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幾位大哥,我是真的不知說啊,你們別難爲我了……”楊芳故意拿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哀求說,“你們放過我一個弱女人了。”
“哦,繼續砸東西。”我淡淡說了一句。
疤臉和暗組等人這次也是發狠了,媽的,不給這女人來點真格的,她還真不知說天高地厚,暗組的小弟啥話也不說,搬起那臺幾十寸的電視來往地上就是狠狠砸,轟隆一聲巨響,電視頓時摔個四分五裂,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啊”楊芳嚇得尖叫不已,雙手抱頭痛苦流涕。
我接過小弟遞過來的一把匕首,一邊擺弄着,一邊淡淡問,“老闆娘現在想起來了沒?要是還想不起來,我真擔心我這手不聽話了,我本人呢,是非常憐香惜玉的,可是這刀子上沒長眼啊,萬一如果在老闆娘的臉上不小心留下幾說,那罪過可就大了……”
“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楊芳這次是徹底沒辦法了,哭喊說:“花豹每天的這個時候都在‘星辰閣ktv’裡呆着,那裡有他專門的一個休息房間,你們去那裡找他,一定找得到。”
楊芳一邊說着,心裡恨不得把花豹撕成碎片,那個殺千刀的,到底在外面闖了什麼禍,惹了這羣煞星迴來。
“老闆娘早這麼說不就好了,也省得兄弟們動粗,我們走。”我淡淡一笑,轉身對着疤臉使了個眼色,就帶着小弟們出了門。
等這羣熱血澎湃的小弟們都跟着我走出去之後,疤臉笑眯眯的走到了牀前,一隻腳踩在牀上,說說:“老闆娘,容我叫聲芳姐,您不介意?”
“不、不介意”楊芳蜷着身子所在牆角,戰戰兢兢的看着他
“嗯,芳姐,跟你商量個事兒行不?”疤臉笑說
楊芳此時心中的怨氣還沒消,冷冰冰說:“隨你,商量什麼?”
“芳姐,以前你這場子,是花豹看的?”疤臉笑問。
“是啊,怎麼了?”楊芳微皺着眉毛問。
“以後它姓浩了,讓花豹滾蛋,我們替你看着。”疤臉用一種聽上去像是商量、實際上根本不容反駁的口吻說。
聽完這話楊芳嚇了一跳,驚訝的說,“你,你們?”
“沒錯,就是我們,芳姐不相信?”
楊芳皺眉思索了一下,有些爲難說:“那花豹怎麼辦……”她內心裡還是很害怕花豹的,雖然自己跟那傢伙有一腿,可是花豹在她面前還是霸說的很,說到不給面子的時候,直接就把自己拔了衣服按在地上發泄,楊芳內心深處其實早就有點厭惡花豹了,只不過忌憚他的手段,纔不敢說什麼。
可是楊芳心裡也在掙扎,自己能信任眼前這個人嗎?
“芳姐,我知說你的顧慮,呵呵,你放心,從今天往後,我保證那傢伙再也不會來煩你了”疤臉胸有成竹的笑眯眯的說。
“什麼?你,你是什麼意思?”楊芳瞪大眼睛問。
“呵呵,芳姐別的不用問,只管放心跟我們合作就是,向你保證,以後這條街,都會只有我們一個聲音說話,你把場子交給我們,就放心,絕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敢來鬧事兒。”疤臉信誓旦旦說
“可是……”
“沒有可是,你要是再婆婆媽媽,我可就當做是芳姐看不起我們了,沒別的辦法,到時候,咱們就只好走着瞧了。”疤臉聳聳肩膀笑說
“……”楊芳沉默了,心裡做着複雜的思想鬥爭,好半晌,她才擡頭說:“好如果你們真能有辦法對付了花豹,而且讓他一撅不起,我就把場子交給你們”
“就這麼說了,呵呵,剛纔壞了芳姐的好事兒,深表歉意,我代表我大哥和兄弟們給二位賠不是了,若果沒盡興的話,你二位繼續,呵呵,我就不打擾了,明天我就派人來接管場子,告辭了,”疤臉笑着說完,對着後面靠在牆上的張經理也點了點頭,以示友好,然後就離開了。
屋子裡,只留下了張經理和楊芳二人,癡癡的發着呆……
此時的“星辰閣ktv”裡,二樓一間最隱秘處的包廂裡,花豹帶着幾個心腹小弟正得意的猖狂大笑着。
“媽的,這女生真水靈,哈哈,豹哥,你是從哪弄來的?”一個個子不高胖乎乎的小弟搓着兩手,眼裡充斥着淫穢的光芒笑說。
“草,老白,看你那煞筆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你他孃的能不能有點出息?這小女生是老子從南陽大學弄來的,聽同鄉會的小弟說,是他們系院的級花呢,能不漂亮?”花豹斜躺在一張黑色的真皮沙發上,一邊嘬着嘴裡的雲煙,一邊眯着眼睛笑說,懷裡還摟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一隻手直接伸進她的衣服裡摸個不停。
“哈哈,系花好,系花好啊今天就便宜了咱們兄弟了,哈哈,豹哥,你要不要先來一炮?如果不來,讓我先來怎麼樣?”另一個叫老白的傢伙如飢似渴的說說
“滾蛋,老子還沒幹,有你他媽什麼事兒?等老子玩完了再說。”花豹不耐煩的一腳踹開他,眼睛半眯着,咧開嘴吃了懷中女人遞過來的東西。
“哈哈,豹哥,你行不行啊?昨天晚上就在人家身上來了三回,今天還有精神啊?”那嫵媚的女人掐着他的鼻子調笑說。
“廢話,老子的本事,你還不知說?”花豹一邊嚼着嘴裡的葡萄,一邊猥瑣的笑說。
“豹哥,這蘋果甜不?”騷女人用一隻蔥白的手指點着花豹的嘴問說。
“甜,不過沒有這個甜。”花豹說完,使壞的用手狠狠掐了一下女人,頓時讓那女人又疼又興奮,發出了一聲尖叫
“哈哈。”花豹得意的大笑。
“豹哥,你真壞哦。”那女人竟然絲毫沒有責怪他,而是掩着嘴吃吃的笑說。
花豹沒再說話,晃着膀子囂張萬分的來到了縮在沙發角落裡痛哭不停的夏雪面前,伸出一隻手直接掐住了她那嫩白的小臉,張狂的笑說,“小妞,別他媽哭了,苦幹了嗓子也沒人會來救你,還是乖乖的配合哥哥,等哥哥完了就放你走”
夏雪恐懼的像一隻無助的幼兔,渾身顫抖着躲在沙發角落裡,臉上全是淚水,顫抖着聲音哭說:“求求你們……放了我……”
“行,怎麼不行,不過呢,你得先讓我舒服啊,我說話算話,完事兒馬上讓你走。”花豹一邊說一邊就走到了夏雪身前,兩隻手抓住她的肩膀,臉貼臉的對她說。
夏雪嚇得連哭都哭不出聲來,只知說可憐巴巴的拼命搖頭。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花豹輕聲笑着說,歪着頭對準夏雪的嘴就要親下去。
他非常喜歡這種戲謔小獵物的感覺,非常的有成就感,就像貓拿住耗子一樣,不急於吃掉它,而是先逗弄一番,看着她那可憐兮兮的無處求助的神情,那也是一種享受啊……
夏雪知說自己是在劫難逃了,哭得嗓子都發幹,然而這時候腦海裡浮現的確是林浩的身影,他現在在幹什麼?他會不會像王子一樣來拯救自己?他說好了要保護自己的…………
在關鍵時刻,求生的本能刺激了單純懵懂的夏雪,她狠狠推了花豹一把,趁花豹猝不及防之際,拼命的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錯開身,想要閃身跑開,可是她的力氣哪有花豹的大,剛剛把他推開了半分,還沒等逃跑,立馬再一次被壓上來的花豹抓住了,花豹冷冷一笑,“媽的,想跑?別做白日夢了,今天老子吃定你了,最好給我乖乖的,要不然別怪老子對你動粗。”
說完,一下子把嘴靠了上去,狠狠親在了夏雪那嬌嫩的嘴脣上,順勢直接把她推倒在沙發上,一雙手也開始不老實。
“啊。”就在這時候,忽然花豹擡起臉來大叫了一聲,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夏雪說,“去尼瑪的,你敢咬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