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蛇強大又狡猾,但是現在別說是任務尚未完成,就連一點點便宜也佔不到。赫拉克勒斯擦了擦臉上的水漬,憤恨地看了看九頭蛇,轉頭慰問阿伊絲,“你沒事吧!”
阿伊絲雖然身體無恙,但被嚇得不輕,腿都有些軟了。她藏在赫拉克勒斯的身後,探頭偷看着眼前這隻龐然大物的一舉一動,回答道:“我沒事,你要小心它,這傢伙恐怕沒那麼好付。”
“嗯!不過你別看它好像有不死這身,但其實它是有弱點的,我與它交過手,對付它不能強攻,只能智取。”赫拉克勒斯蹙眉說道。
倒在湖裡的九頭蛇慢慢地站了起來,站好後的它沒有立即再次出手,信舌嘶嘶地吐着,但頭卻不晃了,好像在沉思,想必在想什麼壞主意對付眼前的兩個人類吧!
兩個人類與九頭怪蛇互相注視了片刻後,在他們不遠處的大樹下突然有個白光在閃閃發亮。
那白光成功的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他們同時轉頭望去,只見一棵大樹下居然有個發着白光的東西飄浮着。
赫拉克勒斯定睛一看,立即流露出訝異的表情,他不可置信地甩甩頭,再次仔細地看個遍,這次他可以很肯定地告訴自己——那不是他的幻覺。
那正飄浮着的發光體居然是他的妻子“赫柏”的隨身物品——神酒器,阿伊絲也看到了,最初她只覺眼熟,但經過回憶終於想起了在市集上看到過這東西的複製品,——那……那不是青春女神赫柏的神酒器嗎?
確認後的赫拉克勒斯腦袋轟的一聲,被爆得一片空白,這陣子居然把赫柏給忘得一乾二淨的。現在他看到酒瓶突然出現在眼前,什麼也顧不上思考,俯衝過去,在快到的時候,他伸出了右手想要抓住眼前的神酒器,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手卻奇蹟般地穿過酒瓶,穿過酒瓶後,酒瓶突然消失不見。
其實那酒瓶是阿芙洛蒂忒爲了引開赫拉克勒斯而變幻出來的。
九頭蛇先趁勢往赫拉克勒斯這邊噴出毒液,但這種無謂的攻擊根本就傷不了他。他只隨手一擋,被擋下的毒液立即完全蒸發掉。
可是就在赫拉克勒斯抵擋毒液的時候,另一個蛇頭又狡猾而迅速的朝阿伊絲噴出特大的一場“毒液雨”。
赫拉克勒斯的眼角里卻看到了這狀況,阿伊絲見狀把手擋有眼前尖叫不己,赫拉克勒斯迅速擋掉自己這邊的毒液後便毫不猶猭地撲倒了阿伊絲,灑下的傾盤“大毒雨”便全倒在了赫拉克勒斯的身上。
“啊!——”尖銳的切膚之痛,又滲入骨髓的徹骨之痛,讓赫拉克勒斯痛不欲生。他萬沒有想到復活後的九頭蛇居然變得這麼可怕,它的毒液練就到己經連大神都無法抵抗的地步了。
赫拉克勒斯居然以身作擋,是九頭蛇所料未及的,現在陷入絕境了。
阿伊絲看到赫拉克勒斯痛苦的樣子,趕忙起身抱住他緊張的詢問:“赫拉克,你還好吧!很痛嗎?天哪!我該怎麼辦?”
“不痛,現在不痛了……”赫拉克勒斯爲了不讓阿伊絲擔心便撒了謊,努力的忍着撕心裂肺的錐心之痛,強顔歡笑着。
半空中搖搖擺擺的十個蛇頭,粗躁的蛇皮上不斷的滴下噁心的粘液,那粘液呈藍色,吐着又長又紅的信舌。
有的蛇頭甚至齜牙裂嘴的露着兩排尖牙,牙縫裡也不斷地流出藍色粘液。兩隻蛇眼紅亮異常,恐怖至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