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老孃裝糊塗,你是老孃生的,你p股一翹,就知道你在做什麼。”李素梅毫不客氣地說道,兒子是自己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不過到底讓她奇怪的是兒子身體正常,可爲什麼小夫妻出了問題呢?
電話那端的劉志平訕笑一聲道:“媽,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剛一說完,似乎意識到什麼立馬驚慌又問:“媽,不會是許諾看見了吧?”
“你這兔崽子,做事也不知道收斂一點,一牀單都是花花印印的,能不知道麼?”
“啊?那……那……”
“那什麼那,你現在可是當校長的人了,瞧你那點出息,不是告訴過你,遇事要沉着冷靜嗎?放心吧!你媽我早就處理好了。”李素梅頗得意地說道,話落又不忘補充一句:“不過,我可警告你了,這段時間你最好給我老實安份一點,不然,我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媽!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不說了,我開會去。”很難想象,劉志平三十一歲的年紀了,居然還在自己媽面前撒嬌。
話說許諾一氣憤衝出去,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因着上班上學時間,整個街道顯得異常空礦。
心裡沒來由得一陣空落落,這座城市如此熟悉,四月的天帶着暖意,可她卻沒能感受到一絲的溫暖,整個人彷彿掉進了萬年冰窖中,冷意竄進了身體的四肢百骸。
公婆因爲自己沒能給劉家生下孫子,繼而在劉家從來都不將自己當回事,很多時候回去更像是家裡的一個保姆,今天這種公然和婆婆頂嘴的行爲顯然是屬於大逆不道的。
可讓許諾氣不過的是明明是自己兒子犯了錯誤,婆婆居然是非不分的還怪她這個做媳婦的失了職責。她想,一個人若是在別人眼中不好,哪怕她做得再好,再努力,也是一文不值的。
而她許諾在婆婆眼中,顯然就是這樣的人,所以,現在的她不想繼續忍下去,她受夠了這種日子,如果婚姻帶來的不是幸福,而是折磨,那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無疑,這樣子對她對劉志平,甚至於對婆家和孃家都是一種傷害。
走了一路,她想了很多,想了這些年一路走過來的不容易,媽媽死得早,爸爸一人當爹又當媽的將她和弟弟拉扯大,已經吃了很多苦了,所以,很多時候許諾都不想讓父親再去爲了她的事情而操這份心。
她不想讓父親失望,更不想他難過,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許謙的學校,弟弟在縣城裡念高中,因爲品嚐兼優,學校還給了他每學期二千塊的獎學金,父親一直以他爲傲,當然作爲姐姐的許諾也是爲弟弟許謙驕傲的。
弟弟在縣裡讀高中,學費生活費每年都是上萬塊,父親年紀大了,又有風溼病,一到季節變化腿腳就不利索,所以許諾也負擔弟弟的學費,對於這件事情,劉志平也是相當大的意見的。
奈何許諾工資比他高,用的又不是他的錢,劉志平也只是在背地裡嘟弄兩句。
正想着等許謙下課了,找他出來,當是來看看,就被一陣鈴聲打斷,她掏出電話一看,怒氣上升了一分,如果可能真恨不得將電話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