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次,張靈知道自己已經被林浩奪去了初夜,但那次是被調情了,現在想起還有點羞澀,不知道該不該再和林浩發生關係。
張靈一直在臥室門口磨蹭了多半個小時,才慢慢的推開門悄悄走了進去,畢竟她不想自己一個晚上都坐在沙發上度過,她心中還暗暗的祈禱,那就是林浩已經睡着了,那自己就不會被他欺負了,當她想到“欺負”兩個字的時候,既充滿了期望,又充滿了害怕,可以說是五味俱全。
當張靈走進臥室後,看到林浩果然已經在熟睡中了,他俊俏的的臉龐上還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好象一個孩子一樣,在張靈看來,這與林浩的性格一點也不相同。
牀的外面還留有一些地方,剛好夠張靈睡下的,彷彿是專門爲她準備的。她思索了一會,才慢慢的脫掉了拖鞋,躺在了林浩的身邊,還扭過頭去,偷偷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任何動靜,才轉過身去,背對着他。
窗戶開着,夜晚的風還是有點涼的,張靈忍不住拽住林浩身上的毯子,拉過了一點,蓋在了自己身上。於是兩個人便真的同牀共枕了。
我看着我懷裡的張靈,不禁露出一絲的笑意。我當然沒有睡着,好不容易來和這個警花敘敘舊,我怎麼會睡着。
張靈這一覺睡的特別的舒服,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多一點了,不過也不是很擔心,因爲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的。
她愣了一下,感覺有點不對勁,自己的身上怎麼還搭着一隻手呢,而且好象有什麼在觸碰着自己,不禁用小手碰了一下,可是沒碰開,她頓時怒了,轉過身子,見林浩正一臉微笑着注視着她呢,臉一紅,她好象明白過來剛纔那是什麼東西了。
我的左手還抱着張靈,左手慢慢的撫摩着她光滑的後背,低聲說,“醒了?”
張靈看見和我捱得這麼近。臉蛋騰的就紅了,也不回答了,整個人就埋到了我的懷裡了。
我頭稍微的一低,她睡衣裡面便一覽無餘了,我忍不住吹了口氣,而右手也托住她美麗的臉蛋,頭一低,已經朝着她的紅脣吻了過去。
“嗚嗚,別,別這樣……”張靈被我這麼一吻,整個人就軟化了,心中的種種矛盾在這一刻都化成了烏有。
我們兩個人的身子立即糾纏在了一起。
我喘着氣,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靈兒,我可以嗎?”
“嗯!”張靈已經有了獻身的準備了,羞澀中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
可是她等待了許久,沒有發現林浩對自己沒有進一步,她睜開了眼睛,見他正靜靜的注視着自己,頓時小臉一紅,又閉上了眼睛。
我輕笑說,“我說什麼了?我說我可以有你房間的鑰匙嗎?你想到哪兒去了?我的靈兒!”
“你………”張靈立即明白自己又被我騙了,頓時又羞又氣,立即兩隻手一用力,把我就掀在了牀上,然後撲了上去,對着我就是胡亂錘打。
不過這對我來說,只不過是撒嬌而已。
我哈哈一笑,兩隻手抱住了發狂的美女警花,靜靜的欣賞着這個女警花。
張靈見我盯着她看,頓時也不打了,臉一紅,兩小手捂着我的眼睛,嬌嗔說,“不讓你看,不讓你這個大色狼看,哪兒有這麼看人家的!”
“那你喜歡不喜歡我啊?”我問道。
“不喜歡!”張靈立即搖頭道。
“那我以後就不來了,還是和我的女朋友在一起吧。”我故意嘆息了一聲。
“你敢!”張靈立即脫口而出。
接着我也沒有和張靈說什麼了,反正都已經發生了。本來今天是星期天,張靈是不用上班去的,但是她卻在家按耐不住,非要到大街上去巡邏下,說什麼自己身爲這裡的副局長,而這裡一直是治安最亂的地方了,大大小小的幫會不下十幾個,可以說是亂得成一鍋粥了。
我看着她正在從洗手間裡出來,身上已經穿好了警服,而且還是端端正正,颯爽英姿,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但是我卻搖了搖頭說,“人們都說女的胸大無腦,看來這句話真的一點也不錯。”
“你,你什麼意思啊?”張靈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還不是很小,在警服的包裹下,鼓鼓的,很是顯眼,她臉通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低聲問張靈,“你這樣去,是準備去打擊犯罪的嗎?”
張靈說,“是啊。”
我說,“如果你只是想嚇唬嚇唬那些小混混或着地痞流氓,那你儘可以穿着警服去,而如果對方是真正的黑社會的話,恐怕就不那麼好對付了。”
張靈一聽林浩這話,立即也明白了過來,聽說黑社會的都是動刀的撕殺在一塊,怎麼會害怕一個警察呢。
她頓時瞪了我一眼,然後小聲嘀咕了一聲,“討厭,不早說!耽誤我這麼長時間。”然後轉身進了臥室,“啪!”的一聲,把臥室的門關上了。
十幾分鐘的時間,臥室的門出來了,只見張靈換上了一件米色的休閒服,把頭髮也扎到了腦後,臉上化了一些淡淡的裝,多了幾分的青春可愛,少幾分野蠻霸道。
她見林浩一直呆呆的注視着她,不禁臉上一紅,心中卻是蠻歡喜的,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多看自己幾眼啊?她上前主動挽住了我的胳膊,嬌嗔說,“走啦,看什麼看!還沒有看夠啊?”
我搖了搖頭,真不知道我以後的女人萬一多幾個出來,一個個都像她這個樣子的話,我還真的不好對付呢。
這會不是晚上,我想我和張靈一塊在街上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於是我也沒多想,我和張靈兩個人好像是一對戀人一樣,漫步在南陽市的大街上。
兩個人的樣子很曖昧,也很親切,彷彿沒有發覺這裡到處都潛伏着巨大的危機一樣。
“要不要來點這個?”我和張靈在一個賣油條的小攤上坐下,開始用早餐了。我右手接過,微笑得問她。
“來一點吧,我喜歡豆腐腦裡面有點鹹鹹的味道!”張靈嬌笑了一聲,但是她眼睛一亮,兩隻黑白相間的眸子直溜溜的盯着我的右手。
我一愣,見她如此奇怪的表情,問,“怎麼了?”
張靈伸出自己的左手,竟然主動撫摩了一下我的右手,輕聲說,“你手上這塊手錶好漂亮啊。”
我一聽這話,神情一變,身子微微的一震,我擡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這塊手錶,不禁苦笑了一聲說,“不好意思,親愛的,這塊手錶我不能給你。”
“哦!”張靈點了點頭,但沒有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條原本很寬敞的街道上涌出了一大批人,看人羣足足有五六十人,手中都拿着武器,有砍刀,有鐵棍,有匕首,正大大咧咧的朝着一個夜總會走了過去,嚇得街道上的行人都聞風喪膽,一個個屁滾尿流,撒腿就跑,頓時大街上立即亂成了一團,除了大人恐懼的喊叫之聲,還有小孩子的哭涕之聲。
那個正在賣早餐一見這陣勢,頓時明白過來了,這是黑社會之間的鬥爭,死在這裡就不值得了,他趕緊叫了一聲:“你們兩位快走啊!這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晚走一步,連命都沒了。”他拋下這句話,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拾了,趕緊逃命去了。
張靈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此時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就是黑社會啊,她立即從自己口袋裡拿出警官證,正要開口,卻被我攔截了下來,我一瞪眼,說,“你要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