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一定要這樣?”
白俊逸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李逵這是給臉不要臉,得寸進尺!
“副隊長,依我看,要不算了吧!”一邊的吳清察覺到再這樣發展下去,恐怕會打起來,急忙走到了李逵身邊說道:“畢竟曾經大家都是兄弟,沒必要鬧得那麼僵,更何況……”
“別扯這些沒用的!”
李逵轉過頭,對着吳清爆喝一聲道:“兄弟?我沒有這樣的兄弟!”
“副隊長……”小五還想再說什麼,李逵猛地轉頭,對着小五吼道:“誰也別勸我!今天,是我和他兩個人的事!”
“好!”白俊逸冷冷一笑,他已經徹底被李逵給激怒了。
李逵轉過頭,看着白俊逸說道:“早他媽想揍你一頓了,一直沒逮到機會。”
“碰巧,我也是!”白俊逸覺得,李逵就是缺少一個能夠打醒的人,如果有人能夠及時打醒李逵的話,李逵也不至於這樣恨他了。
“那就來吧!”
李逵爆喝一聲,一把將背上的大斧頭取下來,對着白俊逸的方向,整個人一個衝刺之後,雙手把持着着巨大的斧頭,對着白俊逸就是一斧頭直接劈了下來。
而這時候,白俊逸一把提起手裡的赤城大槍,橫檔在頭頂上。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之後,同時愣住了,總所指知,白俊逸當初之所以能夠力戰第五分隊第一支隊近十人,就是因爲白俊逸的戰鬥經驗夠豐富,速度夠快。
可是這一次,白俊逸居然沒有選擇打迂迴戰,而是選擇硬抗,李逵的力道何其大?白俊逸這是找死嗎?
同樣沒有想到的也有李逵,不過他可沒有管那麼多,雙手把持着斧頭,就是用力一下劈下,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將白俊逸劈成兩瓣的場景。
可是……
“鏘!”
當巨大的斧頭劈到了赤城大槍的槍身上的時候,頓時火花四濺,白俊逸傲然而立,高舉的右手,甚至連彎都沒有彎一下。
“這……”
周圍圍觀的人頓時震驚了。
李逵也楞了一下,急忙再次提起斧頭,對着白俊逸一個斜劈。
而白俊逸微微轉動了一下赤城大槍,將赤城大槍直接握在手裡,杵在了地上。
“鏘!”
又是一連串火花閃爍而出,白俊逸依舊傲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李逵臉上的青筋蹦起,右腳猛地一腳踏在地上,而後,身體原地旋轉一圈,右腳腳尖點地的同時,擡起左腳,在斧頭橫劈向白俊逸的同時,左腳突然點地,右腳一把擡起,踹向白俊逸的腹部爲止。
武術,不就是虛招和實招的結合嗎?
可是白俊逸依舊傲立在原地,在李逵的全力一擊到來的時候,將手裡的赤城大槍豎握着直接退了出去,一把將劈過來的斧頭擋開的一瞬間,擡起左手,一手抓住了李逵踢過來的腳,猛地向上一擡。
“砰!”
霎時間,李逵笨重的身體直接噗通一聲,一個後仰,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白俊逸冷冷地看着李逵,“讓你三招,是因爲你曾經照顧過我!”
“我還需要你讓?”
李逵爆喝一聲,一個鯉魚翻身起來之後,剛打算揮動斧頭,白俊逸突然雙手撐在赤城大槍上,整個人衡起來,雙腳幾乎同時蹬在了李逵的心口位置。
“嘭!”
一時間,李逵被踢得倒退了好幾部,再次重重地跌落到地上,滑翔了一米多,才勉強停了下來。
“何爲忠義?”
白俊逸站直了身體之後,甩了一下手裡的赤城大槍,一步步走向李逵,“投降,叛逃,犯上作亂,視爲不忠。”
“何爲不仁?”
“欠缺博愛之心,視爲不仁。”
“何爲不義?”
“喪失民族大義者,爲不義。”
白俊逸一步步走向李逵,一臉陰沉地說道:“爲民者,不效力其君,視爲不忠,與人交友返還之,視爲不義,視人命如兒戲,肆意屠害生靈,爲不仁!”
走到了李逵跟前之後,白俊逸一把刺出赤城大槍,直達李逵的咽喉部位,“你以爲我不知道不忠不仁不義?可是我比你懂,你李逵,妄爲第五分隊副隊長,聽信魏空鳴一面之詞,愚忠到底,你可曾想過,我白俊逸才是天底下最冤屈的人?”
“就你這個卑鄙小人,也好意思叫冤!”李逵臉上的青筋蹦起,毫不示弱地說道。
“哼!”
白俊逸冷哼一聲,右手把持着赤城大槍,隨手一揮,赤城大槍直接在李逵身上劃出了一道血痕,殷虹的血液隨後慢慢溢出,“我白俊逸,爲人做事,從來都講求的是光明磊落問心無愧,雖然不敢說沒有辜負任何一人,但至少對得起天地良心!”
說完之後,白俊逸將赤城大槍用力杵在了地上,“你就繼續對魏空鳴愚忠到底吧!希望你的這份愚忠,在得到事實真相以後,能夠認清現實!”
之所以要劃破李逵的身體,是因爲白俊逸知道,其他人也知道,李逵修煉的是硬氣功,一般的刀槍,根本傷不了李逵,白俊逸就是想讓李逵知道,他現在已經可以完虐李逵了,以此來警醒李逵,不要惹事!
“我們走吧!”
轉過身之後,白俊逸走到了眠狂四郎身邊,把持着推車地木柄,推着車上的兩個人正打算繼續前行,這時候,李逵突然翻身而起,站在了大路中央,對着白俊逸大聲吼道:“想走?有本事就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誒,別!”
吳清瞪大了雙眼,急忙跑到了李逵身邊,拉了拉李逵的胳膊說道:“副隊長,我勸您還是消消氣,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說吧。”
“那天難道你看得還不夠清楚嗎?”
李逵對着吳清大聲吼完之後,直視着白俊逸說道:“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可是要讓我看着你這個犯上作亂的小人就這麼過去,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安心,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
“那我就成全你!”
白俊逸冷喝一聲,鬆開了推車的木把手之後,把持着赤城大槍,憤憤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