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媽,你輕點,痛死我了,啊喲喲….”
秦宅,榮崢吃完飯了坐在沙發上想玩遊戲,沒想到他家皇額娘上來就一把楸住他的耳朵,惡狠狠的開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你勸你九叔回來吃飯都辦不成,真是沒用。”
“哎喲喲…媽,我要是死了,榮家就斷後了,爸,爸爸爸爸,救命啊…”
一旁看報紙的榮耀聽到這句話,不僅沒有同情,反而氣呼呼的把手裡頭的報紙直接砸到榮崢的臉上。
“混賬東西,整日沒型的,鬼叫什麼,沒事滾回你的窩裡去。”
尼瑪,他家老子連斷後都無動於衷,他只能求助老爺子了。
“爺爺,你趕緊讓我媽住手,我耳朵快聾掉了,啊啊啊….”
擦,他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每次下手都這麼狠,奶奶滴…
老爺子眼皮一動,看着榮崢齜牙咧嘴的模樣,動了動嘴,“老六,好了,喊嚷嚷的...都多大的人了,給孩子點面子。”
其實,秦老心中有數,老六下手肯定會有分寸,只是這混小子一有什麼就叫的驚天動地的,實在是吵得慌。
連榮家斷後這種話都說出口,真是混賬東西。
秦雲卿聽了自己老爸的話,果斷的鬆了手,卻拍着榮崢的腦袋才坐了下來,語氣依舊不好,“有時間找你九叔交流經驗,別一天到晚的朝着他伸手,二十幾歲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你以爲你叔的銀子是天上掉的?啊…..”
這段時間榮崢整日不見人影,秦雲卿一查,才得知榮崢這一段時間都在他的那個小遊戲公司裡混着,這是好現象。但是,開公司的錢和項目開發的錢都是老九掏的,相當於這遊戲公司的錢是老九掏的,而公司卻是榮崢的,這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
秦雲卿知道秦墨平時對榮崢好,只要榮崢開口,他會答應。當初兒子開的第一部車就是老九送的,沒想到,弟弟對兒子好的連開公司的錢都包了,這讓她覺得自己的兒子很魂淡,一點都不懂事。
“聽到沒有,要錢自己賺去。”秦雲卿越想越氣,魔抓又伸向了榮崢。
這一次,榮崢靈活的閃到榮耀旁邊,躲過了秦雲卿的攻擊,但是卻被榮耀給踹了。
“簡直丟人現眼,滾一邊去。”
榮崢捂着小腿,鬱悶的坐到了沒人坐的沙發上,一臉哀怨的看着自家老爸跟老媽。
“你們這樣虐待我,我真想問問,小爺我到底是不是撿來的?”
尼瑪,老榮這一腳可真不輕啊。
呼…肉疼…
“胡說八道什麼呢。”榮耀聽了這話,氣的怒瞪着榮崢,“你看你這幅德行像是我的兒子嗎?”
兩父子大眼瞪小眼,最後是榮耀敗下陣來。
秦老見這種場面,好似已經見怪不怪了,見他們三人停了下來,當下立即開口,“阿崢,你九叔怎麼說的?”
“喔,他說要約會,要過二人世界,沒空。”
約會?
*了約什麼會?
二人世界,*不就是二人世界了嗎?
吃個飯花多少時間?
秦老聽了這話,吹鬍子瞪眼的,“都三十幾歲的人了,跟人家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玩什麼浪漫,矯情。”
“噗…”榮崢笑噴了,騷包的看着秦老,“老爺子,你說這話九叔可不愛聽了,三十幾歲又怎麼樣,這可是他的第一春。你敢說你當初追奶奶的時候沒約過會,沒想過二人世界?”
切…
你們還不是這樣過來的?
秦老一噎,貌似老臉有些不自然,最後化作一聲重重的哼。
“想早日抱孫子就別三天兩頭就催,要是天天回宅子吃飯,這孫子怎麼蹦出來?。”
呵,九叔現在是消受美人恩,不想從溫柔鄉里出來了…
可憐的他,一天到晚的跑腿…
警局,暗室中,燈光亮的嚇人,狹窄的不能在狹窄的空間裡,凌露頭髮凌亂,精神幾乎快要崩潰的躺在冰冷的生鏽的鐵牆上。
破皮而發紫的嘴脣顫的厲害,身子緊緊地蜷縮在一起,眼睛微微睜開,但是她看着看在門口的男人,神情卻是那麼的諷刺,沒有出聲,就那麼帶着諷刺的眼光看着他。
陸淮安一身警服,居高臨下的看着凌露。
上次,她被抓獲,卻無罪釋放,而他卻被停職了,沒有辦法逮捕這個女人,也就是今天,他不僅官復原職還晉升了,所以她的所作所爲他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更何況,她要陷害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心心念唸的女人。
三年後,他回來了,第二次見到的熟人是她。
作爲一個男人,三年前的事情不能把全部責任怪在她的身上,所以他念在是同校及師哥師姐的情分上,一笑泯恩仇。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變本加厲起來。
看着她半死不活的躺在這個髒兮兮的角落裡,他沒有分毫的同情,有的只是極力壓抑的憤怒。
“凌露,我本想時過三年,三年前那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現在,我改變注意了,三年前的,還有現在的,你給她的,我會在你身上一一加倍的討回來。”
如果三年前沒有那一件事情發生,那麼他們就不會分別三年,她就沒有機會認識別人,她也不會爲了別的男人而避他如蛇蠍。
這些的導火線就是這個女人給的。
冰涼而淡漠的聲音在狹窄的暗室中響起,聲音沒有起伏,卻讓凌露控制不住的渾身顫抖。
因爲她在這個聲音裡聽到了無情、狠心、還有決絕。
“呵呵…”凌露微弱的發出一聲冷笑,儘管聲音很輕,但是依舊掩藏不住她要表達出來的嘲諷。
她原本是憤怒的、是害怕的、是嫉妒的,但是看到陸淮安如此痛苦,她心裡頓時覺得爽,很爽,真他媽的爽。
憑什麼因爲我愛你,你就一次次的爲了別的女人而傷害我?
凌露在這一刻絕望了,她自己把最後的幻想掐滅了,這一刻,她只有恨。
既然他踐踏她,那麼她就讓他更痛好了。
也讓他嚐嚐愛而不得反遭憎惡的滋味,而讓陸淮安的痛苦,從來只有她,既然得不到,那就相互廝殺吧。
呵呵,這樣豈不是更痛快?
“她永遠不會是你陸淮安的,永遠…”
細弱如文的聲音傳進了陸淮安的耳中,一下子,陸淮安就像炸毛的雞,一個傾身,用力的捏着凌露那張慘白的臉。
“明天過後,你就等着嚐嚐地獄的滋味吧?”
說罷,狠狠的甩開她,嗙的一聲,鐵門重重的關上,暗室的燈也隨之熄了,凌露強撐的一口氣在門關上的那一了就泄的一乾二淨,瘋狂的痛意一下子卷席着她,致使她整個人軟了下來,情緒失控的抽噎着。
這樣的陸淮安比地獄的勾魂使者還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她知道,陸淮安這一次真的不會手下留情了,但是他做絕到什麼地步,她不知道。
因爲無法預知,所以才覺得更恐怖…..
等紅綠燈的時候,安苡寧熱的受不了直接把外套脫了,裡面穿着一件v領加絨的蕾,絲打底衫。
從市中心一直到車上,她覺得整張臉熱的快要熟透了,口乾舌燥的,而車內,秦墨又把暖氣開的比較大,安苡寧覺得更熱了。
秦墨見她脫衣服,雙眸灼灼的盯着,視線不自覺得往下壓,在看到v領處的嫩白時,大腦閃過一些香豔的畫面。
沒多久,綠燈亮了起來,秦墨趕忙移開視線,儘量平復自己的情緒,集中注意力開車。
“怎麼這麼熱啊。”
脫了外套的安苡寧還是覺得熱,撩這胸前的長髮,在把袖子捲了上來。黑色衣服和白希的肌膚想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墨動了動脣,“要不要把暖氣調一下?”他也很熱,現在。
不過,開車不能衝動,衝動是魔鬼。
“不用了。”安苡寧伸出手鑽進了肩膀處,撓了撓,“我是不是過敏了?”怎麼渾身不對勁?
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
自打從成人店出來之後,她身上的熱度就沒有減過,心裡的火也是。
“等會到家在看看。”秦墨的聲音帶着黯啞。
黑色的蕾,絲,本來就帶有*的氣息,現在安苡寧無意識的撩着,上半截的風光很是惑人。
呼,這小妖精時刻都不忘記撩撥他,真是可恨…
車內的溫度,滿滿的都是荷爾蒙…
車子到了淺水灣,電子大門自動開啓,秦墨把車子開進去之後,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把坐在副駕駛上的安苡寧撈到自己的懷中。
什麼都沒有說,急切的就吻了上去。
忍了一路,現在還等什麼?
濃烈的男性氣息包圍着她,安苡寧被侵佔的口腔,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還有腰上的力道快要把她被掐斷了。
安苡寧想要呼吸新鮮空氣,但是身體卻被他緊緊的抱住,脣舌的糾纏讓她渾身都燥熱起來。
此刻的秦墨就像是一團火,似乎要帶着她一起燃燒。
“呼吸呀…。”
秦墨一離開,安苡寧就迫不及待的呼吸新鮮空氣,腦袋暈乎乎的,什麼都沒有聽見,此時的她,面色緋紅,渾身發軟。
“秦墨,我們不要在車裡好不好?”安苡寧用着僅存的一絲絲理智,但是說的話很軟媚,在秦墨聽來,無疑是火上燒油。
話一落因,撕拉,破裂的聲音在車內響起,白嫩的肌膚就這樣裸露出來,秦墨一個翻轉,安苡寧被抵制在椅背上。
灼熱的溫度似乎要把她給燒了,控制不住的她,渾身都顫抖起來,紅脣溢出聲聲的呢喃。
“你不是熱嗎,我幫你緩一緩。”
黯啞的聲音滑至耳畔,安苡寧睜開雙眼,卻見他的襯衫不知道時候解了那麼多的扣子,從領口一直到腰身。
“苡寧…”慢三拍的聲音,帶着粗啞的音質,安苡寧只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撕拉,又是一陣粗暴的破裂聲,耳畔在次傳來他磁性的聲音,“苡寧…”
喔,這聲音,聽得她都軟成了一灘水,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了,她受不了了,努力的往他懷裡鑽。
“秦墨,我難受…”渾身的血液都要炸開了。
****
***
車內,兩人香汗淋漓,激,情的餘韻還殘留在臉上,安苡寧迷濛着雙眼,渾身都軟成了一灘水,躺在秦墨的懷中嬌喘着氣息。
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後座,貌似在這狹小的空間內,似乎更刺激。
唔,那感覺,爽到爆了。
秦墨摟着他,也在平復氣息,下巴抵着她的腦袋,一手纏着她的頭髮,臉上盪漾着。
“秦墨…”許久,安苡寧動了動,擡眼看着他。
“恩?”秦墨垂眸。
“上去了,好不好?”因爲某人的某個地方又開始甦醒了。
秦先生嘴角勾起,眸中都是笑意,親了親她的臉頰之後,“好。”
大手挑起旁邊的衣服給她套上,把自己的也整理好之後下了車。
安苡寧雙腿發顫的的站着,秦墨見此,趕忙扣住她的腰,體貼的開口:“抱你,恩?”
看着對面的秦墨一副靨足的表情,安苡寧就氣的牙癢癢的,一把將他推開,自己氣呼呼的走了過去。
可惡…憑什麼她累的這樣,他卻一臉精神?
她走的快,只覺得兩條腿涼颼颼的,垂眸一看,天,膝蓋下一片光溜溜的,在看看大外套裡面,只見黑色的打底衫領口已經破敗不堪。
再走兩步,下面是鏤空的,上面也是鏤空的。
安苡寧轉身,磨牙的看着秦墨。
魂淡,做的這時候哄這哄那的,什麼煽,情的話都毫不吝嗇的說出來,做完了連個衣服都不幫忙穿好,真是*都不如..
身後的秦墨看見安苡寧惱羞成怒的看着自己,在配上臉上紅潤的緋色,秦先生薄脣勾起,視線卻落在她白晃晃的小腿上。
廊檐上的燈光打下來,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惑色,眸中的灼熱再度燃起。
“你的小腿夾得我的腰都快斷了。”不過,他不得不承認,他愛死了。
“噗…”安苡寧快要吐血了。
這個人是在太不要臉了。
“你個魂淡,還不快去把車裡的衣服撿回來。”安苡寧惱羞成怒。
秦先生嘴角勾起,眸中帶着邪肆的光芒,“你的褲子我把它扔進垃圾桶了,現在只剩下這個了。”說着,他邪邪的笑着,從口袋掏出,“喏,就是它了,你看看。”
黑色的,蕾,絲的,薄透的,‘褲子’在她的面前晃着,安苡寧只覺得兩眼一黑,想要暈死過去的衝動。
安苡寧想都不想,衝了過去就想要把它搶就來,可是人以剛過去,‘褲子’是沒有搶到,卻被某人扣在了懷中。
“苡寧,你真熱情。”
懷抱是溫暖的,但是這話語和眼神太卻讓她牙癢癢的,頭一低,安苡寧咬住了環在她腰間的手,用力咬,不咬斷也要讓他疼幾天,誰叫他這麼魂淡、這麼無恥、這麼不要臉…
“你這麼精神,說明我剛纔還不夠努力,恩?”
安苡寧擡臉,看着秦墨賤不要臉的臉,牙癢癢的,推開他自己跑上樓去。
陸家
“陸夫人,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您收下。現在露露受審,至於裁判結果我們尊重法官的決斷,只是在這裡希望陸夫人能在陸總局面前多說兩句好話,讓露露少受點苦頭。”
說着,何歆憐拿着紙巾,抹着淚水。
“陸上校,拜託了。”凌文熙一臉的懇求。
他們兩人來陸家是做最壞的打算,如果女兒依舊被判邢,那麼在獄中也不會吃太多苦頭。
何歆憐和凌文熙這一次可謂是舔了老臉在求陸家。
以前凌家和陸家關係還可以,但是自從上次凌露被陸淮安親自抓進警局之後,兩家關係進入冰河時期。
慕思涵看着桌上的支票,不爲所動,反而是一臉的諷刺,“凌太太,我們陸家世代從軍從政,聽起來風光無限,實則兩袖清風。您這支票的金額,也許頂的過我們一家一輩子的花銷了,但是吃皇糧就得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對的起自己的良心。令愛犯法,應該走的是法律程序,找的是律師,爲何你們卻偏偏找我們兩個跟案子不相關的人呢,我實在奇怪的很哪?”
何歆憐面色一頓,“陸夫人…”
慕思涵的拒絕讓何歆憐一時間有些無措,更多的是覺得被羞辱了。她何歆憐何時這樣低聲下氣過,何時被一個人這般打臉過?
沒有,從來沒有,但是今天,這滋味,讓她覺得難堪。
“陸夫人,法不外乎人情,我們這麼做合情合理,請您和陸上校暫且考慮一二…”
凌文熙的話沒有說完,陸東華就打斷了他的話,“請把東西收回去,今晚的事情,我就當做你們沒來過。”
去碰觸法律的事情,他們陸家是不會做的。
儘管凌家來找上門了,但是,這事原則問題,不能因爲有交情就可以不顧忌。
“陸上校…”何歆憐看見陸東華上樓了,趕忙站起來,叫喚了兩聲,隨後又把目光落在慕思涵身上,“陸夫人,子女是父母身上掉下來的一根肋骨,您就幫我們說兩句話吧。”
“自古以來,君子犯法,與民同罪。”陸淮安出現在門口,面色冷淡的掃着何歆憐和凌文熙,“凌露觸犯了法律,就該受到制裁。我們陸家不是律法,幫不了你們。”
陸家人口吻一致,何歆憐和凌文熙臉色不太好看,但是人都來了,怎麼能無功而返?
“陸總局,看在你和露露同校,又是朋友的份上,請你寬容她一些。”何歆憐開口。
“凌太太,在法律面前,沒有朋友,只有親人。我身爲一名警察,律法可以說是我的生命,你人爲我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嗎?”
“難道你不知道露露對你的感…”
何歆憐還想用這點破事兒來換取陸淮安的心軟,但是她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卻不想讓凌露好過。
“凌太太,凌先生,二位請回吧,陸家是在招待不起二位。”
淺水灣,浴室
安苡寧衝上來之後就直接跑到浴室裡泡澡了,身子在躺在溫熱的水中,覺得渾身舒暢。泡了十幾分鍾,安苡寧想要出來,卻發現自己沒有帶睡衣,而裡面的浴巾也是溼溼的,根本不能用。
猶豫了很久,安苡寧纔打開了浴室的門,探出腦袋。
“秦墨…”
沙發上的秦墨,聽到叫聲,趕忙走了過去,只見安苡寧一張被水汽蒸紅的幾乎要掐出水的臉露了出來,看的他心猿意馬。
“怎麼了?”
“你幫我拿睡衣過來,快點…”安苡寧催促。
也不管秦墨應了沒應,嗙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大門。
安苡寧胡亂的擦着身子,一出水,就覺得冷,當下冷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開門…”
門外傳來秦墨的聲音,安苡寧把門開了,伸出一節手臂。秦墨看着那節白嫩的手臂,眸光幽深的把‘睡衣’放到了她的手上。
恩?
她的睡衣什麼時候這麼薄了?
打開一看,偶滴歌神啊,這不是在店裡面看到的嗎?
全都是破洞,還是人穿的嗎?
“魂淡…”安苡寧氣憤的開門,然後把‘衣服’扔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到了秦墨的身上。
不會穿?
那好,他幫她穿。
“呀…”看着被打開的浴室,安苡寧叫了起來,雙手環胸,但是擋住了上面,下面又沒得擋,擋了下面上面又沒得擋,一時間上下失守,手忙腳亂。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看着慌亂的安苡寧,秦先生相當的淡定,揚了揚手中的‘睡衣’,“苡寧,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做也做過了,你就不要擋了吧,恩?”
聽言,安苡寧羞惱的不行,直接蹲了起來。
秦先生見此,輕笑出聲,“我給你拿睡衣了,乖,起來,我幫你穿,恩?”
“不要…”安苡寧想都沒有想就拒絕,她往後縮,背部抵在冰涼的瓷磚上,冷的她發顫。
他要幹嘛,她懂..
哼,真不要臉,什麼都沒買,就買這個…
魂淡…
秦先聲挑眉:“…”
不要?
那怎麼行?
多好的‘睡衣’啊,怎麼能浪費呢?
“苡寧,你說的,浪費可恥,所以,咱們不能浪費。”
是男人的,大多都抵制不住這種*吧?
只是,秦先生自己腦補這件‘睡衣’穿在安苡寧身上的畫面,他渾身的血液就沸騰了起來,當下直接把安苡寧拉起來,以強硬的手段給她穿上了‘睡衣’,那速度簡直可以申請吉尼斯了。
“我不要在這裡…”安苡寧反抗,掙扎。
天,這衣服,簡直不忍直視….
專挑不該露的,此刻,安苡寧想暈死過去的衝動…
美美,你這個害人精,老孃要廢了你…
“好,我們去臥室…”
說着,秦先生抱着安苡寧直接衝進了臥室裡面,一個傾身,兩人直接跌落在大窗上。
恩,還是窗好啊,空間大,舒服,最主要的是什麼姿勢有可以實現。
“哎呀,你還沒有洗澡…”安苡寧掙扎,想拖延時間。
“等會我們一起洗,恩?”
秦墨的吻很急,好像很*似的,安苡寧幾乎招架不住。
“秦墨…”
安苡寧把手一擋,臉色一片酡紅,“我們已經….兩次了。”
電梯,車上,如果再來,她明天走不了路了。
秦墨咬着她的耳垂,“可是,我還想要…”
兩次,哪裡夠?
“秦墨,你魂淡?”
秦墨咬着她,“我不喜歡這個稱謂,換一個,恩?”
“秦先生?”安苡寧說話斷續。
秦先生?
秦墨聽了,面色一沉,伸手就拍她的屁股,“欠收拾是不?”
安苡寧瞪眼,“墨墨?”
真討厭,她都多大了,還打屁股。
“乖,叫聲老公來聽聽,恩?”
老公?
這個詞語,惹得安苡寧的臉特別的燙。
“叫不叫?”秦墨威脅。
安苡寧耐不住他的‘折磨’,軟軟的叫了一身,“老公…”
呼…這聲老公,就像一股炸彈一樣,炸的秦先生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開來了…
某人,化身爲狼了…
a城高級人民法院
七點半,門口聚集着人,八點開庭的時候,席上幾乎坐滿了人。
被告人凌露及她的律師,還有凌文熙和何歆憐以及凌家的親戚
原告這邊,只有一個代理律師,榮崢坐在前排,他清楚的看到凌露那張快要死的臉,哈,纔在關押室幾天啊,就這麼落魄了,這樣怎麼行?
法官坐在上面,一臉的嚴肅。
當雙方相互敘述事情經過和提供證據和理論依據的時候,凌露忽然站了起來。
“我要求原告出場,原告都不在,審什麼案,簡直荒唐、可笑。”
法官看着了凌露,“被告提出的要求合理。”
原告代理律師,“被害人安小姐受已故的方菲陷害,如今主犯已死,根據主犯提供的線索和證據,凌露小姐屬於從犯…所以,不需要原告在場….這是錄音、照片、錄像…請法官驗證…”
雙方律師經過一系列的激烈爭辯之後,法官判決凌露的罪行。
“不,我不認罪,我不認罪…”
判決結果一出,凌露失去了理智,面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了,應該是面如死灰比較恰當。
一大早的,有人絕望,有人卻還在睡夢中。
安苡寧醒來的時候,大腦不自覺得放映着昨晚香豔的畫面,一個起身,喔,腰好酸啊,雙腿也在顫着。
看着地上被撕爛的不成樣子的‘睡衣’,安苡寧就心裡有些不平衡…
這人簡直比*還*…
在關鍵的時刻,他卻不給她,還邪惡的問,“想要?”
然後,她只能求饒...
反反覆覆,真是太討厭了…
匆匆穿上衣服,刷牙洗臉,在幾分鐘之內就把自己給打理好了,她早餐也不吃了,直接進了臥室,一把棉被扯到窗下,然後嗙的一聲關上了臥室的大門,提着包包就走人了。
被冷醒的秦墨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赤條條的躺在*上,旁邊的人兒也不在,乾脆起身,卻發現棉被在地上。
秦墨微微一簇,最後無奈的嘆了嘆,把棉被撿了起來,當看到棉被下面壓着破敗不堪的‘睡衣’時,秦先生盪漾了。
覺得自己買了這‘睡衣’真是太明智了。
出了臥室,靜悄悄的,沒有什麼動靜,秦墨叫了幾聲,依舊沒有任何迴應。
看了看錶,八點…
忽然,秦先生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撥了安苡寧的電話,每打一次,響了兩聲就被掛斷,連續打了幾次,依舊是這樣。
秦先生挑眉,生氣了?
他情難自禁,怎麼辦?
於是,暴走在路上的安小姐接到了來自秦先生的短信,內容是這樣的:
“苡寧,對你,我情難自禁,這件事,我是越做越想愛,越愛越想做,如果‘愛’你是做,我想一做再做。”
“噗…”看着手機的安小姐當場嘔血。
秦墨,你個不要臉的、你怎麼不去死…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