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下,本章是前幾天答應部分親要寫的兩個婚後惡搞小劇場。
下章更陸菲番外,爲從上本書跟過來要看吳仰6f的親們而寫,不喜這對cp的親千萬一定不要訂閱不要追更。
劇場1:昆遠捱打!
新婚一個月後。
安白成功懷上了小baby。
昆遠既高興又鬱悶,高興的是n個月後有兒子或者是女兒了,要做爸爸了。
鬱悶的是,二人世界他確實還沒過夠,夫妻生活的各種姿勢還沒徹底研究解鎖,甚至某小白兔還純潔得很,孩子就這樣毫無徵兆的來到。
坑爸爸啊。
這件喜事高興壞了家裡的長輩老人,卻糾結壞了這個剛做小白老公一個月的精力旺盛男人。
兩人晚上睡在一起。
安白一向都是柔柔弱弱的性子,加上被他寵得不像話,知道肚子裡有個小baby後,睡覺拒絕被他摟着,拒絕他動手摸她的皮膚。
安白敏感,被他摸過皮膚以後會顫慄不已。人一顫慄,她哪裡知道這對肚子裡的小baby有沒有影響。
安白建議分居。
昆遠死活不幹,跟他開什麼玩笑?新婚一個月後因爲懷孕分居,這絕對不行。
安白沒辦法了。
懷孕第二個月的時候,安白的同學找她去同學聚會。
昆遠聽說以後,搖頭不批准,才兩個月不適合出去那種場合,況且男男女女的一堆同學有什麼好見的。
安白氣得跟他吵架:“我的同學比你交的那些朋友都好!”
昆遠通常直接上前一步用力吻著她,堵上她的小嘴兒,吻得她氣喘吁吁了才告訴她:“起碼我沒有女性朋友,你異性同學一大堆。”
安白在心裡說:“你有,你有異性朋友……”
漂亮到有攻擊性的潘婷是他身邊的人,雖是下屬,但卻跟他走得太近,安白始終都不理解,有那麼漂亮的潘婷時刻盯着他看,他爲何選擇了她。
想了很多次的破問題,得到的答案一致都是……他眼睛瞎。
安白懷孕三個月的時候。
冬天了,安一放假過來看姐姐。
昆遠某天去出差,帶着潘婷,還有一個是誰安白沒記住,還沒生孩子呢就已經開始傻掉了。
之所以特別記得住潘婷,大概是因爲女人的天性都有點如此。
安白無聊,看書看電視劇。
不敢看太壓抑的,只看歡樂的。
但是無意中看到一個新聞,那孩子出生十天就離開媽媽實在太慘,看的安白坐在牀上默默流眼淚,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把電視關上,遙控器擱在牀頭櫃上。
安一推門,就瞧見姐姐用紙巾擦着眼淚。
“安大白,你哭什麼?”安一過去緊張的問。wωω• тт κan• ℃O
此次他來的目的,主要是代替父母來偵察姐姐過的是否幸福快樂。
不巧的是趕上姐夫正在出差,安一還沒瞧見姐夫本人。
姐夫的奶奶和媽媽說過:“安一,你給你姐夫打個電話說一聲,說你來了,看他能不能早點結束出差回來。”
安一當時正在猶豫應不應該打,姐姐就說:“別打了,他挺忙的。”
安一那時候看着姐姐想,姐姐說得是對的,不能打擾忙碌賺錢的姐夫,反正過幾天姐夫就回來了。自己一個未成年的小舅子,就算長得高點,畢竟也不是什麼重要大人物需要隆重接待。
但是此刻看到姐姐坐在牀上偷偷抹眼淚,安一心情複雜,攥了攥拳,該不是姐姐和姐夫吵架了吧?或者是,這才三個多月,姐夫就對姐姐冷落上了?
若是這樣,有錢的男人沒好鳥果然真的嫁不得。
安白擦乾眼淚,跟安一說:“這都幾點了,快去睡覺。”
安一點了點頭,但是轉身去給姐姐倒了一杯水纔回房間裡準備睡覺。
安一失眠,靠在牀邊上根本睡不着,不時的有人上樓來伺候姐姐,問姐姐餓不餓,渴不渴,姐夫的家人對姐姐好,都沒得說,不過也不排除這一家人其實都是爲了姐姐肚子裡沒出生的小baby。
姐夫昆遠這種把結婚離婚不當回事的禽獸太多了。
晚上九點二十,安一拿起手機打給了同學,讓同學用手機撥打一個號碼。
同學在小鎮上撥通號碼後,那邊一個女人接起說道:“你好,請問你是哪一位?”
同學嚇得手抖,立刻反饋給了安一。
“安一,你讓我撥打的是誰的手機號碼?”
“你別管了。”安一掛斷。
同學猜測,可能是安一有私人感情問題需要解決?
安一鬱悶,姐夫出差身邊怎麼會有女人?這麼晚了,居然是女人接的電話,媽的,種種跡象都是出軌,跟身邊的女人。
聯想起來他來時姐姐不讓他打給姐夫,剛纔在臥室裡姐姐偷偷抹眼淚,安一的怒火就熊熊燃燒。
昆遠出差回來那天是星期五。
京海市的天空飄着小雪,天氣稍微有點冷。
昆遠在公司門口下車,夜裡十點多,航班太晚,隨行的潘婷自然也跟着一起下車,舉起一把傘準備給上司撐着。
不跟al集團老闆顧懷安比,單獨把昆遠拎出來,確實也算是鑽石王老五一個。
他娶小助理安白,這不只是潘婷無法理解的,更是公司裡其他男男女女都無法理解的,那麼寡淡的一個女生,哪裡好了?
雨傘還沒撐起,昆遠便站住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需要這個。”
四目相對,上司如此明顯的拒絕,聰明如潘婷怎麼會感覺不到。
站在夜幕下,此次出差事情圓滿完成,昆遠公事公辦的說:“我跟你叔叔和大哥商量過了,給你升職,相信你能勝任那個職位。”
潘婷擡頭微笑:“那我要謝謝昆總的有意提拔了。”
潘婷特地加重了“有意”二字,對於她這種人來說,升職便等於是被驅趕。
升職代表着她將要離開60層,這個公司很大,大廈很高,分開成不同樓層以後見面的機會便很少,因爲涉及的任務不一樣。
除非巧遇,否則公事上都很難有交集。
昆遠部門的司機都看得出來潘婷的不正常。
送昆遠回家的時候,司機說了句話:“這個潘婷小姐眼高於頂,她叔叔前幾年還有心把她介紹給顧總,可惜顧總拒絕了。”
昆遠叼着煙看文件,一本正經的講道:“大家從出來工作那天起,眼睛和心整天對外應酬的人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色,尤其不能小瞧女人。基本上對視一眼你差不多就能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對你笑,他的目的是什麼。潘婷這樣的女人聰明男人誰敢要。”
工作中接觸的這類女人,例如潘婷,昆遠就從未把她們當成女人。你奸我奸,你詐我回給你詐。
想當初他不斷冷漠的爲難安白,大抵就是骨子裡不太相信這些大學畢業的小姑娘裡有如此簡單性情的,逼一逼,準能露出真面目。
天長日久,他眼中的安白真的沒變,你不得不點頭承認她就是始終如一的很好很乖。
昆遠在別墅外下車。
公司的陌生車輛不能開進去。
“姐夫……”有人叫他。
昆遠看過去。
穿大衣的保安瞧了一眼別墅高高的大門外面,只見本要進來的昆遠笑着朝東邊走了。
半小時後。
昆遠被小舅子扶進家門。
安一低頭,心虛的不太敢說話。
“怎麼回事?”安白從樓上下來,整個家裡的人都要炸了,好好的人,出差回來怎麼被打成這樣,一邊眼眶青了,一邊嘴角流血。
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有沒有傷。
昆遠指了指外面,安慰安白,安慰老媽:“回來遇上一夥搶劫的。”
“搶劫的都搶到這兒來了!警察來了嗎?”李嫺氣得大喘,讓兒子坐下,一臉怒相:“我去問問,這治安怎麼回事,在家門口被打成這樣誰給我一個說法來!”
昆遠叫住他媽:“別去了,那夥人早跑了。警察來了問的人頭疼,最後什麼也調查不出來。”
李嫺罵他:“下次再搶你怎麼辦?看來是盯上我們這一地帶的人了,知道我們有錢!”
昆遠替小舅子瞞着。
小舅子居然找了幾個同學,大老遠坐火車過來把他這個姐夫暴打了一頓。還好,打完誤會解開。他對安白的愛,天地可鑑。
現在的小孩子,真衝動,也夠義氣。
2,同學聚會。
安白吵着要參加同學聚會。
昆遠被吵得頭疼,不想讓安白生氣,也不想安白去參加,想起蘇景跟安白一個大學,就打電話問顧懷安那邊什麼情況。
婚後,是否蘇景也時常吵着去同學聚會?
顧懷安一說,二人頓時有了共同話題。
安白要去同學聚會,怎麼少得了同學蘇景呢。
於是,兩個男人決定分別答應老婆允許去同學聚會。
聚會當天,兩個男人站在聚餐小店的走廊裡可吸菸區,點上煙抽着。
蘇景安白那房間出來兩個男人,也來抽菸區域抽菸,猥瑣的說:“那個蘇景,當年沒泡她是因爲我瞧不上她,一點都不溫柔。還有那個安白,我更不稀罕,畢竟是個窮困地方走出來的小姑娘,你玩了人家負責不負責?這種的被甩後容易受情傷自殺。”
另一個男人聽得津津有味。
顧懷安和昆遠看向這兩個各自老婆曾經的男同學,手上煙驀地都不再抽了。
同學聚會結束後。
一行人往出走,當着女生的面,這些男人就各個人模人樣的不再下流猥瑣。
議論過蘇景和安白的那位男同學,大步走向自己的馬自達克魯斯,卻發現路邊上還有兩輛車停靠,克魯斯前方停着一輛二百多萬的路虎,後面停着一輛一百六七十萬的奔馳,均是嶄新。
兩輛豪車把他的克魯斯夾在中間,頓時顯得廉價。
除非此刻他駕車騰空而起,否則無路可走,這個情況他如何能把車開出去?
蘇景過來說:“讓保安進去喊一喊,誰的車啊這麼瞎停。”
安白冏冏的望着那輛奔馳,點頭:“對啊對啊,找保安去喊一下車主啦。”
蘇景偷偷的跟安白對視一眼,都心虛不已,各自家裡老公的座駕自然還是都認得的,只是不知,這兩個人到底搞的是什麼鬼!
後來,那輛克魯斯在街旁可憐滴停一整宿都沒開出去,那位男同學在其他同學面前可謂是丟了老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