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平,你……你想幹什麼?”許諾頓時一臉戒備地看着劉志平,雖然不知道劉志平想幹什麼,不過聽這話就知道肯定沒好事。
“哼,想幹什麼?你不是說你沒同男人上過牀麼?既然這樣,那就還是個處兒了,我‘老二’雖然見着你敗了陣,但我不介意用手來執行一個做丈夫的權利。”
如此噁心骯髒的話居然這麼輕鬆地從劉志平的嘴邊溢出,這就是‘爲人師表’的劉志平嗎?許諾彷彿不認識眼前的劉志平一般,頓時心寒到了谷底,更是升起熊熊烈火。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頓時響了起來,房間裡的叫罵聲戛然而止。
許諾被自己的行爲也是嚇了一跳,手心處傳來麻木的剌痛感覺提醒着她此刻所發生的事情。
她,她居然打了劉志平一巴掌?天啊!不過這個渣渣該打,許諾不後悔。
“許諾,好,好得很,你特麼的居然敢打我,我媽從小就沒捨得打碰我一根手指頭,你居然敢打我?”此時劉志平一手捂住自己被打的半邊臉,一手指着許諾尖聲質問道。
“劉志平,你特麼的就一渣子,你給我滾。”即便是這樣憤怒,許諾也不曾想到過要離婚。
“你特麼今兒個沒給我整明白,休想我離開。”劉志平也火了,憤怒往往使人理智全失,昂或是許諾這麼理智狡黠的人,又或者是劉志平這樣左右逢源的人亦是如此。
“劉志平,你特麼就知道說我,你怎麼不說說你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你怎麼不和我說說‘林月’是誰?”許諾這會兒胸口上堵着一團火,彷彿要噴出來一般。
乍一聽林月這名時,劉志平一愣,頓時氣焰消了一大半,眼神閃爍不定,不過男人的劣根性總是這樣的,那就是沒有當場捉住,那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許諾,你特麼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訶,劉志平,你特麼敢跟我說你不知道?那你敢不敢拿你父母的命來發誓,說你沒有和這個名叫林月的女人有關係?”許諾氣得及,那毒舌也不是一般的饒人。
劉志平眸光頓時一變,怒視着許諾,卻是沒有作聲,他想,三年的時間,他們之間似乎真的都變了,又或者從一開始他們之間的結合就是一種錯誤。
在他看來,許諾的心竟然可以這麼狠,逼着他用自己父母的命來發誓,事實上他是不能接受的,他雖然出軌,可他孝順。
半晌,才聽得他怒吼一聲,“許諾,你特麼就是一個腦子有病的女人,和你結婚就是我人生裡的第一個錯誤。”
好,很好,都說出來了麼?許諾的心沒來由得一陣抽痛,劉志平就是這麼想她的?將她當洪水猛獸還是蛇蠍毒人?
既然是錯誤,那就結束好了,於是她冷着聲說:“劉志平,如果這三年是我被愛衝昏頭腦,矇蔽了雙眼,以至於眼瞎,那麼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自己這麼眼瞎下去。”
戰爭就在這樣的謾罵下結束,直抽得許諾心裡發疼,似乎身體的每一處神筋都被剌了針尖一般。
愛情走了,她終究是沒能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