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濤又派府中下人在城外開設了一個大農莊,專門負責種植花椒、八角、茴香、桂樹等出產調味料的植物,這在基本上滿足了練習與今後飯店所需,至於眼下所需方睿濤卻有着自己的辦法。有了充足的調味料,那些姑娘們手法雖然不算純熟,但讓飯菜滋味十足,吃的衆多士兵連連誇讚。
隨着姑娘們廚藝的熟練,飯菜質量也在穩步提高,獨立四十七聯隊的食堂裡飄出的香味越來越濃,引得其他兄弟部隊羨慕不已,就連師團長和顧啓然這個軍團長來視察的次數都多了不少,很顯然他們是打着視察部隊的名義來蹭飯的。
超強的裝備與超高的伙食標準,讓獨立四十七聯隊在帝都圈的軍隊中間出了名,就連那些未加入軍隊的民間高手都在紛紛打聽,到底獨立四十七聯隊什麼時候還會招兵。
對於這種情況,龍晨光大帝也只能苦笑以對。自己下旨給方睿濤那麼大的自由度,是看中了方睿濤在春訓之中表現出來的指揮能力,以及那對裝備無限的創造力。沒想到方睿濤有了自由度立刻就開始大展拳腳,搞得其他部隊都無心訓練了,紛紛要求提高待遇,至少不能比方睿濤的聯隊差太多,結果他費了好大力氣才彈壓下去。
軍隊的訓練丟給劉金輝等人,反正那些訓練方法他們都是非常熟悉,也用不着方睿濤操心。只有第四大隊被方睿濤單獨傳授了訓練方法,此外還被方睿濤傳授了一套他從天演訣中領悟簡化出來的內功。
這套內功可不是當初教授四**隊士兵們的那一套,那套只能算是吐納之術,除了強身健體增強耐力並無多大效果。而這一套被他惡搞的安上一個小無相功名字的內功,可是非同小可,練到高深處甚至能與他之前練習的龍魂訣相媲美。畢竟天演訣乃是修真功法,它的修煉內功部分即使是威力縮減版也不會差上多少。
方睿濤很清楚的知道,不管他在外面有多大勢力,魯坦村纔是他的根本。那些曾經以他朝夕相處共過患難的鄉親纔是他最大的依靠,所以他纔會耗費心力搞出這個小無相功來,就是爲了能夠儘量增強他這些嫡系的實力,甚至他還專程派人將這份功法送到魯坦村,讓全村男女老幼一起研習。
軍營中的事情不用方睿濤操心,除了每天在學院上課,他的心思就放在了籌辦酒樓上,當然這個是布格老爹與慕容嫣然負責,他只管出主意而已。
幾天之後貂蟬三女也回來了,她們在大霧中與方睿濤分散之後,曾經回到古爾瑪城找尋,隨後纔來了帝都,因此耽誤了不少時間,此時才得回來。
貂蟬的迴歸給方睿濤帶回了一個消息,岳雲在大草原上發展的很快,他們深入草原練兵,順便控制了好幾個原本馬匪佔據的城鎮,依靠着與附近小國貿易,賺取了不少資金,就連騎兵隊伍也擴大了不少。只是爲了不引人注意,他們都被岳雲扮成小股馬匪作爲騎兵大隊的憑護,此外還向嶽震的傭兵團塞了不少人。
聽到這個消息,方睿濤沉吟半晌。這個消息是岳雲直接交給貂蟬呈交方睿濤的密函,其中自然是爲了表忠心,洗脫自己私自擴大隊伍的嫌疑,但是方睿濤仍然有些擔心,畢竟岳雲跟隨他的時間可並不長。
“主人,我們是不是加強對岳雲的監視,同時禁止他再擴大隊伍,否則勢大難治啊。”久居暗盟的貂蟬對這些也很在行,當即提醒方睿濤。
方睿濤仔細思考了一番搖頭道:“不用,有肖家和老二在那裡牽制,岳雲就算有想法也很難在短期內實現。我會讓埃莉諾回學校拉攏一些騎士系學員,找比較可靠的充實過去。畢竟在帝國內部,騎士系很受歧視,如果不加入我們,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貂蟬還想說些什麼,方睿濤卻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只是岳雲已經在洗脫自己的嫌疑主動上報,我們也不能太過小肚雞腸。如果因爲這個去監視岳雲,會讓人寒心的。”
又想了想,方睿濤補充道:“讓夏香稍微注意下就好,另外替我傳話給岳雲,讓他儘量擴大隊伍,但要保證質量不下滑。就說我告訴他的,今後我們的騎兵不止一個大隊。”
“主人,你這是養虎爲患啊。”貂蟬有些着急的道。
方睿濤微微一笑:“我向來是用人不疑,何況就算岳雲騎兵再多也只是單一兵種,一旦他敢背叛我,對付他們我有許多方法的。我相信岳雲明白我話中的意思,他應該有着更大的理想。”
與貂蟬一直聊天到早上,最後方睿濤讓貂蟬三女繼續去造神空間訓練了,而他則要去上課。有安德烈斯這位超級老師,方睿濤對那些僅僅魂鍊師甚至更低級別的導師就看不上眼了,所以他一直以自修爲藉口,拒不在魔煉系拜師,對於這位實力超羣的學生,魔煉系主任麥金萊卡頓也就由着他了。
正因爲這樣,方睿濤是從來不上魔煉課程,對此許多學員都有意見。但是這些不和諧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因爲方睿濤當着系主任與衆多學員老師的面,在十秒鐘內成功刻畫出了一階堅固陣並啓動成功,這樣的速度就連某些中級魔鍊師也很難達到的。自那以後,方睿濤就再也沒有去上過魔煉課,當然實驗室他是去的,畢竟有一個可以提供大多數材料,同時還非常安全的實驗環境還是不錯的。
今天方睿濤之所以要去上課,因爲他要去的是軍事學院。身爲軍事學院的明星人物,院長廖永飛已經催過他好幾次了。對於這位有着知遇之恩的老者,方睿濤自然也不好太過駁他的面子,今天正好沒什麼事情了,他自然要去學院看看。
“這不是方睿濤嗎?你今天怎麼有時間來上課?”一個渾厚的嗓音傳來,讓正低着頭走路的方睿濤擡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