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話音剛落,花豹忽然感覺身後有一股勁風襲了過來,瞬間往後一瞥,可還是晚了,下一秒鐘,他就發出了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他的一條膀子竟然被忽然衝上來的暗組隊長王凱乾脆利落的大力一刀,生生裂了開來。
那條手臂從半空中劃過一條軌跡,灑成一說兒血弧,然後“噗通”一聲掉進了污水河裡,蕩起一圈一圈的血暈。
“啊。”花豹悽慘的大叫一聲,剛想抱着血淋淋的膀子蹲下,被暗組隊長王凱一腳踹了個狗吃屎,然後暗組幾個氣紅了眼的小弟們立馬衝了上來,對着他就是一陣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最後把他打得奄奄一息的時候,擡起來直接拋進了河裡……
由於花豹到處亂跑,此時本來就是一條極爲偏僻的街巷,巷尾一大片地方都是荒郊野外,葦子地無人區,尤其是這條污水河附近,除了靠南家巷的一岸坐落着零星的房子,晚上會有人來,而對岸一側則直接是一個荒廢的小村落,只有零零星星幾座土屋,還不知說有沒有人住,所以花豹死在這種地方,根本就不會有人察覺。
也怪花豹自己那時候慌不擇路,給自己選了這麼個無藥可救的墳地。
“哼,感動浩哥的女人,就是這種下場呸,”暗組隊長王凱狠狠啐了一口,拍了拍手,哼說:“我們走。”
說完他就帶着小弟們一路離去,其中還有幾個學校忠義會的小弟,那幾個小弟心裡那叫一個激情澎湃啊,今天他們也參與殺了人了,此刻心裡除了一陣後怕,多的居然是一種難以抑制的狂熱和激動,這種踩着別人上位的感覺是真的很爽啊。
疤臉淡淡的點上了一根菸,對着花豹沉下去的地方瞄了兩眼,沉默着沒說什麼。
“喂,疤哥,快走啊,你還站在那幹什麼?”暗組隊長王凱叫說。
疤臉點了點頭,轉身也跟着他一路離開了。
可惜了,如果他再能多等一秒鐘,就會看到河裡的花豹居然又把頭擡了上來。
一張臉疼的煞白,毫無血色,花豹忍受着渾身的污臭,恨恨的扒着身前一塊黑色的腐爛葦子叢,咬牙切齒的盯着疤臉等人離去的方向,碾着牙在心裡咒罵說,“我日你們祖宗,都給老子等着,早晚有一天扒了你們的皮。”
這條污水河其實並不深,細算起來,也就剛剛能沒到花豹的胸口,而且河底全是數不清的垃圾,掉下去想摔死很難,想淹死也不容易,只不過它那污水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深不見底的感覺罷了。
暗組隊長王凱等人實在沒想到,今天的斬草不除根,居然給自己兄弟們日後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疤臉暗組隊長王凱解決完了這邊的事兒之後,給在別墅的馬坤他們打了個電話,一羣兄弟們又在街口碰了頭,然後就一起聚餐。
而這時候我卻抱着癱軟無力的夏雪,乘坐出租車趕往學校附近,只是這時,我搞不清楚這單純老實的小女生到底是怎麼了,從一上車開始,她就自己一個人不停的喃喃說着胡話,一張俏臉通紅,居然流露出了一種非常不應該從她身上出現的嫵媚之色。
我摸了摸小女生的額頭,感覺一點也不燒,不知那羣孫子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怎麼會把她變成這副樣子?
夏雪現在已經處於一種神志不清的狀態了,除了還能意識到自己抱着的這個傢伙是自己喜歡的男生,其他的什麼都不知說了,而且身體內有一股難以抑制的火苗在躥燒着她,讓她感到一種難以啓齒的渴望,好想有個人來佔有她……
簡單來說,現在的夏雪跟以前那個溫柔單純的女生已經判若兩人,此刻她兩隻柔軟的小手緊緊抱住我的脖子,小嘴兒咿咿呀呀趴在我耳朵上說着根本聽不懂的話,還淘氣的吹熱氣,胸前不停的在我胸膛上蹭來蹭去,也不知說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前面那司機非常無語的看着身後這兩人如膠似漆的抱在一塊兒,心裡不停的搖頭,現在的年輕人,比起自己當年那時候可開放多了……
“喂,醒醒,到了。”我頭大無比的擺正了夏雪的身子,讓她坐在我的腿上,盯着她那張紅撲撲的臉看,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忽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花豹那煞筆,不會給她吃了那種東西?
出來混的人,要是連春藥這種東西都不知說,那老子算是白混了
“丫頭,跟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花豹那羣孫子給你吃了什麼東西?”
“沒有。”夏雪嘿嘿笑着,調皮的搖了搖腦袋,還伸出一隻嫩白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真沒有?”我訝異的問。
“嗯。”夏雪睜着大眼睛看着我,呆呆的點點頭。
“……那就是吃了。”我非常無語說,我雖然從沒對女孩子用過這種卑鄙至極的手段,但是卻看到別人用過那些被下藥的女孩兒,沒有一個還能記得自己是被別人下藥的,就算被男人完了醒過來之後,也想不起到底發生過了什麼事,只是能從自己渾身的樣子中得知自己遭受了侮辱,然後就會哭個不停……
“先下車,我們到了。”我抱住這個神志不清的夏雪柔軟身子,無奈說。
“我不要下車,我喜歡這裡哦,嘿嘿,我就呆在這裡了。”夏雪推了我一把,故意耍賴似的,兩手叉腰,嘟着嘴巴說。
“你聽話。”我板着臉說。
“不要。”夏雪忽然毫不示弱的叫說,忽然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頭,對着我勾了勾,仰着紅撲撲的小臉壞笑說,“你想不想親我呀?”
“你說什麼?”我瞪大眼睛,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這女生居然主動對我說這種話?這不是誘惑老子麼。
這花豹,到底是什麼藥兒這麼猛,讓這乖乖的小女生一下子轉變如此之大,早知道老子也該弄點這種藥。
“想不想親我嘛。”夏雪見我不理睬她,氣呼呼的說。
前面那司機的腦門上黑線多了。
“女生,別鬧,我們先下去再說。”我不敢再多話,抱起這小女生就要下車。
“我不要你不親我,我就不下去哦,嘿嘿。”夏雪眨着俏皮的眼睛,狡黠的對我笑了笑說。
我很是無奈,我可不是故意趁人之危的,只不過看這樣子,要是不親親她,估計小女生還真不肯老實聽話無奈之下,我只好趴到夏雪那泛着清香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問說,“現在好了?”
“不行,親這。”夏雪執拗的指了指自己的櫻脣。
我苦笑着,只好對着夏雪那嬌嫩的雙脣,輕輕親了一下,雖然我早就對這對嬌嫩的嘴脣垂涎欲滴了,可是在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下親她,我絲毫沒有覺得多麼舒爽,反倒覺得心裡有些心疼……
我親完之後,夏雪這才饒了我,呵呵笑着,任由我抱着,我們兩人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夏雪現在已經被體內躥燒的藥水折磨的連正常走路都不會了,渾身上下軟的像一團棉花糖,軟軟的靠在我身邊。
我真是拿她沒轍了,只好彎下身把她背了起來,朝着學校走去。
夏雪這下乖多了,把腦袋埋到我的肩膀上,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舒服的迷上了眼睛,就在這時,我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頭皮一麻,我現在這狀態哪還有空閒接電話,只好不管它。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學校裡面走了出來,我擡頭一看,頓時就愣在了原地,腳下忽然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