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過去的那些年,洛柏軒從沒有過想今晚這般的失控,那些女人爲了能得到他的一夜纏綿,用盡渾身解數,卻沒有一個能挑撥起他的興致,可這個葉靜好,什麼都沒做,他卻已經慌亂失措。
洛柏軒很清楚,自己對這個女人並不是什麼喜歡,甚至連好感也談不上,可就是這樣的平凡的女孩,居然勾起了他的興趣,激起了他獵人的征服欲。
尤其是聽到葉靜好那一臉笑意的說起自己男朋友的事情,洛柏軒就感覺自己的男人尊嚴受到了威脅,他引以爲豪的驕傲被人輕賤。
今天洛柏軒之所以發這麼大的火,與其說是他把葉靜好當成了自己的人,倒不如說他憤怒一個自己還未得到的女人怎麼可以讓那些男人覬覦。
洛柏軒一邊擦着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若有所思的站着,擡眸間,正好看到桌上那個還剩下一點點水的杯子,洛柏軒眼底忽然閃過一絲暗芒。
隨即,洛柏軒走到牀邊,掀開另一邊的被子,躺了上去。
啪嗒!
洛柏軒關了夜燈,只留下一盞昏暗的牀頭燈在那閃着微光。
葉靜好睡得不算太沉,感覺到牀凹陷了下去,微微睜了睜眼,可是她體內的迷幻劑的藥效產生了作用,只覺得一片虛幻。
葉靜好看着洛柏軒的面容,微微一笑,輕輕的喊了聲。
“單旭寧!”
這三個字,對洛柏軒來說無疑是一記重擊,他臉色一變,下一秒,身體一躍,翻身壓在了葉靜好的身上,然後,直接堵住了葉靜好的嘴。
任哪個男人都不喜歡身邊的女人睡夢中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哪怕自己對這個女人沒有半點愛意。
長舌輕抵着葉靜好的貝齒,帶着一絲憤怒,帶着懲罰性輕咬着葉靜好的柔脣,宣泄着心裡的不滿。
一絲痛意襲來,葉靜好吃痛的輕哼一聲,小嘴微張,洛柏軒順勢撬開了葉靜好的貝齒,長驅直入。
迷糊中的葉靜好下意識的推拒反抗,可是洛柏軒此時被憤怒衝昏的頭腦,已經漸失理智。
被褥之下,洛柏軒的手已經拉開了葉靜好的長裙,手已經碰到了她的底褲,雙手肆意的在葉靜好的身上摸索。
“嗯!不,不要,放開我。”
此時的葉靜好所有的動作全都是意志所驅,在藥物的催化下,卻依舊緊守着那道底線。
葉靜好想要去掙扎,想要去反抗,雙手不停地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她的意識中,把這個人當成了單旭寧。
“不要這樣!別碰我!走開!”
見葉靜好這樣掙扎,更是激怒了洛柏軒,他以爲葉靜好認出了自己。
“葉靜好,你就這麼討厭我的碰觸嗎,剛纔你可是把我當成了單旭寧,如果是他,你還會這樣拒絕嗎?嗯?”
葉靜好的頭側向了另外一邊,雙手不斷的在胸前亂動,洛柏軒看着眯着眼,卻還在抵抗的葉靜好,心裡有一股怒火。
洛柏軒伸手抓住了葉靜好的雙手,將她的手牢牢的束縛於頭頂之上,有些憤怒的質問道,可是此時的葉靜好腦子是沒有意識的,聽到後,模模糊糊的說着。
“不要碰我,走開。”
說話間,一滴眼淚從葉靜好的眼角滾落,洛柏軒看到了這一幕,整個人頓時清醒了,直接坐了起來,鬆開了葉靜好。
“你就這麼愛那個男人,你知不知道他早就背叛了你。”
洛柏軒低沉的說了這句話,微微輕嘆,嘆息這個愚蠢的女人連睡着了還想着那個女人。
此時,葉靜好睜開了眼,只是眸光迷離,明顯還處於藥效之下,忽的,她稍稍睜大了些眼睛,迷迷糊糊的說了句。
“洛先生,你怎麼在這。”
然後,葉靜好又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哎!”
安靜的房間,一陣重重的嘆氣聲。
洛柏軒下了牀,給葉靜好蓋好了被子,走到陽臺上,點了一支菸,情緒煩悶的抽着,星火閃動,更顯落寞。
一支菸過後,洛柏軒也徹底的冷靜下來,重新走回房,上了牀,這一次,他沒有在輕薄葉靜好,蓋上被子,閉眼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葉靜好醒了,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頭暈暈的,身體有些重,她看着自己躺着的地方,有些短暫性的失憶。
寬敞的房間,奢華的傢俱,柔軟的大牀,一道陽光透過窗簾灑在牀上,有些刺眼,葉靜好用手擋了擋眼睛,片刻之後,才重新睜開了眼睛。
葉靜好這才稍稍清醒了些,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心裡一陣後怕,正準備下牀。
忽然,浴室門打開了,洛柏軒半裸上身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葉靜好坐在牀上,淡淡的說了句。
“醒了。”
兩個字,徹底喚醒了葉靜好所有的記憶,包括昨晚被洛柏軒抱回房間,然後自己喝了水沉沉的睡去,可之後的事情,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葉靜好在看到洛柏軒的那一剎那,條件反射的拉過被子,自己躲在了被子之下,然後驚恐的看着洛柏軒。
洛柏軒毫無顧忌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拿着一條毛巾隨意的擦拭着頭髮,然後一步一步的朝牀邊走來,葉靜好一陣緊張,聲音顫抖的喊道。
“不要過來。”
洛柏軒立刻停下了腳步,看着牀上猶如受驚小鹿的葉靜好,也不說話,就這麼淡漠的盯着她看。
被洛柏軒這般直白的盯着,葉靜好越加的緊張了,索性縮着腦袋整個人蒙在了被子下面,她這才察覺自己身上還穿着衣服,懸在嗓子眼的心稍稍平靜了些,重新露出了腦袋。
“洛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不在我的房間,那應該在哪?”
說着,洛柏軒指了指牀頭的房卡,葉靜好一看上面的門牌號,臉色微變。
“那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這話,洛柏軒淡淡一笑,語氣深遠的反問道。
“那就要問葉小姐你自己了,昨晚我回房的時候,葉小姐就躺在了我的牀上。”
“這,我昨晚太害怕了,就睡着了,洛先生,你爲什麼不重新找個房間,或者把我叫醒也可以啊!”
說到最後,葉靜好的聲音越來越小,整個腦袋又埋在了被子底下。
洛柏軒又是淡淡的一笑,解開了腰間的浴巾,葉靜好剛準備擡頭,看到這一幕,又重新縮回了腦袋。
洛柏軒也不說話,就這樣穿着一條短褲朝着牀頭走來,然後拿起一旁乾淨的衣服穿了起來,見葉靜好一直不敢擡頭,這纔開口道。
“葉小姐,我想你也看到昨晚的派對了,對於派對後會發生些什麼我想你也能猜到,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牀上出現一個女人,你覺得第一反應是離開呢還是覺得這是某種暗示呢。更何況,昨晚,我還救了葉小姐,我以爲這或許是葉小姐報答我的方式,正巧,我對葉小姐也挺有興趣的,那我怎麼會選擇離開呢。”
聽到這話,葉靜好心又慌了,都說女人第一次會很累,很痛,葉靜好便在被子底下稍稍動了動身體,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疼痛,可身體也有一些痠痛,精神也不太好,頓時鼻子一酸,心中一陣酸楚,可又不敢發火,畢竟是她走錯了房間。
葉靜好擡起頭,此時洛柏軒已經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的站在窗邊,表情淡漠的看着她。
葉靜好強忍着淚水,開口道。
“洛先生,我以爲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是我看錯了。”
說着,葉靜好掀開被子下了牀,二話不說,朝着門口走去。
洛柏軒幫了她那麼多次,昨晚也讓她免於受辱,她心存感激,可現在,這些感激都沒有了,就當這一夜償還了之前所有的恩情。
“站住,葉小姐,我記得我說過,我也是男人,我也有生理需求,我不是柳下惠,有人主動送上門我還能無動於衷。你現在這一副委屈求全的表情,難道是想告訴我昨晚的一切不是你的本意,還是說你要和我說你走錯了房間,如果葉小姐介意昨晚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洛先生,我葉靜好雖然窮,但我也有自己的尊嚴,我還沒有低賤到用自己的身體去回報你對我的幫助。昨晚我走錯了房間,和你做了不該做的事,這件事我怨不得別人,但從此以後,洛先生在我葉靜好心裡也不再是那個受人尊敬的軍人了,再見。”
說完,葉靜好開門走出了房間,一路奔跑,直接衝出了別墅。
“葉小姐,早上好,昨晚休息的可好……額?怎麼跑了?”
溫裕森和景倫正在一樓用早餐,看到葉靜好走下來,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可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葉靜好跑出了別墅。
景倫抿了一口紅酒,看着葉靜好慌慌張張的背影,意味深長的說道。
“看來我們洛大少這次是玩火了。”
溫裕森沒有接話,對着一旁的別墅管家交代道。
“準備一輛車送那位小姐會市區,另外,把這張支票交給她。”
溫裕森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支票,遞給了那個管家,然後便擡眼看了看三樓的方向。
“柏軒這傢伙,估計昨晚是沒有憐香惜玉,嚇到這位單純的葉小姐了。”
“什麼情況,剛纔在陽臺上看到那位葉小姐跑了出去,柏軒呢,昨晚究竟怎麼樣啊!”
一臉好奇的鬱鈞卓和傅彥凱從樓上走了下來,看了一圈,也沒有見到洛柏軒,話剛說完,就看到洛柏軒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柏軒,昨晚有沒有盡興啊!看那位葉小姐跑的這麼快,難道你不行。”
傅彥凱調侃道。
洛柏軒臉色一黑,剛被葉靜好誤會自己是登徒子,現在還要遭受這幫混蛋的戲弄,一大早便心情低落,看來得找人發泄發泄。
“走吧,去外面練練!”
洛柏軒看着餐廳一臉戲虐的四個人,幽幽的開口道。
然後,就看到溫裕森四人臉上笑容一僵,全都耷拉這一張臉,再也笑不出來了。
一個小時後,別墅外面的草地上,四個男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洛柏軒身姿挺拔的站在他們中間,看着慘烈哀嚎的四個人,淡淡的喊了句。
“再來!”
“我靠,洛少,洛大少,你就放了我吧,我一個技術兵,那是你特種兵的對手啊!”
溫裕森痛苦的揉着肚子,洛柏軒這傢伙剛纔可是絲毫沒有留手,拳拳到肉,疼死他了。
“哥,大哥,我就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你給小的留條命吧,我老景家就我一個獨苗,還等着我傳宗接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