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全奧林匹斯星最美最英俊的光明之神“阿波羅”,生有預言能力的阿波羅無法放着好友“赫拉克勒斯”被欺負而不管,前來助陣來了。他剛一現身,在旁的一大羣沙魔嘍羅,見又有人闖入魔堡禁地,全都蜂捅而上攻擊阿波羅。
阿波羅擡都不擡起他那低垂的眼瞼,只是舉起他的左手(右手拿着七絃琴)。一股神力匯聚於他的左手而暴發,一陣強烈刺眼的金光暴出擴散。那些衝上來的沙魔嘍羅們,全被一股無形的衝擊波震飛狠摔在地。
“你們不配與吾交手。”阿波羅高傲地莫視着他們,冷哼一聲。接着走近赫拉克勒斯他們,抱起他的七絃琴在他們面前彈了幾下纔開口說道:“你們兩個打一個,太不要臉了吧!厄拉瑞你果然最喜歡做不要臉的事情。”
“阿波羅,你怎麼來了?”赫拉克勒斯興奮地大步上前正想擁抱他,可卻被阿波羅按住肩膀皺眉道:“得了,我可不抱男人。”
赫拉克勒斯聳聳肩拍了一下阿波羅的手臂,又惹來阿波羅一個大吐氣加瞪眼。
被阿波羅號稱不要臉的厄拉瑞氣得橫眉怒眼,道:“你纔不要臉,賴在冥府白吃白喝不肯走,現在又跟到這兒來討嫌,你怎麼那麼討厭。”
“你說什麼,賴在冥府白吃白喝,哼!要不是因爲地母奶奶在哪兒,吾才懶得去哪裡呢!暗無天日、飲食又差、無聊透頂。那裡所有的鬼魂與使差、冥士毎天都過着無聊又痛苦鬱悶的日子,要不是吾勉擡貴手每天給他們彈奏七絃天音,使他們身心愉悅,至使厲鬼都冤氣盡散釋然進黃泉比良坡甘願受罰,再進倫回道轉世。沒有吾的七絃天音,冥界都不用分什麼十八層地獄了,在吾看來,每一層都是十八層地獄。吾還不屑呆呢!”
阿波羅與厄拉瑞簡直就是天生的死敵,同樣俊美無瑕的容貌,同樣的心高氣傲,同樣的才華橫溢、神力無比,讓他們彼此不屑看對方不順眼。
阿波羅在冥界的確用他有如天籟的美妙琴律,使冥府的所有生靈,包括高高在上的冥王與地母都忘卻憂愁。使高興的更加高興,使勞動的力量無窮,使奔騰的忘川河停流,使靜止的山戀趨步,使兇頑的猛獸馴服,使沉默的樹木開口。只要他一開始彈奏七絃琴,萬物都會靜靜聆聽,併爲他美妙的琴聲所打動,就連積怨幽深的冤魂都化厲氣爲祥和有了轉世輪迴的機會。(除了關押兇殘惡魔的地獄最底層的惡靈)
可就因爲這樣,厄拉瑞才更忌妒更討厭阿波羅。因爲他搶了他的所有風頭,只要他一到冥界宛然他就是冥界少主似的,根本沒厄拉瑞什麼事。
此時的厄拉瑞咬牙切齒着,都忘了保持他的優美紳士的形象,大聲說道:“既然這樣,以後不許你再到冥界去了,還有不許叫地母‘奶奶’,她一直都跟我們在一起,跟你們沒關係,你少攀親戚。我們不屑與你們高高坐在奧林匹斯星裡的神者攀親戚。好,今天就趁這個機會,你我來個了斷,你要是輸了就不要再出現在冥界。”
阿波羅聽罷,輕揚雙脣,冷笑了一下,“哼!吾本來就是來打架的,就憑你也想贏吾。你太高估自己了吧!還有,宇宙三界沒有‘阿波羅’不能去的地方,吾想去哪就去哪,誰都管不着也阻止不了。不過你要是真能贏吾,倒是可以才考慮考慮,不過機會將會很渺茫。”說完阿波羅優雅的擡起七絃琴,朝七絃琴吹了一口帶着金光的神氣,讓七絃琴更淨更亮麗。
厄拉瑞平復好情緒,氣定神閒地擺好駕式,準備與阿波羅來一場顛峰對決。而赫拉克勒斯與惡迦羅不約而同地相徑走遠些,讓雙方有足夠的空間決戰。
“現在,也是我們真正較量的時候了。”惡迦羅提起精神,躍躍欲戰。
“哦!我以爲我們己經結束了,而你己經輸了呢!”赫拉克勒斯挑眉說道。
“你,廢話少說,看招————”惡迦羅勾起雙爪朝院落邊的一大堆大石塊一勾,大石塊被一股引力吸起。接着雙爪揮向赫拉克勒斯,充滿衝擊力的大羣大石塊氣勢洶洶地砸向赫拉克勒斯。着魔的石塊又大又多,速度之快,赫拉克勒斯根本來不及躲避。
但躲避一向不是赫拉克勒斯喜歡做的事,只見他迅速做出反應。回身一個飛腿踢碎一塊衝擊力極強的大石塊。再一個迴旋踢,又踢暴一塊大石塊。緊接着再使出他的天生神力“玄天大力掌”,只見他的雙掌迸出極強的白色光束,一股巨大的衝擊波輕易震碎了餘下注滿魔力的大量石塊。
震碎石塊後的空氣中,不免飄紛着許多白色石灰塵,滿頭滿臉白石灰的惡迦羅終於惱羞成怒。甩甩頭抖掉灰塵,咬牙切齒的臉扭曲抖動着,雙拳緊緊握住。緊接着他舉起雙手,舞動起來,越舞越快,嘴裡唸唸有詞大吼着:“嗚哇啦、嗚哇啦……”。
在惡迦羅一陣狂舞咒念之後,原本風平浪靜的魔堡上空,突然風起沙雲涌,(那並不是真正的雲,而是沙漠底下一種結界形成的氣體雲。)狂風驟起。不可思議的是,所有的風都朝着惡迦羅揮舞的雙掌上狂捲去。隨着他的雙掌轉圈舞動起來,逐漸形成一股強大的沙黃龍捲風。魔鬼般的龍捲風在惡迦羅頭頂上耀武揚威、張牙舞爪着。
“魔舞龍風”,惡迦羅大喊一聲,雙掌一推,巨大、震憾的沙黃魔舞龍風疾馳卷向赫拉克勒斯。赫拉克勒斯見這龍風如此強大而且無實體,不禁皺眉。這下他的神掌可算是無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