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主任當然喜歡了,趁着自己現在手氣好,擺明了來送錢的肥羊他能不喜歡?
在稀里嘩啦的聲音中,很快麻將就碼好了。
這個時候之前被白俊逸打發去買菸的小妹子也過來了,她擠着坐在白俊逸的身邊,身體緊緊地依靠着,一副嬌滴滴的表情,比另外三個男人身邊的女孩都賣力多了,她可沒有忘記之前白俊逸所說的贏了分她一半的事情了,看之前白俊逸出手的大方程度來看,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這樣錢多人傻又大方的大款多久才能遇到一個啊,不好好把握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嘿嘿,我就是喜歡和那些手氣好的不行的人打,在我們那有句話,說是手氣好到了極點的時候,換一個人來就能倒咯,剛纔那個人正好起來,看來現在輪到我發財了。”白俊逸一隻手摸牌打牌,另一隻手在桌子底下順着女孩的大腿狠狠地捏了幾把,大言不慚地笑着說。
在這裡做陪客的平日裡自然沒有少被吃豆腐,面對這樣的爪子也算是經驗老道,女孩的雙一夾,不讓他動彈,嫵媚地對白俊逸說:“大哥,你好壞喲。”
白俊逸嘿嘿一笑,捏了一把女孩的小臉蛋,然後捲了一張一百的大鈔塞進女孩的胸口,說:“我這叫做互相瞭解一下彼此,不好好地瞭解,我們還怎麼做朋友呢?我們型號對不對也要事先做個調查嘛,你說是不是?”
看到這張一百本就心花怒放的女孩,聽見白俊逸說的有趣,便鬆開了自己的雙腿,嬌滴滴地說:“大哥,你的型號一定超大的,我怕妹妹我受不了。”
這女人,別看着好像很有底線的樣子,但是如果錢到位了,風騷起來絕對不比那些酒吧浪蕩女差。
幾圈兒下來,白俊逸所說的換個人就能把牛主任的手氣給倒了的事情,似乎還真的發生了,只不過也沒有那麼誇張,牛主任依然還是贏,只是贏的沒有那麼多而已,兩三圈了也才進賬幾百塊。
至於白俊逸自己的手氣則還保持了一個平穩,進賬和出賬的數額基本上保持平衡,但是他之前答應了身邊的小女人贏錢了給她一半,輸了自己全出,因此到頭來還是輸千把塊錢。
在他身邊的小女人算是樂壞了,她沒有想到白俊逸真的就這麼敞亮,說到做到,每次贏了錢就真的分出一半來,捲成一個直筒塞給她,不多一會兒,女人前胸裝滿了紅豔豔的大鈔,這那麼一堆最少也有千把塊了。
恰好這個時候圈數打滿了,於是開始摸風換位置,白俊逸和牛主任居然摸了一個相鄰的位置,這個時候牛主任身邊的女人頓時就樂樂,她早就看着白俊逸的大方,而對於他身邊的女人眼紅的不行,此時見到有機會了,於是坐到了白俊逸和牛主任的中間,身體時不時有意無意地往白俊逸的身上靠靠。
這樣看起來,到像是白俊逸一個人叫了兩個女人來陪着一樣。
落花有意流水當然也要有情,白俊逸很“解風情”地捲了一張大鈔,在桌子底下順着女人的裙子邊緣裡頭塞了進去。
女人身體都是一陣哆嗦,有爲白俊逸的“知趣”而感到欣喜,也有爲白俊逸的大膽感到興奮。
來這玩的男人叫了女人陪,自然手腳不會老實,摸摸捏捏那是常有的事兒,可一伸手就朝着要害的地方去的急色鬼還真的不多。
這裡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精明,一百塊錢就想吃這麼大的豆腐,那哪兒能啊,但也不能一開始就澆滅了人家的熱情不是,更何況看着白俊逸原來身邊女人胸口的那萬花筒兒,女人也心想你要是也給我這麼多,給你玩玩也沒什麼,但一百塊啊,沒門。
等到白俊逸的手伸進去差不多了,再往下就要碰到那地兒了,女人剛想伸手按住白俊逸的手,白俊逸卻主動地停住了。
白俊逸和女人對望一樣,同時默契地笑笑,特別是女人的身邊就坐着牛主任,這滋味更是如同偷情一般,彼此心照不宣。
白俊逸的手抽出來,笑嘻嘻地丟出了一張牌,說:“五萬。”
兩個人之間的齷齪勾當,白俊逸身邊的女孩是發現了,但是她也本就是爲了錢來的,現在白俊逸就是自己的金主,他愛摸誰摸誰去,只要別把自己的小費忘了就行,但也深怕自己被牛主任身邊的那女人爭了寵去,故而身體更不要本錢地往白俊逸身上湊了,順道還嘟起嘴仰着脖子在白俊逸耳邊吹氣說:“大哥,她有的小妹也都有哦,不許厚此薄彼呢。”
白俊逸的手很知趣地攀爬到了女人的腰腹之間,笑着說:“放心,你可是我的小甜心,哪裡還能把你給冷落了?”
感受到了白俊逸的手上又塞進來一張大鈔,女人心花怒放,臉上的笑容更殷切了,她覺得等會兒這邊牌局結束了,一定要想辦法要到白俊逸的號碼,遇到了這樣的大款哪怕是晚上被帶出去了,那也值得啊。
在這的女人都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之所以很少陪客人真的亂來,是懂得保留自己最大的底牌,來這樣棋牌室來玩的,自然不會是什麼太有錢的人,家裡都拖家帶口的,也不會真的把她們這些陪場的小姐當真,所以她們都聰明的緊,別人給吃了還得不到好處,但遇見白俊逸這樣的就不同了,有錢,大方,還年輕不難看,這樣的交易也不錯嘛。
比那些一碗六塊錢的麻辣燙就給人幹十幾次的聰明多了。
大戰既然在繼續,接下來白俊逸的手氣似乎到頭了,而牛主任今天的手氣似乎真的紅到了爆,接下來居然給他連做了三把莊,一次性就是三四千塊錢的進賬。
其餘三個人幾乎每個人都輸了千把塊錢,而桌子上另外兩邊的客人臉色就不太好看了,但是他們分別從白俊逸那也贏了一些,此時雖然一把輸的大了一些,但也還沒說什麼。
總的來說,四個人就是白俊逸輸的最多。
畢竟他手氣不怎麼樣,贏了一些還要分身邊的女人一半,輸了要他自己全部承擔。
而牛主任拿了個三連莊下來之後紅光滿面,也學着白俊逸的樣子抽了兩張紅豔豔的大鈔遞給身邊的女人。
那女人見到牛主任自己贏了三四千塊也才分自己兩百,而隔壁的白俊逸就算是贏了兩百塊都能分一百塊出去,這相比之下高下立判,頓時覺得白俊逸更帥了,大腹便便的牛主任更顯得噁心人了。
只是誰也不會和錢過不去不是,拿到了分紅的她哪怕是心裡頭有怨氣,也不會表現一星半點出來,笑吟吟地謝過了牛主任之後,便投桃報李地在牛主任的身上蹭了蹭。
牛主任今天的心情十分的不錯,依照他的身價這麼點錢,根本不看在他的眼裡,但是他本身就是個十分吝嗇惜財的人,加上不管錢多錢少能贏錢,對於一個賭徒來說就是十分令人愉悅的事情,故而他嘿嘿笑着在女人的臉蛋上掐了一把,說:“等會兒這邊結束了帶你出去吃夜宵去。”
把這兒的女人帶出去吃夜宵,傻子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女人有些興奮,市場有行情,這出去吃個夜宵可有不少的收入,因而她對牛主任的態度也熱情了好多。
連拿了一個三莊之後,牛主任的運氣似乎越來越好了,而基本上就輸在白俊逸的身上,另外兩個人輸給牛主任一點卻都能從白俊逸身上贏回來一些,沒多久白俊逸就掏了四五千塊出來。
但哪怕是這樣,他只要贏了一把都不忘了身邊的女人,這豪爽的模樣讓女人這輕鬆錢拿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今晚手氣不行啊。”白俊逸擦了擦額頭根本不存在的汗,假裝輸的有些心浮氣躁地說。
“慢慢來,總會時來運轉的。”牛主任風輕雲淡地說,本來在這樣棋牌室的散戶桌上他都懶得和人說話,畢竟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在牛主任的眼裡這些人就是些小老百姓,一個月拿個幾千塊工資的草根,哪裡配的上他的檔次,但是今晚的手氣實在是好,雖然贏來的錢比起他的身價來說不算什麼,但贏錢的感覺就是舒服,於是也就很故作姿態地安慰了一句。
又是兩圈下來,牛主任身邊的錢都堆滿了,總共有一兩萬的數額,他看了看時間,拍拍額頭說:“喲,都快十二點多了,該散場了。”
本來贏的人不能就這麼走了,但是畢竟是散戶桌上,加上另外兩個人也沒有輸多少,基本上都是白俊逸掏出來的錢,所以也就沒多說什麼。
而此時,白俊逸放在牛主任身邊女人身上的手,悄悄一探馬上又收了回來,這個動作很輕很快,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得了,今天運氣是真的不行,趕明兒一定贏回來。”這麼兩個小時的功夫,白俊逸散出去了足有七八千塊錢,臉上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一推身前的牌,硬邦邦地說。
牛主任哈哈大笑,紅光滿面的他站起來,帶着身邊的女人就要走,說:“那我們下回再玩。”
其實牛主任壓根懶得理會這些人,都是一些平民小老百姓,有什麼資格和他說話,若不是手癢玩牌,他看都懶得看一眼這些人。
帶着女人起身,牛主任估摸着去附近吃點夜宵喝點小酒,然後和身邊的女人開個房間,這舒舒服服的一個晚上就算是過去了。
而就在大家都要起身的時候,白俊逸忽然大喊了一句,“等等!”
聲音非常之大,不但打算起身的另外兩個散戶停下來了,連周圍還沒有散掉的牌桌上人都看了過來。
“怎麼個意思?”牛主任察覺到白俊逸的話是對着自己說的,回頭神色不善地對着白俊逸說。
難不成是輸了不認賬,要找麻煩了?牛主任眯起眼睛目露兇光,神色不善。
白俊逸坐在椅子上,歪頭點了一支菸,吹出一口煙霧,慢條斯理地說:“兄弟,玩牌是玩牌,咱們輸輸贏贏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你要是出老千就是你不厚道了。”
出老千!
這三個字可謂是炸了周圍賭徒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