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克勒斯回驛站後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妖怪擄人的事,把羊奶送到墨蒂拉手中之後酒也沒要,直接回房倒頭躺下,他要養足精神與體力,說不定明天將會有一場惡戰。
次日天剛亮赫拉克勒斯就出門了,他直接趕往昨晚夫婦口中的安曼海岸崖邊。
赫拉克勒斯還未走到岸邊就己經在風中聞到帶着淡淡的海腥味的海風了,當他屹立在高高的海岸崖邊時,赫拉克勒斯的及肩褐發被海風狂亂吹拂着,身上的短布衣被吹得窸窸窣窣作響。
放眼望去只見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爲一體,海水中的波浪一個連着一個向岸邊涌來,像一座座滾動的小山,咆哮着,重重地撞在礁石上,雄渾而蒼茫。一種無法言說的神秘力量突然涌上赫拉克勒斯的心頭。
“唧……唧……唧……”大海上空的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鳥兒的悲鳴聲。
赫拉克勒斯擡眼定晴一看,原來是一隻美麗的彩鳥正被一隻巨鷹苦苦追加趕。
赫拉克勒斯連忙往身後的貞女石躲去,“難道那對夫婦所說的那個傳說真是真的。”赫拉克勒斯躲在貞女石後面一動不動的繼續盯着那場追逐,靜觀其變。
過了一會兒彩鳥終於放棄以卵擊石展翅離去,巨鷹朝貞女石這邊飛了過來,當它靠岸落地時奇蹟發生了。
只見原本的巨鷹慢慢地長出雙手來,鷹爪變成了一雙穿着鞋子的人腳,鷹嘴變短鷹臉幻化成一張極俊俏的男人臉,頭髮是極爲罕見的藍髮,柔順飄逸的在風中飛舞,巨鷹身上的羽毛變成了一件黑色大斗篷緊緊包着斗篷下的男人。
藍髮男人移動腳步來到貞女石跟前,伸出他的大手輕輕地撫起冰冷沒有生命的貞女石,原來冰冷的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浮起了淡淡的憂傷。
躲在石後的赫拉克勒斯因爲思考起此妖的背景與對付他的對策,一時大意移動了一下腳步而發生了細微的聲響。
“誰?給我出來。”藍髮男人一驚厲聲喝道。
“喲呵!底氣蠻足的嘛!出來早點收拾你也不錯。”赫拉克勒斯由貞女石後面走了出來,一臉的不屑。
“你是誰,居然敢來這兒,活得不耐煩了吧!”藍髮男人狠狠地瞪着赫拉克勒斯,發出危險的警告。
赫拉克勒斯冷冷一笑,“爺很早就活得不耐煩了,可就是死不了。你呢!你要是活得不耐煩了,爺肯定成全你,保你死得痛快。”赫拉克勒斯話一說完,雙手環於胸前,耐人尋味的看起眼前的怪物。
“你……哼,好大的口氣,看你先死還是我先死。”藍髮男人怒目而視,雙手呈爪狀正欲施展妖法時赫拉克勒斯又開口說話了。“等一下,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再跟你打。”
“少說廢話,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藍髮男人好似沒什麼耐性。
“嘖嘖嘖!真暴戾……”赫拉克勒斯搖了搖頭才又繼續說道:“這裡每年失蹤一位少女是不是你乾的,你跟五百年前害了貞女與她的男孩的鷹怪有何關係。”赫拉克勒斯單刀直入切入正題。
“哈哈!……”藍髮男人突然狂笑起來,一陣狂笑之後藍髮男人撇了撇嘴角不屑地說道:“是我乾的又怎樣,還有,我不叫鷹怪,我有名字——叫鷹邪王。”
“爺管你是鷹怪還是鷹邪王,是你乾的那就受死吧!如果昨晚那女孩還在人世的話,我勸你還是立刻將他給放了,爺還能考慮讓你死得痛快一些體面一些。”赫拉克勒斯握緊雙拳,擺出駕式。
“哦!那女孩嗎?她的心臟倒是在我的肚子裡,其它部份到底入了誰的肚我倒是沒注意,我那小妖部下可是好久沒吃到鮮嫩的女人肉了呢!要不要我幫你問問,不過……要從他們體內放出來後可是很惡的,你確定你想要?”自稱鷹邪王的藍髮男人一說到吃女人肉顯出滿臉的貪婪與邪魅,與那張俊俏的人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你個該死的禽獸,受死吧!”赫拉克勒斯怒不可遏、咬牙切齒的吐出這樣些話,語畢,他閉上他的雙眼張開他的長手臂呼喚體內的無極玄神力。
鷹邪王冷冷一笑雙眼發出濃濃的殺氣,“看來這傢伙不是一般人,好,就讓本王來會會你。”
鷹邪王周身突然燃起一股藍色力量,“嘭”的一聲背後蹦出一雙老鷹的大翅膀,藍髮也突然伸直變成羽毛,眼裡發出嗜血的冷笑。突然,他的雙手變成兩隻鋒利的鷹尖爪,然後瞬間變得巨大,朝赫拉克勒斯猛然襲去。
“雷鳴巨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