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何恆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之上。
突然,他皺了皺眉,運轉真元,洞開法眼,凝視着這小鎮的上空,頓時吃了一驚,低聲道:“怎麼會有這麼澎湃的怨氣?”
在他法眼之下,整個小鎮盡都被一道道怨氣充斥着,森然力量籠罩,中央之處更是有着一股至陰至寒的可怕氣息存在着,吸引着諸多怨靈聚集。
“那是什麼東西,居然可以吸引這麼多怨靈匯聚?現在正值戰亂,到處盡是冤死的亡魂,若是真的有什麼東西可以把這些魂靈統統聚集起來,那產生的力量恐怕不會下於九重天的上仙!”
帶着一絲好奇,何恆大步走向鎮中,順着陰氣所在的源頭而去,最後在一家客棧的前面停下了腳步。
“哎呦,客官您好,天色已晚,您一定是來投宿的吧?快快進來,小女子這就讓人收拾房間,您稍等。”何恆剛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個黑衣緊身,身材高挑的女子踏着貓步,在二樓走下,熱情的上前迎接。
冷冷看了她一眼,何恆問道:“你是這客棧的老闆娘?”
“正是,小女子郎裡香,見過客官,不知客官貴姓!”郎裡香帶着一絲嫵媚,笑問道。
仔細打量了她一眼,何恆發現這個老闆娘的體內有着一股不弱的內力,修有一種類似魅術的功法,在凡人裡算是不錯的,但卻不值得他在意,更懶得回答她的問題,拿出一錠金子拍在前面桌上,喝問道:“你們這裡今天有什麼特別的客人嗎?”
不知是因爲那錠金子,還是被何恆的冷漠嚇到了,郎裡香誇張的拍着胸脯道:“客官,我們這店是賠本買賣,根本沒什麼客人,今天要說有什麼特別的客人的話,到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比較奇怪,遍體鱗傷的,還帶着一個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小孩子。”
何恆沉吟了一下,把金子遞給郎裡香,冷冷道:“給我準備一個上房,離那兩個客人所在的房間近些的,還有,不要把這事說出去,明白嗎?”
“明白明白,小女子今天晚上和客官你什麼話都沒有談。”郎裡香笑嘻嘻的結果黃金,心底卻是頗爲疑惑。
何恆沒有理會這個老闆娘,直接在一個夥計的帶領下上了二樓。
“真是一個神秘的男人啊,而且看起來挺神秘的,姐姐我最喜歡這種冷冰冰的男人了,哈哈哈哈!”在何恆走後,郎裡香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大笑起來,輕揉着頭髮道:“想不到今天剛剛拿住那百里登風,又有一個帥哥送上門來了。嗯,反正那百里登風已經中了我的吟風戀,不如今晚就先和這個帥哥……哈哈哈哈!”
帶着笑容,郎裡香以慵懶的步伐走上樓去。
房間裡,何恆盤坐在牀頭,神念籠罩了整個客棧,一番搜尋之後竟同時發現了兩股奇特的氣息。
一道就是他隔壁的,他原來追蹤的源頭,那股陰冷怨氣之主,也是那個老闆娘所說的奇怪姐弟之一所發。
而另外一股氣息卻是在這個老闆娘居住的最高處的房間裡,一個昏倒的年輕男子身上所散發,與隔壁那種充滿怨氣的至陰力量不同,那股氣息卻是一種充滿了柔和的至陽力量,不過何恆卻感覺這股力量有着一點不對勁,彷彿不是天然而成,而是……
“有意思,兩股奇特的力量居然在同一個地方出現……”眸中露出一絲精光,何恆陷入沉思,他總覺得此情此景有種熟悉之感,只是一時想不出來。
想了片刻,他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不管這些,今晚恐怕不會平靜啊,我還是早點睡吧!”
說着,他當即熄滅了燈火,倒牀就睡。
一個時辰之後,步入深夜的時候,何恆的房間外突然傳出一點響聲,郎裡香鬼鬼祟祟的出現在房外,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透過縫隙,在月色下,看着牀上熟睡的何恆,發出一聲輕笑,櫻桃小嘴輕輕一張,吐出一口香氣,剎那佈滿了整個房間。
片刻之後,她大搖大擺的走入房間,看着昏迷的何恆,輕笑道:“哈哈,你不是很厲害嗎?剛剛在下面那麼兇,一付不把老孃放在眼裡的樣子,現在不還是乖乖的躺着這裡任我採摘!”
說話之中,她走到牀邊,單手放在何恆胸口之上,捏了幾下,滿意的點了點頭:“身子骨夠硬朗,想必陽氣更是充足,能讓老孃我好好玩玩一下了。”
說話中,她另一隻手悄然觸摸着何恆的臉頰,輕拂了兩下,興奮道:“嘖嘖,長的的確夠俊,要不是因爲功法的原因,恐怕人家還真捨不得你這麼好的美男呢!不過沒辦法,你還是從了我吧!”
說話之中,她直接脫下自身衣物,月光下,白皙的酮體散發着誘人的光芒,玉手上前就要扒光何恆的衣物,卻突然驚叫一聲,彷彿見了鬼似的!
“你……你怎麼會醒過來的?還能坐起來,不可能,我的吟風戀怎麼會失效?”郎裡香臉上大爲變色,指着坐在牀邊冷冷看着她的何恆,渾身都在顫抖。
看着眼前赤身裸體的郎裡香,何恆沒有半點璇念,幽幽嘆道:“爲什麼總是有那麼多人喜歡不自量力,讓我賜予她……解脫!”
可怕的威壓籠罩着,郎裡香彷彿回到了當初自己還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小女孩之時,面對凶神惡煞的大人,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恐懼。
何恆猛然站起,眼裡閃過寒光,漠然問道:“告訴我,你想……怎麼死?”
“不,大人你放過我吧,求求您了!”郎裡香顫抖的低頭拜下,不斷求饒,惶恐至極道:“放過我吧,我願意做牛做馬以報答您。”
在何恆面前,郎裡香這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賊根本提不起一絲一毫反抗的念頭,只能不斷求饒。
“哼!”何恆沒有理會她的求饒,冷冷道:“你這是要我自己替你選了?好吧,我覺得你這身皮囊不錯,那就讓我先剝了你的皮,到時候你要是還可以活下來,我或許可以考慮放過你。”
說話之時,何恆手上出現了一個細刀片,盯着郎裡香赤裸的酮體,似乎是真的準備對她進行剝皮。
“不,不要啊!”郎裡香大吼着,不知哪裡來的力量,突然跳起,往外竄去。
“想逃,回來吧!”低聲一喝,何恆輕輕擡起了一隻手掌,對着郎裡香的身影一抓,她逃竄的身軀頓時不由自主的往回而來。
“不,饒命啊!”郎裡香絕望的叫着,何恆一把把她摔倒在地,厲喝道:“剛剛給你機會了,你沒有珍惜,現在就按我的想法,把你的皮囊剝下來吧!”
月光下,那刀光閃耀着一道寒光,鋒芒之意彷彿能夠刺透人的皮膚,郎裡香顫抖的蜷縮着,突然看着自己的身體,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吼道:“大人,你不是說我的皮囊不錯嗎?那可以可以讓我與您**而死嗎,想必以您的本事,絕對可以讓我承受不住而亡的。”
郎裡香很是佩服自己的急智,在她看來,天下男人一窩黑,肯定都是好色之輩,眼前這個看似神秘、強大的可怕的傢伙也絕不例外。在其他方面自己不是對手,可一旦到了牀上,嘿嘿,那就不是任她施展拳腳。
心裡盤算着,郎裡香異常緊張、期待的看向何恆,但後者眼神卻是一片平靜,沒有絲毫波瀾,冷冷注視着她,最後道:“我對女人從來沒有興趣,更何況是你這種殘花敗柳,你不覺得你很髒嗎?我這個人一向有潔癖。”
“你!”不知是由於恐懼還是羞憤,郎裡香氣得發抖,直接昏倒過去。
何恆冷笑一聲,拿着刀就要動手的時候,神情猛地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