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劇組門口的商務車,最終沒有等到本該到來的乘客。反倒是從劇組通往酒店的林間小道上,多了不少身影。
雖然十分懷疑,明天是不是世界末日,又或者說背上的小女人是不是被鬼上身,但是趙永齊最終還是不忍心對一個受傷之後,每句話都用撒嬌語氣的漂亮女人做出違揹她心意的事。正因爲如此,這條平日裡行人不多,經常被趙永齊拿來做夜跑道路的小道,就成了他揹着大木木返回酒店的通道。
二十多名保鏢前後與趙永齊分割十幾米散開,就連樸秀智也跟在五六米之外。
穿着一身龍袍的皇帝陛下,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後背上的柔軟,大概也正是因爲這種難以用筆墨形容的絕妙感覺,讓化身狼人的小齊哥,根本不去管什麼世界末日,只想着多背幾步。
後背上的小女人很安靜,若不是那帶着絲絲幽藍芳香的吐息,時不時的傳入趙永齊的鼻中,甚至讓他以爲自己是揹着一塊特大號的海綿。
雖然以前也經常扛着楊木在片場裡竄來竄去的,但那時候,這小女人總是又打又咬,橫豎能用的上的手段全用上。別說是像現在這樣安靜的讓他享受那兩團柔軟的摩擦,就算是爲了不捱揍,也得全力以赴奔跑,減少白玉皮鋼芯穿甲拳對自己的傷害。
走着走着,趙永齊大概是覺得這種沉默的氣氛太古怪了一些,不由開口打破這份沉寂:“那個,木木姐,其實你挺輕的嘛,感覺也沒比智恩她們重多少。”
“胡說,人家本來就不重。”那嬌柔的語氣再次出現,甚至還帶着幾分小女人撒嬌時的嗔怪,“整天這個女人,那個女人的,你現在揹着的是人家~~”
“是是,是我錯了。”趙永齊忙不迭的認慫,倒不是怕大木木的鐵拳,只不過是還沒適應這種突然像是從女強人變成嬌嬌女的改變。
可後背上的小女人卻似乎並不想這麼放過趙永齊,微微緊貼着嬌軀,扭了扭小身板,讓那兩團巨.物給他的刺激更強了幾分,這才用帶着羞澀的語調開口:“哼,別以爲人家不知道,你願意揹着人家回去,還不是因爲……大色狼。”
趙永齊想哭的心思都有了。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事情,自己提出的要求,別人滿足了,最後還是別人是色狼……
“木木姐一定是人格分裂,明天就要帶她去看醫生,別介意,別介意。”在心中完成過了對自己的心理暗示之後,趙永齊決定順着大木木的話,帶着玩笑的語氣說道:“就算是個男神,首先也是個男人嘛。這種好康的事情,自然是多多益善,哈哈……”
“壞人~~”輕柔的擡手敲了一下趙永齊的腦袋,嬌若無骨的媚聲再次響起:“平日裡你有把人家當成女人嗎?”
“怎麼沒有!”這點趙永齊倒是回答的飛快,嬉皮笑臉的說道:“誰要說木木姐都算不上女人的話,不是腦殘就是眼瞎。”
“哼,你不是說過,誰娶了人家,就等於是娶了個老媽嘛。”帶着幾分不滿的聲音響起,可明明應該是抱怨和數落,但配合着那嬌滴滴軟膩膩的聲音,卻像是在撒嬌。
“那個……”舔了舔嘴脣,讓身上那份酥麻感散去,趙永齊才訕訕說道:“老媽也是女人嘛,對吧。”
“整天就會油嘴滑舌的瞎掰。”不滿的嬌嗔一句,小女人卻把嬌軀貼的更緊了一些,連那螓首都趴伏到趙永齊的後頸上,柔柔的說道:“不過,人家一直很感謝你,齊哥哥,謝謝你。”
“等,等下……木木姐,我比你小吧?”差點沒一步摔個狗吃屎的趙永齊,滿腦袋都是白毛汗。
趴在後頸上的小女人卻絲毫不介意,吐息若蘭,讓那帶着絲絲香甜的氣息刺激着趙永齊裸露在空氣中的頸部皮膚,柔聲說道:“年紀並沒有那麼重要,你做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強壯的哥哥,在保護着柔弱的妹妹。”
“嘶……”今天的趙永齊也不知道倒吸過多少冷氣,苦着臉在自己心中吐糟:“木木姐呀木木姐,如果你也算是柔弱的妹妹,那小包子呢?難不成是柔弱的女.嬰?”
……
啪嗒,一聲輕響過後,打開房間中頂燈的趙永齊,小心翼翼的掉轉身,將楊木的嬌軀對準了柔軟的大牀,輕柔的放下,這才轉身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帶着滿臉暖笑,剛想要開口說話,可星目纔對上那溫柔似水,彷彿帶着無窮無盡情義的美眸,就感覺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謝謝。”反倒是楊木,似乎受不了與那對星目對視,微微低着紅潤的俏臉,從迷人的紅脣中擠出兩個字。
“沒事,哈哈,沒事的。”總算是回過魂來的趙永齊,轉身對樸秀智說道:“秀智,去我房間裡把我那套金針拿來,我給木木姐扎幾下。”
“嗯,歐巴稍等。”樸秀智點點頭,利落的轉身向着趙永齊的方向小跑而去。
不管明天是世界末日,還是眼前這個嬌媚動人的小女人有人格分裂需要去看心理醫生,趙永齊定了定心神走到牀邊,暖笑着說道:“木木姐,我得給你先把血活開了,然後再扎針。先說好,我不是要佔你便宜呀。”
“嗯。”低着頭不知道想些什麼的楊木,柔柔的迴應一句,卻沒有半分其他動作。
本來還想讓楊木自己把未換的裙裝拉起,可看現在的樣子,似乎是要自己動手,趙永齊便也不再猶豫,轉過身側坐在牀邊,背對着小女人,將她的裙裝一直拉高到膝蓋,將那白玉般的美腿駕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隨即開始用早已經習慣的手法,輕柔的搓揉起來。
最開始,還能聽到楊木忍痛的微微低呼,可只不過幾分鐘之後,那種帶着幾分痛苦的低呼就變成舒爽的呻吟。
鬆開了能讓美腿控目不轉睛的玉腿,轉過身正準備開口的趙永齊,卻發現坐直身子的小女人,正帶着一臉的羞紅,擡起手臂用輕柔的動作,捏着衣袖輕輕爲他擦拭額間的細細汗珠。
“看你,又弄的一頭汗。”嗔怪的給了趙永齊一個嫵媚到極致的白眼,微微羞紅的俏臉上卻帶着無限依戀之色。
“嘶……木木姐絕對是要逆天了!”
這是趙永齊傻乎乎接受一片柔情之後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