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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泥馬的,有種你們別跑……”那個大光頭帶人在我們身後邊追邊罵。
“我草尼瑪,有種你別追……”疤臉也一邊跑一邊和大光頭罵着。
就這樣,疤臉和大光頭一個追着罵,一個跑着罵,我可沒那閒工夫和他們鬥嘴,我拼命地向前衝,一句話也沒說。
“去尼瑪的,疤臉怪,你還管不管你那瘋子了……”不知跑了多久,我突然聽見大光頭如此大叫了一聲。
“什麼!”我和疤臉聽見大光頭的話,極其一致地瞬間愣在原地。
瘋子,難道是指黑鬼?我這時候似乎明白爲什麼疤臉能欠下那麼多錢了。
我們二人相視一眼,我能從他眼中清楚地看見一團滔天怒火,我相信他也能從我眼中看到一股濃濃地殺氣。
“草泥馬的,你把他怎麼樣了?”疤臉轉過身惡狠狠地盯着迎面跑來的大光頭。
“我兄弟要是少一根毛,我要你一條命!”我也指着大光頭冷冷地叫道。
“哼……”大光頭帶着人跑到我們跟前四五米開外停下了,但見他一臉戲虐地用刀指着疤臉叫囂道,“胖子,今晚八點之前你不把錢還出來,明天就等着收屍,我們走……”大光頭說完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的掉頭而去。
“我擦尼瑪……”疤臉大罵一聲,朝大光頭他們衝了上去。
“我草泥馬的……”我也一聲大罵跟着衝了上去。
我看見疤臉一衝上去,一拳就幹趴下了一個,而後,搶起他的砍刀瞬間殺進人羣,只是眨眼間就砍趴下了好幾個。
我也不差,這一次關係到黑鬼的安危,他們居然敢動黑鬼,我當然不會再留手。
我一衝上去,就有一個青年提着砍刀朝我當頭劈來,我稍微一閃就躲過他那一刀,緊接着我雙手交錯,一下就折斷了他的手,他的刀還沒落地我就在空中一把抓住了他脫手的砍刀。
“嗵……”我一膝蓋頂在那青年肚子上,青年一聲慘叫就倒地暈了。
而後,我也握着砍刀殺進人羣。
先前我們是不敢下毒手怕打死人,所以我們越是留情他們就越猛,導致我們不小心中了幾刀。此刻我們都沒留手之後,每一招下去都會有人倒下,他們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的反應速度和攻擊速度他們根本就跟不上。
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只是眨眼間我們就砍趴下**個,那大光頭一看形勢不對,掉頭就跑。
我和疤臉當然不會放過他,我們趕緊砍趴下最後幾人就朝大光頭飛奔而去。
這一次,是大光頭一個人在前面跑,我和疤臉兩個人在後面追。
先前的一幕再次上演,只是先前是大光頭帶人追我們倆個,這次是我們兩個追大光頭一個。
我們畢竟是練過的,大光頭這種人整天都是吃喝玩樂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又哪裡有我們體力好,我們只追出不到兩百米就生擒了大光頭。
“草泥馬的,你跑啊,你跑啊……”
“草泥妹的,叫你別罵我妹,你不聽,我草泥煤,草泥煤……”
我和疤臉把大光頭按在地上一頓猛踩。大光頭很快就跪地求饒,老老實實地交代了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我走的那幾天,因爲黑鬼在醫院醫藥費突然不夠了,疤臉一時間又沒什麼錢,就想到去貸款。但卻被這些人合作拉進了賭場,這才輸了那麼多錢。說起來,疤臉也都是爲了救黑鬼。
然後他們老大怕疤臉不肯還錢,還把黑鬼給綁了,說是叫他今晚八點前帶錢去贖人。
很顯然,就算我們抓這大光頭去找他們老大換人,也是不現實的,於是我們把大光頭胖揍一頓後就放走了。
我們也不敢去醫務室,只能跑到疤臉熟悉的一個藥店老闆那裡包紮了一下傷口,而後開始計劃怎麼去救黑鬼的事情。
於此同時,我也告訴了疤臉忠義會的事,疤臉聽了表情也沒什麼變化,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
“沒事,老大,市裡的地盤丟了就丟了,這樣咱們也省事,體驗一下當街頭混混的感覺。”
聽疤臉這麼說,我只能無語,隨後我問疤臉那個大光頭的老大叫什麼名字,在市裡混的怎麼樣。
疤臉說那個人是這一帶混的最好的一個混混,人稱康哥。大本營在一片棚戶區裡,這一帶的黃賭毒都有他的份。
這個康哥比起以前我們忠義會在市裡的勢力,那肯定是比不過的,至於現在,雖然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們也不怕他。
我和疤臉買了兩把與我們已經用習慣的短刀差不多長的水果刀,而後就朝康哥所在的棚戶區殺去。
本來我還以爲這只是一羣普通混混,可當我和疤臉偷偷潛入那片棚戶區的時候,我們還沒見着那個康哥就被人包圍了。
當時我們是跟蹤一個疤臉認識的賭客進入棚戶區的,不過我們進入棚戶區沒多久,突然從周圍一下衝出來上十名大漢,爲首的居然還有槍,這是我們始料不及的。
也就是說,我們還沒見着人就被那個康哥的手下抓住了。
康哥是個身材不高的矮胖子,遠遠看去就好像是一個圓形的冬瓜,不過一雙眼睛看人卻是一直都在滴溜溜地直轉,一看就知道是個很陰險的人。
我們兩個被人用槍指着腦袋五花大綁地押到一間低矮的房子裡。我們去的時候黑鬼早就被人掉在一個橫樑上打暈過去了,渾身都是皮帶印,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而我和疤臉也沒逃過一樣命運,他們先把我們吊起來一頓毒打,而後才把我們放下來,一直坐在旁邊喝茶的康哥也是在這時候纔要死不活地開口。
“我在這一帶混了十多年,還沒有一個人敢來暗殺我,你們還是第一個!”康哥滿臉笑容地望着趴在地上的我和疤臉,隨後又問疤臉,“說,什麼時候能把錢還出來?”
“……”我和疤臉都沒吭聲,只是惡狠狠地盯着康哥。
“不吭聲是吧?”康哥微微一笑,對着身旁的一個大漢甩了甩頭:“唔……”
緊接着我們又捱了一頓胖揍,幾個人圍着我們踩了好幾分鐘才停下。
之後,又如此反覆的把我們打了幾頓,打得我和疤臉全都像個豬頭康哥才放我們走。他的意思很明確,讓我們趕緊籌錢去贖黑鬼。
我怎麼都沒想到,一回來沒多久就遇上了這樣的事。
當然,我更想不到的是,這還只是剛剛開始,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
這會沒辦法了,我和疤臉連錢都沒多少了,所以只能回縣城了。
當我和疤臉走到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我在臨海市縣城的別墅時候,我差點暈倒在地。
我們到縣城別墅的時候是凌晨三四點,看見我們回來,劉飛,棍子,馬坤他們都激動壞了。
熱情招待了我們一會後,劉飛才小心的問我,“鬼哥呢。”
“哎……”我搖了搖頭:“他被市裡的一個黑老大抓走了,我們昨晚去救,沒救着……”
“你,你們這就是被他們打的?”劉飛皺眉問道。他很清楚我和疤臉的實力,能把我們打成這樣的人還真的不多。
“嗯……”我緩緩地搖了搖頭:“那片東華小區到處都是他們安裝的監控探頭,很多探頭我們根本就發現不了,所以我們纔剛進東華小區就被他們包圍了。而且他們還有槍,一旦中了埋伏,光憑我們兩個人是沒辦法的。”
“什麼,東華小區?”棍子一下露出了一臉的激動之色:“這是小事啊,聽說那裡是市裡混混賭場聚集的地方,我以前經常在那裡賭博,那裡的眼線埋伏我是最清楚不過的!”
我聽見他那麼一說,我也一下激動起來,因爲以前我們忠義會在市裡的時候棍子就是經常負責去賭博的。
經過一番商議,當晚凌晨兩點,我和疤臉帶着他們四人再次朝那個康哥所在的那片小區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