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臣和白映暉四處都找不到男人的身影,可把關臣着急壞了:“要是還找不到人你就等着後悔吧,偏偏都毀在夏之晴那個女人手裡了!”
妹妹說到這裡關臣都是一肚子的氣,餘淼淼那麼灑脫的一個人居然都能被氣走,一家一家酒吧都找遍了不見人,散播出去的人也都回來說找不到。
白映暉也是沒有想到:“我哪裡知道會成現在這樣,之晴受傷是事實,我哪裡知道餘淼淼和哲風鬧成了現在這樣啊。”
“哼。就是你整天都讓江哲風心裡不清淨,夏之晴那個女人萬分之一的不及餘淼淼,餘淼淼是和哲風生死與共過的人,你究竟都在想着些什麼啊!”關臣放下話想起來一個人。
心頭突然一震,也許是去那裡胡鬧了——
秦森一臉無奈的拖着江哲風的身子,男子是發泄累了。
“江哲風,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這樣我完全可以把你抓起來。”秦森語氣陰沉,是你辜負了淼淼。到頭來你自己難受?
江哲風一把拽住男子的衣領:“你告訴我餘淼淼到底在哪裡,我就去找她。她是不是永遠也不想回來了?爲什麼不接我電話?”
秦森忍無可忍的一把將男子推開:“江哲風你是不是瘋了!餘淼淼是走了,永遠不會回離城的。你以爲堂堂千金會再回來這裡和一個賤人共同爭一個男人?”秦森從未如此尖銳的反駁,但是他知道了事情的全部過程,也是爲了淼淼而感到不值得。
幸好趕過來的關臣扶住了江哲風,看着醉成這樣的男人也是心中着急,看着秦森:“他都已經這樣子了,你就不要在這說風涼話了!餘淼淼的新的住址和電話你就告訴他吧。秦森,你們畢竟有過合作,若是沒有我們勢力的協助,你以爲單單憑餘淼淼一個人能如此的將人抓住?”
秦森面對關臣如此冷靜的指責毫無情緒的波動,甚至是冷眼旁觀:“我現在只是後悔讓餘淼淼當初接近了江哲風,還有你們,我警告你們再來這裡的話就是妨礙公務,也警告夏之晴再有什麼不良行爲,我可以依法逮捕她!”
說完秦森開着揚長而去了,江哲風捂着自己疼痛的胃口,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他從未如此的脆弱過。
“江哲風!你自己的身子是不要了嘛!”關臣看着男子痛苦的樣子,這樣子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居然還知道來這和秦森要人,要地址。
如果不是因爲白映暉的阻攔,江哲風早就去了倫敦找餘淼淼了。只是現在夏之晴的事情就好像一個無底洞,女人因爲這件事情幾次的暈厥,他們承認這一次堂皇珠寶的人可能是真的怒了,對於夏之晴的封殺力度並沒有隨着餘淼淼的離開而減輕。
江哲風突然發怒的扯住了白映暉的衣領:“你把淼淼還給我!還給我啊!”
白映暉看着江哲風這樣子,也不反抗:“哲風,你生氣就打我吧,我承認這一次是我的錯,是我想要之晴和你回到過去才故意的設計的餘淼淼,也許綁架的事情和餘淼淼真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江哲風嘶吼一聲,踉踉蹌蹌的站穩了,他早就該想到了,在餘淼淼說要報復夏之晴的時候,他就該第一時間站出來給淼淼擁抱的,不應該讓她承受這麼大的委屈的。
“白映暉!從今天開始我們的兄弟情義就一刀兩斷了!”江哲風指着白映暉,好像就要把人撕裂了一樣的憤怒。
關臣扶着男子:“哲風你喝醉了,先回去再說吧,別衝動。”
江哲風低沉着,從未像此刻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我沒有家了,淼淼走了,我到哪裡都覺得被拋棄了,你看——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呢,她就不要我了。”
江哲風手上的那顆鑽戒在黑夜之中格外的耀眼,同時也刺痛了關臣和白映暉的眼睛,關臣知道那天夜裡和江哲風一起喝酒的時候男子還很有興致的說道等明日去哄哄女子然後就求婚的,給她一個安全的心理。
但是餘淼淼沒有等——
江哲風一晚上折騰了許久,第二日臉色慘白的起牀,醒來之後也哪裡都不去,公司的文件已經摞滿了莊園的辦公桌,男子卻一點心思都沒有。完全的交給了米勒去處理。
關臣乾脆就把自己的那些小東西又搬回來了,害怕江哲風萬一是一個想不開還有人來救他的性命呢。
白映暉一大早就給關臣來了電話:“哲風醒來沒有?”
關臣看着樓梯口毫無動靜,嘆了口氣:“還沒有。”
“今早我來公司,倫敦堂皇珠寶方面來電話,要求終止餘淼淼和玉鼎的合同。”白映暉坐在辦公室內看着過來的一紙資料,是他對不起江哲風和餘淼淼的。
聽到白映暉的話,關臣心口一滯,果然是餘家出面倆解決這件事情的。
“你打算怎麼處理,哲風還沒有醒來?如果我們強行不同意又會如何呢?”關臣也不知道如果一直不同意會有什麼後果的。
白映暉無奈的說道:“如果我們不同意,可能對方會用法律的手段,畢竟是我們先對於餘淼淼在公司的待遇不公的,這也是怪我。”
“事情到了現在你也不用太自責,還是一會哲風做決定吧。”關臣剛剛掛斷電話,就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江哲風,打扮的精神的江哲風一改昨日醉酒的樣子。
“清醒了?”關臣不覺的調侃道,昨晚真的是江哲風人生的低谷了。“你知道你昨晚都幹嘛了嗎?現在想想是不是都覺得自己丟人嗯?”
江哲風閉嘴不說話,其實他都能想起來,他原本以爲自己大鬧一場餘淼淼就會回來的,但是清醒之後他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他幼稚的行爲罷了,他的幼稚和不成熟已經傷害了淼淼,無論她在哪他都要去把她找回來了。
江哲風坐在餐桌前一言不發的吃早餐,關臣思量了許久看着男子的黑臉,輕咳了兩聲——
“要是有話就說,這麼的遮遮掩掩的我都彆扭了。”江哲風沉聲說道。
關臣心裡都開始罵娘了,尼瑪江哲風我要不是顧及你的情緒會這麼的吞吞吐吐啊。
“剛剛白映暉打過來電話,說是餘淼淼要解約了。”
江哲風聽後果然是有反應:“餘淼淼來了?!”
“怎麼可能,是堂皇珠寶的代理人,餘淼淼應該是不會出面的。對方抓住了玉鼎的漏洞,若是強行解約也是攔不住的。”關臣一言一語的說道。
江哲風垂下眼簾,自言自語到:“早就應該想到的,餘淼淼想做的事情不會有人攔得住的。她和普通人都不一樣的。你們還是不夠了解她。”
關臣放下刀叉看着江哲風:“你打算怎麼辦?”
“我今天就會去倫敦,無論如何都要找她回來。我不能失去她,現在這樣的日子我一刻也忍受不了。”江哲風說道。
關臣嘆了口氣,其實樑逸峰打過電話來的,關臣讓他管好自己就好了,現在的梁氏集團剛剛步入正軌,但是換來的代價是樑逸峰永遠都失去了樊微微。
誰說我們都是掌舵者,我們拿着感情換來了一部分的成功,可是失去的人再也不會回來了。
餘淼淼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不知道是心力交瘁的原因,還是昨晚喝酒有些多的原因,居然這麼晚才醒過來。
下樓之後看着司徒銘早就準備好的早餐,餘淼淼毫無形象的就一屁股坐在了餐椅上,司徒銘擺出來一副嫌棄的表情,實際上更多時候是對於觸手可及的女子的一種膽怯,他真的現在都無法相信餘淼淼回來了,而且她們還能像之前那樣的毫無隔閡的相處。
其實不是毫無隔閡,是因爲他們都不想提及分開這麼長時間各自經歷的事情。
“嘖嘖嘖——沒想到一如既往的家庭煮夫啊!”餘淼淼伸手就去拿吐司被男子一巴掌打回來了。
“你洗手了嘛?怎麼現在越來越不講究了,你這樣子以後怎麼還嫁的出去。”
餘淼淼翻了個白眼:“我這樣的怎麼就嫁不出去了,我倒是爲你擔心啊,你這以後不得前前後後的伺候你的管家婆啊。”
“要是你的話,我做一輩子都無所謂的。”司徒銘脫口而出,但是有發覺自己的話有些失當,於是改口:“不過我可是很貴的。”
餘淼淼當然能理解,吃着吐司掩蓋自己的尷尬,他們不是沒有間隙的,只是他們都寧願像個傻子一樣的不提。
“對了,我說過昨晚要幫你的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的,你現在和我好好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餘淼淼一邊胡吃海喝着,一邊看着男子。
不可以否認的是司徒銘做飯真的是有一手呢,這大勺子的由來其實是之前男子在餘淼淼的家裡吃飯必須要用大勺子,餘淼淼爲了諷刺男子的吃飯多才起的名字。
沒想到之後司徒銘擁有一手好的廚藝,現在應該改過來自己叫大勺子了。
男子看着餘淼淼:“你真的能幫我啊?我怎麼這麼的不相信啊。公司方面的事情你會比我強很多啊?”
餘淼淼聽着司徒銘不相信自己的語氣,不滿的拍着男子的肩膀說道:“大哥,你還在打遊戲的時候我就已經是堂皇的中層管理了,你就這麼的瞧不起我?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創下過堂皇珠寶的管理奇蹟的人啊。”
男子笑而不語——
餘淼淼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才女,她熱情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有新鮮感,她總有一顆火熱的心去面對所有的困難。
就在兩個人說說笑笑用餐的時候,司徒銘家的門鈴響了——聽覺靈敏的餘淼淼感受到了門外不一樣的氛圍,和司徒銘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