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邪王的鳥妖兵們把赫拉克勒斯推進了一間陰暗潮溼的石室“蝕屍室”,“你給我進去。”赫拉克勒斯踉蹌幾步便倒在了石室潮溼又冰冷的地上。
“啊——”蝕屍室裡有個女孩被倒在她眼前的男人給嚇得尖聲大叫起來。
“阿伊絲,阿伊絲……”處於半昏迷狀態的赫拉克勒斯口口聲聲叫着阿伊絲。
“你給我出來。”剛纔爲鷹邪王出謀獻策的心腹雀妖“山姆”一手插腰趾高氣揚地指着那女孩說道,身旁的兩個舉着火把的小妖兵爲他照着明。
女孩看了一眼火光下滿嘴滿身鮮血的赫拉克勒斯,戰戰兢兢地往門口走去。
蝕屍室的門被關上後,室內馬上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赫拉克勒斯還是有些意識的,他努力的動起他的雙手想讓自己坐起來,看看能否運轉玄極神力替自己療療傷,可惜他不但起不來就連手也只能動動手指頭。
“怎麼搞的,雖然被那死鳥妖擊中背部,也確實受了重傷,可怎麼才一會兒就全身沒力氣了,剛纔還能臭罵那死鳥妖的呀!混蛋,肯定是這山中的黑魔氣造成的。”赫拉克勒斯雙試了試,可還是徒勞無功,無奈,只好先睡上一覺補充一*力再說。
那女孩被帶到了鷹邪王的面前,她在奇石山己經呆了兩天一夜了,凡人只要在奇石山呆上三天三夜便會入魔顛狂,最後七孔流血而死。但鷹邪王爲了讓她保持完美的至陰至純的凡體肉身,早己爲她輸了真氣抵抗吞噬魔氣的侵襲了,因此她與剛來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女孩跪在鷹邪王的面前瑟瑟發着抖,不敢擡頭看眼前的怪物。
“你叫什麼名字?”鷹邪王正襟危坐在屬於他的專屬寶座上,一對寒眸直視眼前這個原本要在明晚月圓午夜子時給他的蝕屍狂蟲飽餐一頓的少女。
“……”女孩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牙齒打着顫。
站在她身旁的雀妖山姆氣得往女孩後腦勺上一掌揮了過去,眉頭一皺喝道:“問你話呢!啞巴啦!別不識擡舉,要不是我們大王仁慈把你換了出來,明晚你就是我們聖蟲的腹中餐了,趕緊謝恩吧!”
女孩一聽嚇哭出了聲,原來傳說都是真的,每年失蹤的女孩果然都被吃了,這個妖怪說的是真的嗎?現在她不用被吃了嗎?識實務爲俊變傑,不管他是人是妖先巴結再說。
“謝……謝大……王,謝謝大王……的不殺……之恩。”女孩邊哭邊不住的磕着頭,磕完頭抹了一把眼淚才作出剛纔鷹邪王的問題回答。“大王,我叫阿爾涅。”女孩說完努力的深呼吸讓自己恐懼的心平復下來。
“想回家嗎?”鷹邪王乾脆地問着。
女孩眼睛大亮激動起來,“想——”
“只要你表現好,本王就考慮讓你平安回家。”鷹邪王看着做着手指活動的右手不溫不火地說着。
“大王……想讓阿爾涅……做什麼呢?”這句話阿爾涅說得有些小聲,她有些不安,怕眼前的妖怪會讓她做可怕又違背良心的事情。
“本王需要你去伺候本王未過門的夫人,別怕,她跟你一樣是人類,你應該知道怎麼照顧她,如果她有什麼閃失你就別想回家了。還有,她不知道我不是人類,所以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該知道吧!”鷹邪王下了寶座逼近女孩狠狠瞪着她,英俊的人臉與醜陋的鷹怪臉忽閃交換着,無聲的恐嚇着。
女孩看着眼前的怪物差點嚇破了膽,跪着的身體往後仰去摔坐在地,然後雙手撐地往後挪着。“知……道,知……道,大王……放心,我絕不會亂說話的,我還年輕還不想死,我還要活着回家呢!嗚嗚……”女孩終於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只要你給我伺候好了,而且守口如瓶,本王不會虧待你的。”鷹邪王很大方的做着保證。
“嗯……嗚嗚……”女孩答應了,但還是爲自己的苦命而悲哀着。
“給我閉嘴……”鷹邪王心煩氣躁的吼了出來,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女人的哭聲怎麼那麼煩。
女孩趕緊捂住嘴,這魔王她可得罪不起。
“山姆,你帶她下去,讓她把自己好好清洗乾淨,阿伊絲愛乾淨的。”鷹邪王一說到阿伊絲表情便柔和起來。
“遵命,大王您放心,小的一定給您辦得妥妥的。”雀妖堆着一臉的媚笑極力討好着他們的大王。
鷹邪王朝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然後閉上雙眼打起了坐,明晚就是一年一度的八月月圓之夜,他毛髮裡養的蝕屍狂蟲獸性大發的日子。他必須養足精神,恢復剛纔與赫拉克勒斯打鬥後消耗的體力。
五百年來蝕屍狂蟲每年都會被他狠餓一年以增加狂性,直到每年的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子時他才餵它們一個至陰至純的凡體少女肉體,他的蝕屍狂蟲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無敵了,一想到這兒鷹邪王便止不住的激動,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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