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風你放手啊,要帶我去哪裡。”夏之晴被握的手腕生疼,這樣的哲風太可怕了。
越往裡走燈光越暗,江哲風突然停住步子,一個大力,就將女子頂在了牆體上,冰涼的牆體接觸到了女子如水的肌膚,夏之晴深呼了口氣。
看着近在咫尺的臉,三年來,他江哲風魂牽夢繞了不知多少次,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她挽着不同的男人走着紅毯,想象着她在別人男人的身邊微笑,那種誅心的感覺讓他此時的眼睛泛紅,是一種憤怒的想念。
慢慢的撫上女子的臉龐,夏之晴微微顫動的身子,理智在告訴她不能這樣,適可而止是最明確的選擇。
“哲風,你放手,聽我說。”夏之晴強制自己冷靜下來。
江哲風將臉埋進了女人的長髮之中,聞着久違的味道,輕聲說道:“小晴,不要推開我了,真的不要再推開我了。”
夏之晴的雙手抵着男子的胸膛,將頭歪向一邊:“哲風,你別這樣,別這樣。”
能感受得到,細密的吻如同夏季的暴雨,來的極快,但是溫柔。夏之晴的身體也抵不住這樣的誘惑,他還是他,三年來,他依舊沒有變過。夏之晴感受着來自江哲風的熱情,這樣的他她就放心了。
他還是愛着她的,不是嗎?
男子順着女子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上,輕咬着耳脣兒,禁慾的聲音沙啞不已:“小晴,別再離開了。”
男子所有的冰冷和鎧甲都在這一刻消失不見了,爲你才建立起的冷漠,爲了你才穿起的鎧甲,又是因爲你,頃刻之間灰飛煙滅了。
餘淼淼出了洗手間,聽見走廊有聲音,便順着聲音走了過去,看到了難以想象的情景,那是江哲風嗎?!眼睛忽的放大,被他禁錮在懷裡的女人,是——夏之晴!
而夏之晴的撇頭之間,看到了走廊盡頭的餘淼淼,原本沒有動作的手抽出來環上了男子的腰際,而夏之晴的這一動作,算是給了江哲風迴應,男子的吻又開始變得狂熱起來,似乎是要把這三年來積攢的所有不滿和思念統統爆發出來。
纏綿的身影,讓餘淼淼突然有一種作嘔的感覺,看着走廊裡昏暗的燈光下吻得難捨難分的兩個人,餘淼淼突然轉身,怎麼會有一種深深的自嘲感呢。
餘淼淼僅存的記憶裡,撿到爛醉的江哲風的那晚上,他醉倒之前的叫的一個名字——小晴。應該就是夏之晴吧原來夏之晴纔是江哲風魂牽夢繞的女人,原來他深愛的居然是自己的偶像。
不知道是什麼情緒的餘淼淼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而夏之晴看到了女人落寞的身影,隨即推開了江哲風:“哲風,冷靜一下。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微微喘着氣,這樣的情景,更是嬌羞不已。
江哲風單手伏在牆上,胸膛有節奏的顫動着,看着懷裡的女子,“看到了嗎,你對我還是愛着的,不是嗎?”
夏之晴躲過男子漩渦般深邃的眉眼:“不,哲風,放過我吧。”用的力道就連江哲風都想不到,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所有的熱忱和希望都被一盆冷水灌頂而下,剩下的都是別人看不到的狼狽。
江哲風一拳打在牆上,血慢慢的從手上滲出來卻無動於衷。
而回去以後的餘淼淼賭氣一樣將江哲風的外套扯下來了,想起來剛剛的場景,她突然就不想披着他的外套了,突現的美背讓沉若離的眼神一沉,原來江少不願意她脫下西裝是因爲那令無數人垂涎的美背。
“要喝一杯嗎淼淼小姐?”沉若離依舊是一副謙謙公子的樣子,市長的長子讓他有格外良好的家教。
餘淼淼沒有拒絕,接過男子遞過來的酒杯,看了一眼人羣,還是沒有江哲風的影子,又在心裡笑了笑,這個時候兩個人還在抵死纏綿吧。將杯中的雞尾酒一飲而盡。
沉若離看着轉眼空了的酒杯:“淼淼好酒量啊,今晚不醉不歸如何?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餘淼淼勾脣,並沒有和沉若離太多的言語,原來這裡的酒會和倫敦一樣的無趣,一杯接着一杯,反正沒有人認識她,就是醉倒了也無妨。
看着一杯接着一杯的餘淼淼,沉若離拿下了女子手中的酒杯:“你喝多了,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說着手就已經撫上了女子的肩膀,而突然的溫熱讓餘淼淼很不適應。
“走吧,我扶你去休息。”沉若離看着餘淼淼盡顯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美得不可尤物。眼睛之中有一種就要得手的赤裸裸的火辣。
江哲風出來之後就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暴露着美背的餘淼淼,和沉若離拉拉扯扯,莫名的怒意,讓江哲風快走幾步,一把奪過餘淼淼。
“沉少是在幹什麼?”江哲風的眼神要將沉少凌遲的意味,空氣裡瀰漫着怒意。
沉若離看到江哲風,不緊不慢的給了一個紳士的微笑:“江少誤會了,我看淼淼喝醉了,想帶她去休息。”
江哲風黑着臉,看着半醉的餘淼淼,“我帶的女人,就不用沉少費心了。”
說完抱起餘淼淼,消失在衆人的視野裡,沉若離陰羈的眼眸,江哲風,你有什麼狂傲的資本呢。餘淼淼,這個女人我看上了。
重新給餘淼淼披上西裝,該死就不應該選這件禮服來!這是江哲風今晚無數次的暗罵了。67.356
將車的窗子全部打開,車速提到了一百八十度邁,在公路上奔馳,餘淼淼被這驚魂車速驚醒,涼風刺骨,將她徹底催醒了——
“啊!江哲風,你在幹什麼,不要命了!”餘淼淼看着車速表的邁數,尖叫道。
江哲風全程黑着臉,依舊不減速,“瘋子!”餘淼淼咬牙。她可不能陪着他一塊死。
突然看到方向盤上的右手,餘淼淼驚呼一聲:“江哲風,你受傷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爲什麼她沒有印象呢。
刺啦——一聲,輪胎和大地摩擦的聲音,車子停在了江邊,餘淼淼深呼一口氣,可算是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