂地轉過身,胸前的春*光更是一覽無遺。
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
曾何時起他們已經忘掉了要履行夫妻的義務,那種事隨着孩子的出生而漸漸變成了一個把不那麼重要的事了。
她手上的裙子掉落在地上,倉皇着撿起來,想逃離這個狹窄的空間。
可是他驟然地抓住了她的肩膀,那雙骨節清晰的手在她的裸*背上滑行。
她因爲突如其來的撫摸而感到不適,下意識地想要拒絕,然而他卻把她壓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