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邕拿着元石進行元力恢復,李靜怡在前收海獸屍體。除了武士境的,其餘的全部收了起來,一隻都沒放過;說是放在海里,便宜了海獸,還不如今後拿來送人,要是在龍星大陸,這都是很好的東西。
聽到她說起龍星大陸,蕭邕想到了龍星大陸,也想到了龍坤大陸和龍鳴大陸;自己已經滿十八歲,到這裡也有四年多,不知道飛雲宗和雲劍宗的師傅怎麼樣,師兄弟們怎麼樣;也不知道爹孃的情況怎樣,還有英子,她現在的境階怎麼樣了,過得好不好。
“發什麼呆?”李靜怡在旁邊問道。
蕭邕一看,兩人已經來到崖頂,海里和崖下的兇獸已經被她全部收起,笑道,“想起了英子他們,不知道現在過得好不好。”
李靜怡笑着說,“英子應該是過得很好的,她是被她師傅主動收走的。沒想到我們的境階上升這麼快,不然就不要那十年之約,還有五年多呢。”
蕭邕深深地吸了口氣,“既然約了,那就等着吧。”說完,拿出大刀,開始切割起崖頂上的海獸。
李靜怡拿出儲物戒邊裝邊說,“要不我們抽空回一趟龍星大陸?去了龍坤大陸,今後的機會就少了。”
蕭邕,“也行。一來一回,一年足夠。這麼多兇獸肉和功法,會把雲劍宗、飛雲宗和你家的實力提升一大塊。”
李靜怡,“在家的時候,看家裡的情況不慣,出來這麼長時間,好像又有些想念他們。你說,作爲一個修士,這樣的想法是不是會耽誤修煉?就像李媛師妹家裡的情況一樣?”
蕭邕,“人修煉,爲了什麼?我覺得,自己要強大,親人要安好。如果自身強大,家人不安好,修煉又有什麼意義呢?如果自身不強大,家人也不會安好,不過這是相對的,在龍星大陸可能不會明顯出現,但龍翔大陸是這樣的。”
“喂!你們兩個,停下!”一聲大喝傳來。
蕭邕頭都沒擡起來看他們一眼,他們還在六十里外猶猶豫豫出現的時候,他已經看清他們這個三個武王,六個武君後期的團隊。
李靜怡只是擡頭看了他們一眼,繼續慢條斯理地收起蕭邕切開的海獸肉。
見兩人視九人如無物,一個武王怒道,“和你們說話,沒聽見嗎?”
蕭邕和李靜怡還是不緊不慢地切割兇獸,一截一截地收起。
一個武君後期喝道,“你們兩個聾了嗎?陳武王和你們說話呢!”
蕭邕擡起頭,冷冷地喝道,“離開崖頂!滾!”
另一個武王和顏悅色地說道,“小友,這滿山的兇獸,應該見者有份。”
第三個武王哼了一聲,“你們是哪個勢力的,怎麼對前輩沒禮貌?”
李靜怡冷冷地說道,“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有過禮貌?你一個武王,了不起啊?”
第二個武王說道,“這位小友,趙武王說得有些急,本王代他賠個不是。這麼多兇獸,是你們發現的嗎?你們的長輩是不是到海里追擊兇獸去了?”
蕭邕看向他說道,“海獸在兩盞茶前已經全部撤退,沒見有人進去。”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的和顏悅色,蕭邕也沒和他嗆着來。
陳武王喝道,“劉王,和他們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他們就是來這裡撿便宜的,走了狗屎運,遇到這麼大一羣自殺的海獸。你們兩個,把儲物戒留下,抓緊離開!”
劉武王笑眯眯地說道,“我看這樣吧。兩位小友先來,先前收起的就算了,剩下這些你們就不要了,怎麼樣?”
蕭邕冷冷地喝道,“不怎麼樣!你們現在離開還來得及,把我們的兇獸肉弄髒了,我滅你們的勢力。打劫打到我們頭上來,膽子不小。”
趙武王怒喝,“莫非你小子想憑藉你家族勢力和我們作對?你家能有幾個武王?三個?五個?”
李靜怡冷笑道,“對付你,何需找別人?你也不看看,這些兇獸是怎麼死的。你的骨頭比這些武君境兇獸的骨頭硬?”
劉武王飛臨崖頂,檢查過幾條兇獸的死因,擡頭對蕭邕二人問道,“這裡有過多少武王戰鬥過?”
蕭邕繼續切割着兇獸,頭也不擡地回道,“至少本人蔘與過戰鬥。”
李靜怡噗呲一笑,“本人也參與戰鬥過。”
趙武王,“不管你們有沒有參加過戰鬥,現在我們看到了,那就見者有份!你們兩個參加過戰鬥,我看也收走了不少,可以離開了!”
蕭邕擡起頭,皺着眉頭問道,“你沒聽清我開始那句話嗎?”
趙武王怒了,“你一個武君後期,本王用得着聽你說什麼嗎?”
蕭邕冷笑一聲,“是嗎?我現在給你們三息時間,離開這崖頂三十里。”
“一!”
李靜怡斥道,“兇獸在的時候你們不在,兇獸退了,你們來了,厲害啊,這就是你們這些個武王的做法?”
劉武王眯眯笑着說,“小友,不能這麼說。我們也是一路追擊過來的,付出了極大的精力。”
李靜怡,“哦?那你們殺了幾隻兇獸?要不拿出來比比境階和數量?你要你們儲物戒中兇獸同境階的數量能有這崖頂上的多,這些就全部給你們也無妨。”
劉武王臉色不再有笑容,很嚴肅地說道,“本王放下身段和你們說話,竟然不識好歹,那就只能代你們的長輩教訓教訓你們了。你們幾個,把他們拿下,把儲物戒都收了!”
趙武王哈哈笑道,“就應該這樣,和小輩鬥什麼嘴?強者爲尊,能用拳頭說話不要用嘴,簡單直接。”
陳武王呵呵笑道,“我認爲早就應該這樣,給他們面子,竟然不要。這裡有一條鯨鯊,我先拿着,回去再分。”
六個武君後期也拿出兵器,呵呵笑着朝前走來,
蕭邕忽然暴喝一聲,“三!”接着就衝了出去。
劉武王倒飛出去,接着陳武王倒飛出去。他們兩人一臉呆滯,只知道眼前人影一晃,瞬間受到重撞,接着就飛了起來。
蕭邕回到原地,冷冷地喝道,“如果你們敢撒一滴血在這崖頂,我就會去滅了你們勢力。”
趙武王驚呆了瞬間,聽到蕭邕怒喝,他馬上飛起,朝倒飛的劉武王衝去,拿出一卷布匹撒開,將劉武王剛剛噴向空中的劉武王;接着拿出令一匹布,朝陳武王捲去,將其包成一個糉子。
六個武君後期有兩個呆了瞬間,轉身就飛,一個飛向劉武王,一個飛向趙武王。
看到劉武王和陳武王被兩個武君後期接住飛離崖頂,趙武王臉色發白地說道,“小友,你還只喊了一啊。”
蕭邕冷冷地說道,“你不是喜歡簡單直接嗎?我這纔是真正的簡單直接!別說廢話,把你們的儲物戒全部留下,馬上滾!”
趙武王臉色難看地說道,“小友,你這種做法不對!我們沒拿你們的一隻兇獸,也沒弄髒一隻,憑什麼要我們留下儲物戒?”
李靜怡冷笑道,“你不是說強者爲尊嗎?這就是用拳頭說話。拿來吧!”說着走向趙武王。
趙武王臉色陰沉變幻三五息,最終將儲物戒扒下,消除印記後遞給李靜怡。
李靜怡朝其餘八人一個個飛去,接過他們遞過來的儲物戒,然後喝了一聲,“你們走吧。記住,今後不要認爲自己是什麼武王就了不得,你們的骨頭沒這些兇獸的硬。”
劉武王和陳武王歪歪斜斜地飄在空中,分別站在趙武王的兩側,他們身邊各有三個武君後期,都是神色各異地看着蕭邕和李靜怡,其心情各有不同。兩個武王,都沒看清人家是怎麼出招的,就已經噴血而飛,很憋屈;趙武王更加鬱悶,自己還沒戰鬥,只是扔出兩匹布,就已經**任何戰意。六個武君後期則是無比震驚,人家也是武君後期,瞬間接連擊飛兩個武王,自己只是看到一道影子從身旁竄過。
蕭邕二人沒管站在空中的九人,繼續開始切肉和收肉的工作,彷彿剛纔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站在那裡近半盞茶時間,劉武王吐出一口血,擦乾後問道,“我等今天唐突了,還請問兩位小友姓甚名誰?”
李靜怡擡頭看向他們,“怎麼?準備今後再來報復?”
劉武王臉色不變地說道,“小友說笑了!今後是告誡我的朋友們退避三丈。”
蕭邕頭也沒擡地說道,“我叫蕭邕,不管你們存什麼心思,但我在香閣城定的規矩還在。今天沒殺你們,也希望你們還有有着同樣心思的修士不要自誤。”
“他就是蕭邕?!”九人一齊驚訝地說了出來,然後相互對視一眼,轉身就走。
飛出百里後,九人停在一座山頂,劉武王有些悲哀地嘆道,“我開始感覺他有些熟悉,從來就沒想到過他就是那個殺神,還以爲只是這周邊那個勢力的人。”
陳武王臉色陰沉良久,恨恨地說道,“沒想到他竟然來到了這極北之地,我聽說很多武王在中部和東部找他,北部也有不少。”
趙武王沉吟良久,“這個蕭邕,已經不是我等能向背的。”
一個武君後期問道,“陳武王,您沒必要這麼自謙。他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武君後期而已。”
趙武王哼了一聲,“我自謙?你們六個看清了他的步法嗎?這裡會有武王和他一起擊殺兇獸嗎?那一地的武君境兇獸,還有三隻武王境兇獸,我們九個人能殺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