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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葉小姐看上了洛大少(三更)

29、葉小姐看上了洛大少(三更)

洛柏軒連門都沒進,看到裡面吞雲吐霧,煙霧繚繞,滿屋酒氣,眉頭皺了皺,他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雖然他也抽菸,但不嗜煙,喝酒但不嗜酒。

說完這句話,洛柏軒便轉身準備離開,因爲他職業的特殊性,時刻要保持警惕清醒,實在不宜在這裡多待。

溫裕森見狀,立刻衝了過來,包廂裡其他的人也都站了起來,可沒有誰敢像溫裕森那樣上前阻攔。

“柏軒,別急着走嗎,你看我們多久沒見了,進來聊聊,玩一局。”

說着,溫裕森對立面的人說道。

“都給我把煙掐了,不知道洛少不喜歡吸二手菸嗎?”

這話一說完,立面幾個還在吞雲吐霧的男人立刻把煙滅了,景倫也立刻讓人打開通風系統,不一會兒,包廂裡一點菸味都沒有了。

“來吧,你平時生活太緊繃了,偶爾放鬆一下。”

洛柏軒安靜了一會兒,這才走了進去。

包廂裡,除了溫裕森和景倫,還有鬱鈞卓和傅彥凱,另外還有幾個京都富豪之家的少爺,都是景倫的酒肉朋友,平時和溫裕森他們也經常聚,但和洛柏軒不是很熟,但這不妨礙他們留在這,畢竟這些人出來應酬都是爲了給自己家族多搭一些關係。

“行了,我讓出來,你們來吧!”

一進去,景倫便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麻將桌上,溫裕森,鬱鈞卓,傅彥凱,現在再加一個洛柏軒。

洛柏軒看了看桌上的籌碼,輕描淡寫的說了句。

“多大?”

“一番一萬,消磨消磨時間。”

傅彥凱在那說道,目前他的面前籌碼是最多的,而他對面的溫裕森面前已經沒什麼籌碼了。

洛柏軒聽了,嘴角閃過一絲邪肆的笑意,然後幽幽的說道。

“這京都幾大家族的大少爺居然玩這麼小,不覺得太無聊了嗎,既然要我玩,那就大一點,一番五萬,如何?”

說着,洛柏軒從錢包裡拿出一張黑卡,遞給了景倫,說道。

“先給我兌一百萬的籌碼。”

“柏軒,打發打發時間而已,不用這麼大吧!”

溫裕森頓時覺得背脊發冷,看着洛柏軒臉上似有若無的笑意,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聽到溫裕森的話,洛柏軒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擺弄着面前的麻將牌,語氣淡淡的說了句。

“裕森,這均卓和彥凱還沒開口呢,難道說你比他們還窮。”

“呵呵,柏軒,你不是明知故問嗎?”

溫裕森一臉頹敗的說道,最近他的緋聞太多,家裡老爺子發話,生活費減半,這一下子一個月就少了一百來萬,他的瀟灑日子一下子就到頭了,不然,他今晚也不可能來迷色陪這一羣大老爺們了。

洛柏軒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看着溫裕森,一臉疑惑的反問道。

“明知故問什麼,裕森,我們都一個多月未見了,難不成最近你又有什麼壯舉了,說出來也讓我樂呵樂呵。”

“得,算我瞎了眼,和你這種人成爲朋友,來,我還不信邪。”

說着,溫裕森對着站在一旁的景倫說道。

“給我也換一百萬籌碼,今天本少就要從洛大少那裡借點零花錢用用。”

溫裕森這麼一說,包廂裡其他人也都來了興致,全都圍了過來,景倫拿着對講機和下面的人說了一下,不一會兒,就有兩個服務生拿着兩個盤子走了進來,上面各放着一百萬的籌碼。

“來吧!”

洛柏軒把外套脫了,挽起衣袖,優雅的坐着,對着正對面的溫裕森幽幽的說道。

“自摸,十三幺!”

開局一個多小時,這是洛柏軒第五次自摸了,他優雅的把面前的牌攤開,眉毛微挑的看着溫裕森說道,而此時,溫裕森兌的籌碼已經只剩下一半了,幾乎全都進了洛柏軒這裡,害的一起玩的鬱鈞卓和傅彥凱也是愁雲慘淡。

“我靠,洛柏軒,你是不是出老千。”

溫裕森輸急了,這可是他一個月的生活費啊,難不成接下來的大半個月讓他去吃土。

洛柏軒伸了伸手,溫裕森只能把籌碼拿出來,洛柏軒愜意的數着籌碼,然後淡淡的回了句。

“裕森,技不如人可不能耍賴冤枉人,今天這牌局是你拉我來的,怎麼輸了還冤枉我呢,再說了,我洛柏軒還差這一兩百萬的錢嗎?哎,本來我是看兄弟你這個月過得辛苦,想着給你送點錢,可我今天着手氣太旺了,你看,想送都送不出去。”

溫裕森頓時覺得胸口有一口老血往上涌,洛柏軒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他不就是打擾了洛柏軒和女大學生相處嗎,有必要這麼打擊報復嗎,心眼兒可真小。

“洛柏軒,你,我,我怎麼就交了你這樣的朋友呢!”

“呵呵,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當初,我和靖雲怎麼就接受你這樣的二貨了呢,怎麼樣,還來嗎?”

洛柏軒幽幽的說道,慵懶的靠坐在椅子上,挑釁的看着溫裕森,自己好好的興致被這羣人破壞了,還不准他收點利息嘛。

溫裕森看着洛柏軒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一咬牙,說道。

“來,我就不信這個邪!”

事實證明,有時候詭異起來你還真沒有一點勝算,接近凌晨一點,溫裕森出了一個牌,就看到洛柏軒臉上又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隨即,就聽到洛柏軒說道。

“胡了。”

然後,溫裕森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又聽到洛柏軒戲虐的聲音傳來。

“裕森,你手裡的籌碼好像不夠了啊,朋友一場,這一局就免了,時間不早了,我看還是散了吧!”

溫裕森哪還有心情和洛柏軒較真了,一聽散了二字,如臨大赦,再繼續下去,他這個月怕是土都吃不起了。

看着洛柏軒面前那滿滿一堆的籌碼,他頓時後悔不已,自己怎麼傻傻的和這傢伙打麻將呢。

他,洛柏軒,厲靖雲三個人,論賭技,洛柏軒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可自己偏偏還上趕着給別人送錢,果然是腦袋進水了。

溫裕森立刻把面前的牌推到,然後站了起來說道。

“對,時間不早了,都散了!”

“怎麼都散場了呢,我這還想讓你們看看我店裡新招的調酒師的技術呢,這不,人都給你們帶來了。”

此時,景倫推門而入,看到一羣人準備收拾東西離場,故作驚訝的說道。

說着,他把門打開,包廂裡的人便看到景倫身後跟着的一個長相素淨的女孩子,那幾個和洛柏軒相熟的人全都一臉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洛柏軒。

剛纔還嚷着要離開的溫裕森,把手裡的衣服放下,重新坐回了沙發區,來了句。

“景倫,還是你夠意思。”

藉着,鬱鈞卓,傅彥凱也不動聲色的坐回了位置上,獨留下洛柏軒還站在那個麻將桌旁,目光銳利的盯着景倫。

景倫索性臉側向一邊,迴避這洛柏軒灼灼冷冽的目光,然後故作輕鬆,一副好意的說道。

“這是葉靜好,小姑娘不容易,一邊上學還要打工專情給母親治病,今天正好大家都在場,讓你們見識見識這丫頭的調酒技術,以後你們辦個酒會什麼的,需要調酒師就給她一個機會。”

景倫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洛柏軒本來還想質問景倫究竟搞什麼詭計,但聽到這麼一說,他竟沒有辯駁之力。

如果在場的人能看上葉靜好的調酒技術,只要邀請參加一場酒會,那便是幾萬的報酬,這的確能很大程度上解決葉靜好的經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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