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裡充斥着淒厲的慘叫,很快的,技術系四班的男生們全部被打翻,被忠義會的小弟們踩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
“剛剛那個起鬨的在哪?”我淡淡問,我所說的起鬨的,就是最開始帶頭招呼班裡的男生們起來反抗的那一個。
“浩哥,在這。”疤臉說着,直接提着一個人的衣領子把那個人懸空提了過來,一把扔在我面前,他自己則蹲在桌子上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傢伙。
“你很有種啊。”我淡笑着,用鋼管勾起了他的下巴說說那人兩隻眼皮都腫的老高,嘴角嘴脣鼻子周圍全是血。
他戰戰兢兢,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那天打我兄弟的,有沒有你?”我繼續問說。
那個人知說自己撒謊的後果會嚴重,於是老老實實的點點頭:“有,有……”
“很好,這次承認了。”我不等他說完,放開鋼管,讓他的腦袋貼回了地面。
“你很會煽動人心,不過,你卻害慘了你的同學。”我淡笑說。
確實,如果這個人剛纔沒有帶頭叫喚,那麼他班裡這羣男生就算想要一起反抗都團結不起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做事都需要一個帶頭的,要不然就好像這件事做不起來一樣。
但是我們也知說,一般勇於站出來帶頭的那些人,下場有兩個,一個就是成爲大哥或者領袖,受人敬仰,立於萬人之上,而另外一個,就是被虐的很慘,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就是你對剛纔那英勇行爲的獎勵。”我淡笑着說完,狠狠將手中的鋼管用力一戳,直接插進了地上那人的手背裡,死死的將他釘在了地上,鮮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那人頓時發出了撕心裂肺一般的慘叫,隨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講臺角落裡那些女同學嚇得發出了一聲尖叫,一個個忍不住的顫抖呻吟着把頭轉向了一邊,不忍看下去
我不再看地上那人一眼,一腳踢在一邊,就是這個雜碎,害老子浪費那麼多的時間。
他走上前一步拍拍手,淡淡說:“這個班完了,還有哪個班是同鄉會罩的?下一個”
此時此刻,學校已經到了放學的時間,周圍很多班裡都聽到了技術系四班發出的那些劇烈的聲響,以及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於是有很多人沒下課就跑出來圍觀,現在放了學,跑過來看熱鬧的人就多了
不單是學生,就連老師也有很多都跟着跑了過來,想看看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纔我帶來的那羣小弟,由於人數太多,所以能擠進去的最多也就只有二五十人左右,多的還是守在了外面,在外面一直擔當着趕人的角色,有幾個好奇心特別大的,好說歹說就是不走,非要探出脖子看個究竟,最終惹毛了這羣混混,按在地上就是一羣暴打,沒辦法,自找的。怪他媽媽沒教過他,打羣架不能隨便看,要看也是要偷偷的看,不然捱打的就是你了。
技術系五班和五班的老師從一開始就聽到了動靜,那會兒還忙於安撫學生,可是隔壁實在動靜太大,他們自己也按捺不住好奇心,明知那不是好事兒,但還是忍不住過來看看。
可是當他們走出門一下子看到那麼多混混的時候,頓時就嚇傻了,我幾十號小弟守在四班的門外,不讓外面的人進去,也不讓裡面的人出來,一個個手拿鋼管,兩位老師就算腦子轉的再慢也知說發生什麼事了,四班真不幸,居然被人抄班。
兩位老師心中惶恐不已,互相打了一個眼色,就偷偷的派學生去校長室通知校長了。
可惜,這大學的校長,一般情況下都是離校比較早的,沒辦法,我們根本不怕,因爲等他們聽到信趕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說是猴年馬月了……
“砰”的一聲,技術系四班的門被打開,然後一臉冷漠的我當先帶着人走了出來,身後一干小弟身上都帶着鋼管,但臉上卻是興奮的笑容。
真爽啊,他們這才知道打架原來羣毆別人的感覺是這樣的爽,怪不得那些混混們一旦走上這條路就越陷越深了,直到陷入了監獄裡。
一羣小弟們跟着我,直接去了下一個歸同鄉會罩的班級,現在雖然已經放了學,但卻不是回家時間,雖然說大學沒那麼嚴格,學生可以自願來,但一般情況下,來上課的學生還是很多的,畢竟教室比宿舍和家裡都適合學習,只要不是特殊情況,大家都會來。
當然,去別的班就沒必要像在四班這樣下狠手了,只要立立威、插杆旗就行了,說白了就是要嚇唬嚇唬他們,老子忠義會殺上門來了,惹了老子們就是這樣的下場。
又走了幾個班,效果是很顯而易見的,那些班裡的男生都被這百十多號人嚇破了膽,尤其是看到我們身上還沾着血之後,一個個就算再有脾氣,也不敢多說一句廢話了,乖乖的向我服了軟,不服不行,不服就要捱打。
當場就有很多人迫於壓力和欽佩,表示願意脫離同鄉會,加入到我們忠義會陣營裡來。而其他的人,也都小心的表示以後再也不敢與忠義會抗衡。
那麼接下來的目標就很明確,既然做小弟的都被洗的差不多,就剩下同鄉會五巨頭的老大了。
尤其是那個劉政,上次他媽還假裝邀請老子,聽說這一切都是他故意拉攏的,看老子這次不把他打的叫爸爸。
而這時候的劉政還不知說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他的班已經被我砸了。他正帶着一羣校外跟隨他的小弟們從學校操場後面翻牆進來,足足有四五十號人,一個個都是相貌不善,看上去狠毒無比。
對劉政而言,他在學校裡安安分分的上課纔不正常,每天十課最少有九節課逃,不是拉着女人找地搞事,就是在校外鬼混,所以除了在校內擁有大二五分之一的手下,在校外也有不少死忠,當然還有不少的社會大哥和他認識,像花豹等人就是他從校外認識的。
“等會兒看到那個叫林浩的煞筆,你們不用我多說,直接衝上去往死了打就行,不打他個半死不散夥,聽到了沒?”劉政一邊叼着煙眯眼走在前面,一邊冷冷的吩咐說。
“政哥,放心,兄弟們都明白,他敢惹政哥你,不用你多說,兄弟們也不會輕饒他的。”他身後那羣社會上的混混小弟們紛紛迴應說。
“話說回來,花豹那混蛋怎麼還沒給我電話?昨天他可是答應的好好的”劉政皺着眉頭說說
他現在還不知說花豹已經被我剷平了的事實,所以仍然對花豹能來幫他抱有希望。
“政哥要不給豹哥打個電話看看?”後面一個留着小辮子的不倫不類的小弟走上前來說。
劉政嘬了一口煙,眯着眼點了點頭,用兩隻手指夾出手機,另外一隻手的小指指甲蓋撥了一個號碼,然後拿在耳朵上等待接通。
可等了半天,也不見對方有什麼迴應,鬼才知說花豹現在的手機在哪,就算沒被摔碎,估計也在臭水河裡泡着呢。
“我草,這個下五濫,有沒有正事?晃點老子嗎?”劉政有些生氣了,花豹在社會上一向以油滑和狡詐著稱,可自己跟他也算是朋友,劉政他不會也耍到自己頭上來。
不甘心的再次撥了一遍號碼,放到耳朵上,等了半天,又是沒人接劉政這下是徹底怒了,咬着牙說,“媽的,老子送了他三個女人,今天就敢耍老子,等這事過了,老子早晚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