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就像每個人看事物的角度不一樣,觀衆們看電視機裡的明星表演,角度也完全不同。正因爲這樣,一個可以把握住觀衆心理的後期團隊,就顯得非常非常重要了。像是磊哥他們的這個綜藝,那個後期團隊真該解散了重新搞了。”趙永齊說完之後,施施然的拿起茶杯。
微微點頭的小包子,歪着螓首想了想,就露出甜美的笑容:“總之,齊哥哥沒去接那個綜藝就對了。”
這邊的趙永齊還沒說話,後面在沙發上躺屍的程賀,大概是回滿了血,抱着腦袋磨蹭坐起來,張口就是一句:“放心,要咱們男神再去接個綜藝,除非是有一大堆的小美人,否則是想都別想。”
“賀哥,你是剛纔的拳頭還沒吃夠,這想着再吃一頓。”回過身的趙永齊,惡狠狠的用目光威脅喜歡搞事情的賤人賀。
拍着大腿站起來的程賀,晃晃悠悠的走到趙永齊的身後,賤賤的趴在他肩膀上說道:“小齊,咱們拿事實說話。兄弟團,常駐女神mc五人。出發美少女旅行團,常駐女神mc六人。小齊哥的大廚房,常駐女神mc四人。你說吧,你還有哪個綜藝是女神少於四人的?”
“……”望着身旁的胖臉,趙永齊雖然很想一拳打扁,可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名義。
“哈哈哈……”看着趙永齊一臉懵逼,咬牙切齒的想要說什麼,可愣是不知道該怎麼反擊的憋屈樣子,再加上賤人賀得意洋洋的拍着他的肩膀,滿臉都是賤笑的樣子,衆人忍不住鬨堂大笑。
憋了好半天,差點把臉都憋紅了,趙永齊這才豎着中指從牙縫裡吐出一句:“別人家是爲兄弟兩肋插刀,咱們家的混蛋賀哥是專門負責插兄弟兩刀。認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再次響起的鬨笑聲中,趙永齊也只能看着程賀哈哈大笑,卻沒辦法弄死他,簡直是憋屈的不行不行,最終只能將力氣花在吃上面,用行動詮釋什麼是化悲憤爲食量。
吃過晚餐的時候,纔不過是晚上七點出頭。因爲外面實在太冷,這種氣溫下,自然是沒人願意去出門閒逛,因此就算是平日裡最喜歡玩鬧的一對小史萊姆,今天也是乖乖的回了房間。
和往常一樣,趙永齊吃完飯又和程賀等人胡說八道了一通,就直接返回自己的房間,繼續去研究那些似乎永遠都看不光的臺本。而小包子,自然還是黏糊在他邊上,要麼看看自己喜歡的八卦,要麼就是蹦來跳去的進行所謂的收拾房間。
最近這一年以來,小包子越發喜歡黏糊在趙永齊的身邊,而對於這種情況,男神大人似乎也越來越適應。有時候,甚至因爲一整天沒看到這可愛的小身板,就會感覺少了點什麼。每次往往感覺累了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會想念那雙小拳頭輕輕敲着自己的肩膀,似乎只要這樣,就能得到無限的力量。
偶爾放下臺本,看着那讓自己着迷的嬌軀,趙永齊的嘴角就會慢慢上翹。要不是因爲明天還有錄製,說不定此刻他早已經抱住這個容易臉紅的小女人,去牀上探討人生。
當然,沒辦法抱上牀有點遺憾,但佔佔手上的便宜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特別是自覺已經將今天的臺本看的七七八八之後,乾脆直接“挾持”來那已經開始紅着小臉的嬌嬌女,一雙大手也已經開始不老實的遊動在自己感興趣的部位上。
“臭色狼,就會欺負人。”羞紅臉蛋的小女人,剛剛將脣角分開,粉嫩的小拳頭已經輕輕捶到了眼前自家男人的胸口上。
趙永齊笑眯眯的擡頭無意識看了眼窗口,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星目圓瞪,滿臉驚愕的神情。
“齊哥哥?怎麼了?!”始終盯着趙永齊的小包子,哪裡還會不注意此刻他的神情變化,原本嬌羞的臉蛋,瞬間繃緊,黛眉緊緊皺在了一起。
鬆開了小包子,輕輕將她放在一邊的沙發上,趙永齊什麼話也沒說,豁然起身大步走向窗口。而在其身後,緊張的小包子也已經蹦躂起來,兩步就追上不知道爲什麼神情改變的男人,玉手緊緊拽住他的手臂,學着他的樣子,向窗戶外探望了一陣。
北國的冬夜,下午四點多就開始天黑,到了現在這九十點鐘的時候,早已經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幕,住在十八樓的小包子又怎麼可能通過重重夜幕看清楚樓下發生了什麼。別說是她,就連趙永齊也無法看清。
“齊哥哥,到底怎麼了?”收回目光的小包子,看到趙永齊臉上的神情並沒有好看多少,不由有些擔心的再次追問。
這一次,舔了舔嘴脣的趙永齊,猶豫片刻後說道:“我不知道我有沒看錯,但剛纔應該有個人形物體從窗戶外掉下去了。”
“啊?!”小包子的美眸瞬間睜大,捂着小嘴急忙止住自己的下意識的驚叫聲,死死盯着趙永齊追問:“齊哥哥,你真的看清楚了?”
微微搖頭,趙永齊深吸一口氣,這才沉聲說道:“走,我們帶上龍哥,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希望,只是我看錯罷了。”
連連點頭小包子,什麼話也沒多說,拽着趙永齊的胳膊,就和他一起向着門外走去。
沒多久,叫來溫成龍以及幾名保鏢,在他們的護衛下,面色不太好看的趙永齊和小包子兩人匆匆趕到酒店一樓的大廳。
對大廳裡的值班經理說明是怎麼回事之後,那女性經理自己也嚇了一條,趕緊喊來酒店裡的保全,按照趙永齊所住方向的酒店後院外圍去查看。
幾分鐘之後,剛剛打開行李員休息室附近,唯一直接通往後院的大門,還沒起步的時候,趙永齊就已經拉住了小包子,劍眉緊皺的指了指外面,沉聲說道:“不用去看了,就在上面躺着呢。”
順着趙永齊的手指望去,只見出入口的水泥遮雨棚邊緣,正有兩串水珠連連落下,只是……其色鮮紅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