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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就這樣一夜……【第一更】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就這樣一夜……【第一更】

十點左右,陸存遇以家中有事爲由抱歉的帶江曼先行離開。

這幫人是經常聚在一起組織party,今天更有要玩整個通宵的意思。江曼身懷有孕,不適宜玩得久,這方面在陸存遇幫她注意把關。

一次兩次不當一回事,長此以往,恐怕精力會透支。

陸存遇的朋友們送兩人出了別墅,車在蜿蜒的路下面停着。中間有人用過一趟陸存遇車,接着就沒再開上來楮。

他讓朋友們繼續玩,玩得盡興些。

下去的路略黑,路燈距離十米遠一個,燈光昏暗,江曼被他牽着手小心往下走,低頭看着腳下的路,扶了扶耳邊的碎髮。

陸存遇的步伐逐漸放慢,以便她能跟得上。

上車之前,江曼問他:“夏夏和蘇青怎麼走?”

這裡晚上肯定打不到出租車,碰到路過的出租車也沒有那麼容易。其他朋友蘇青和夏夏並不認識,現在蘇青和夏夏在裡面跟他的朋友打麻將,贏了錢卻不讓下桌,開玩笑說打通宵。雖沒有什麼壞人,可江曼還是不放心。

夏夏人簡單,性子直,萬一喝醉了,萬一跟誰因爲玩笑開過了火吵起來,夏夏可不會記得給誰面子。

蘇青懷着孩子,江曼自己懷了孩子才知道要多小心,對比蘇青,江曼覺得自己真是太過小心,可是,準媽媽不就是應該這樣小心嗎,沒有過分。蘇青會繼續熬夜,還喝過酒,什麼都不誤,甚至高跟鞋上班也在繼續的穿着。

江曼最擔心的還是蘇青的身體。

蘇青今天晚上沒喝酒,夏夏只喝了一點,萬一夏夏真的跟誰吵架了還有蘇青在,蘇青解決這種問題最在行了。

江曼惆悵,這個時間除非打電話叫出租車過來接人一趟,她也有打個電話叫完出租車再走的意思。

陸存遇打開車門,手掌輕扶她的腰際,轉頭看她臉頰眼睛開腔道:“許就很快開車過來,把每一個人都安全送達。”

江曼笑笑,親了他的臉龐一下,放心了。

陸存遇嘴角微揚,照顧好江曼上車,關上車門,長腿邁開繞過車身到駕駛室那邊,打開車門,上車啓動駛離。

……

麻將玩到十點二十蘇青已經贏了四千多,夏薇怡在另一桌上輸了二百多。

許就開車過來接人,他先去跟夏夏打的招呼,問:“夏夏姐,打算什麼時候走?”時間已經快十點半了。

夏夏回頭小聲的問許就:“你有急事嗎?”

夏夏一開始贏了很多,贏完又輸了回去,再贏,再輸回去,如此反反覆覆七上八下。關鍵夏夏是覺得他們太有錢,輸錢一個個笑的都那麼開心地。她是想當一把好人,爲了讓他們的心情好造福他們,就贏他們一萬兩萬的再走嘛。

許就一聽夏夏這樣問他,就說:“稍後我是有急事,夏夏姐。”

他以爲這樣說了,夏夏肯定會起身去叫蘇青一起離開。

卻不想,夏夏只拍了拍他的肩,小聲體貼地對他說:“弟弟,你有事先去辦,聽夏夏姐的,辦完了再回來接我們。實在不成,你辦你的事,我們自己想辦法回去就好了。”還沒贏到錢呢,贏了又輸了回去如何能甘心!

許就汗啊,搖頭:“不行夏夏姐,陸總吩咐我必須把你們安全送到家。”

夏夏皺眉,這孩子怎麼這樣倔強。

最後許就只能坐在一旁等待,不知要等到何時,但他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半了。他想,就算夏薇怡想玩的時間長些,可蘇青畢竟是懷孕的人,頂多再玩半小時就會張羅撤了吧?

他耐心地等着這預計的半個小時。

夏薇怡覺得這些人的錢蠻好贏的,不過也僅是她的覺得。

蘇青卻是想輸了錢再走,她不缺錢,大款項的地方用錢靠打麻將贏也是絕對贏不夠的,無聊消遣罷了,打算結束前再輸回去給他們。

於冬跟蘇青一桌,正坐在蘇青的對面。

於冬叫許就過來幫她玩一把,她去洗手間。

許就認識於冬,都是平時來回接送陸存遇認識的這些非親哥哥嫂嫂們,這些人對他比較照顧。

許就坐下不到三分鐘,打了張九萬,蘇青驚訝地推牌,胡了,一毫米左右的白色指甲邊沿在麻將上劃了一遍:“七對子。”

於冬回來,許就便又把牌給了於冬。

許就有點抱歉,剛要離開這桌就聽於冬坐下後問:“許就,最近你忙什麼呢?”

許就回答於冬:“我媽來了,最近帶我媽看病,找房子。”

“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不用了,謝謝嫂子,陸總都幫我安排好了。”

於冬知道許就是來接人的,卻不知道許就跟蘇青夏薇怡私下裡是否認識。於冬也是下午才認識這兩個姑娘,由

tang陸存遇另一箇中年司機開車把兩姑娘接過來幫忙佈置的。

“再玩幾把,耐心等會兒啊許就。”於冬一邊碼面前的牌一邊對許就說。

蘇青聽了這話,才擡頭望了許就一眼:“很快結束。”

許就點了點頭。

到了十一點,夏薇怡沒贏到錢,蘇青也沒把贏的錢輸回去。

沒辦法,只能就這樣結束。

陸存遇和江曼的朋友就八個人在玩麻將,其他人在別墅其他地方進行着其他項目。陸存遇帶江曼先行離開很抱歉,中間打來電話又說了一遍sorry。

許就和蘇青夏薇怡三人離開,別墅門口,其他人也有一兩個要離開的,或是開車先送老婆/女朋友回家,揚言通宵,他們豈會被輕易放走?

夏夏打開了副駕駛車門,上車。

蘇青也坐在了車後座,跟夏夏一起。

副駕駛無人,許就開車。

車開下山,許就朝後面問道:“夏夏姐,你家住在?”

“我沒對你說過嗎?”

“不好意思夏夏姐,可能說過,我忘了……”

夏夏委屈地把地址報上一遍,卻沒聽見許就去詢問蘇青的地址。

車剛開下去沒幾分鐘,夏夏一翻找,發現手機沒了。

“落在上面了?”蘇青問她。

許就把車速降了下來,不知道夏薇怡是不是需要回去取手機。

夏夏回去拿手機,許就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蘇青在車上等夏夏。但是沒幾分鐘夏夏打來電話,說於冬把她留下繼續打麻將,意思是,讓蘇青一個人先走。

蘇青讓夏夏出來。

夏夏說話不方便,旁邊上有於冬。

沒轍,蘇青給江曼打了個電話,說夏夏被於冬留下繼續玩麻將了,怎麼辦?

江曼讓蘇青先回去休息,她打給夏夏問一問。

蘇青這才放心,車重新離開於朗家的別墅。

夏夏本就還沒玩夠,因爲還沒贏錢呢,是被蘇青拉着走的。

……

陸存遇的公寓裡,江曼跟老媽打電話撒謊說住在了蘇青家纔過去沒幾分鐘,就接到了蘇青這個電話。

江曼打給夏夏,悄聲問夏夏是自願留下玩的,還是比大家起鬨不得已留下的?

夏夏回了一句“第二個”。

江曼聽着明白了,是被大家起鬨不得已留下的,回了句“第二個”大概也是因爲身邊有人不方便明着講什麼。

收線以後,江曼又給於冬撥打了一個電話。

蘇青不在,江曼要叮囑於冬照顧照顧夏夏,夏夏雖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但較起真來脾氣特別大。

於冬安慰江曼,讓她放心,這裡玩的人都很懂分寸,不信可以問一問陸存遇。在場的未婚男士人品都很不錯,其他的已婚男士老婆都在,沒結婚的男士女朋友也陪在一旁。於冬說於朗一直在招呼這些朋友,沒人陪她。

這幫人起鬨要玩整夜,不是說說而已,多年朋友處了過來大家相互已太瞭解。

陸存遇安慰江曼:“我所瞭解的他們都是正人君子。未婚的就更不必防範,要麼是不婚族,要麼挑剔謹慎。即使見面看上了,恐怕也有那賊心沒那賊膽。要不能36、7了還都單着麼。”

“信你一回!”江曼把手機放下,深呼吸。

不過,陸存遇問:“繼續玩,不用上班嗎?”

江曼拿起一個蘋果坐下削,他根本不會。回答他:“夏夏明天可以晚一點去上班,就說上午親自去見了一個大客戶談合作。童剛給夏夏升職了,正式成爲我們a座的總經理還能親自出去幫談合作,童剛只會滿意。這是我們遲到早退的百搭藉口。”

陸存遇朝她笑笑,下一刻脫了西裝外套,解開襯衫鈕釦,摘了手表。

江曼躺着在沙發上仰頭吃掉了一個蘋果,給寶寶吃的。順便利用這個時間護膚,黃瓜片配牛奶,頭下枕着一個雙疊的浴巾。

陸存遇出來,江曼拿去臉上的黃瓜片,到洗漱間處理了一下臉上殘留的牛奶液,洗手時,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無名指上的鑽戒,嘴角不覺已彎起。

陸存遇全裸,浴袍他似乎也懶得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隨手從衣櫥中拎出的灰色襯衫,釦子一顆沒系。

江曼洗完手,從鏡子裡看到他把身體貼上來。

他拇指撩開她的睡衣,把灼熱的手掌伸了進去,遊走在她的腰臀部位和酥軟的一對胸上。陸存遇的強壯體魄緊貼着她的背,薄脣吻在她的脖頸皮膚上,勻稱吐息,上下滑動的喉結觸碰上她的肩胛。

江曼臉頰微熱,身體不由繃得很緊。

陸存遇身下逐漸昂揚,越來越硬,頂着她臀,有一下沒一下的來回擦磨。

牀上,他問她:“今天累了對嗎,說實話。”

江曼不知道他爲什麼每次都要加上一句“說實話。”

她不撒謊,誠實地點頭:“有一點,你求婚把我激動的體力減弱,激動也會耗費人的精神?”

陸存遇吻了吻她的鼻尖,把她抱在懷裡,從後進去,手在她的睡衣裡一直沒有拿出來過。那裡溼滑又燙,他動了兩下,瞬間興奮的粗脹了一圈動的費力。

他沒有繼續,擱在裡面也沒出去。

江曼側身躺着在陸存遇懷裡,被他摟着,在背後的他沒了動靜,平復着氣息。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就這樣一夜,更問不出口。

……

午夜街上,許就的車剛到市中心。

於朗的別墅距離蘇青的家有點遠,路上兩個人沒怎麼交談,直到蘇青覺得胃裡有點難受,乾嘔了下。

許就聽見,手把着方向盤回頭問她:“蘇青姐,你怎麼了?”

“停一下車。”蘇青難受的皺眉。

這個時間路上車比較少,但許就停在哪裡都算違章,管不了那麼多,靠邊停了。

蘇青打開車門下車,站在路邊彎腰乾嘔,第一次乾嘔的如此嚴重,她可一直都沒有孕吐這反應。

許就下車,遞過紙巾問:“暈車?還是,”

“可能暈車了。”蘇青接過紙巾,整理了一下自己,眼睛有點紅的說了聲“謝謝”。

許就跑去超市給蘇青買了瓶水,蘇青漱口,之後又喝了點礦泉水,休息了五分鐘後,蘇青覺得胃裡舒服多了。

“謝謝。”蘇青又對他說。

許就笑笑,“上車,坐後面暈車就坐副駕駛。”

蘇青點頭,上了副駕駛。

許就重新上車,開車,落下了車窗。

蘇青依舊沒打算跟他說話聊天,環抱着手臂,擰眉靠着座椅靠背,吹着晚風舒服多了。

市中心紅燈遇上的多,停了車的沉悶氣氛最爲尷尬,雖這只是短短的幾十秒鐘。

最後還是蘇青開口:“你想抽菸就抽,我沒事。”許就的車上有煙盒和打火機,但一路上蘇青沒見他抽過。

許就轉頭看了眼蘇青,收回視線目視前方扯動嘴角說:“我不抽,平時沒有煙癮,買了放車裡給陸總備着的。”

他只有在車裡等人接人等很久纔會無聊的點一根,有事情做就從來想不起抽菸這事。

蘇青望着外面的街道,點點頭:“沒有煙癮好,什麼東西都別有癮。像你們這樣年齡的男孩子女孩子,經歷得少,難免會嫌生活平淡,但一定要珍惜眼前細水長流的日子。經歷一多人就變了,不管變好變壞,心事重了心事多了是肯定的。”

許就目視前方,沒有說什麼。

綠燈了,他重新開車。

快到蘇青公寓的時候,許就問:“那蘇青姐你明知道後果,爲什麼還要這樣做?你說我的年齡小,你也不過才27歲,還有機會。不覺得自己放棄的太早了嗎?”

蘇青沒想到發被問了,她看許就,笑了:“道理一般都是說給別人聽的。”

許就也笑笑,趁此機會道歉:“蘇青姐你別怪我上回的口不擇言,是我不懂事,對不起。”

蘇青想了片刻,是餐廳裡他說的那番話?她搖搖頭:“你又沒說錯,對不起什麼。”

許就舔了下脣深呼吸,無言以對。

到了公寓樓下,許就下車,他把蘇青一直送到了樓上,沒進門,只送到門口。

……

第二天早上。

陳如打給江曼,說小表弟在學校惹禍了,把一個孩子給打了,老師打誰手機都打不通,只打通了這邊家裡座機。

陳如還說,坐車去了蘇青家樓下,讓江曼穿衣服下樓。

江曼嚇得從陸存遇懷裡驚醒起身,上身的睡衣早已不見,一側的胸在他的手掌裡被他握着。

他還一句話沒對老媽說,一起身陸存遇就醒了,問她:“這麼早誰打來,”他沒問完,江曼立刻用手心捂住了他的嘴。

“哦,媽沒誰,我和蘇青在跟董事長視頻開會,董事長在國外,時差,那邊剛下午五點半……”

江曼隨便地撒了個還算合理的謊。

陳如只能勉強信了,也不知道自己這當媽的是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是沒抓到不好質問,大概兩者都有吧。

江曼起牀,對陸存遇說:“能在二十分鐘之內把我送到蘇青公寓樓下嗎?”

“夠了。”陸存遇看了一眼牀頭的腕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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