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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4 絕地反擊

594 絕地反擊

梅維斯的土之法則雖然沒有被壓制多少,但她本就比拉塞爾低着一品,跟是剛剛被沼澤之神的殘魂擊傷,因此而戰力大減,所以兩人才堪堪打成了平手。

看着兩人拳來掌往的對轟,方睿濤暗暗搖頭,他們的力量雖然強橫,但在技巧方面確是乏善可陳,許多次攻擊方睿濤都能看出明顯的漏洞,好在他們的對手也是一樣,根本看不出那些隱藏的破綻所在。方睿濤暗自比較,發現如果不考慮戰氣和法則等問題,單憑格鬥技巧,他可以在五十個回合之內將兩人中的任何一人直接擊敗。

梅維斯與拉塞爾的戰鬥甚是激烈,兩人都用上全力,但短時間內卻誰也奈何不了誰。以法則之力發動進攻,即使以戰皇的實力消耗也非常大,兩人的對戰持續了一個小時,身上有傷的梅維斯首先有些支持不住了,她的出手開始減緩,防禦動作也多了起來。

見到梅維斯有些不支,拉塞爾頓時來了精神,儘管他也同樣有些疲憊,卻依然咬牙發動了搶攻。梅維斯被打得連連後退,最後只剩下了擋架遮攔之功,看的方睿濤異常揪心,一旦梅維斯落敗,他們兩個可都要倒黴了。

“梅維斯你輸了,接我這一招火魔裂天。”拉塞爾爆喝一聲,他的拳頭上暴起一團火焰,向着梅維斯打了過去。這團火焰有着清晰的巨嘴尖齒形狀,在火眼四周隱隱有着空間波動,而最爲詭異的是那火焰居然並非通常意義上的紅色,而是一直深紅的有些發黑,顯然其溫度絕對尋常火焰可以比擬。

見到對方釋放如此戰技,梅維斯知道自己根本躲不過去,她心中發狠,也是嬌叱一聲:“既然你想我死,就下來陪我吧,看我的山嶽無峰。”她的身上同樣是黃光爆射,雙手之間無數巨石虛影涌動,向着對方的戰技狂攻而去。

看到這一幕,方睿濤臉色大變,他再也顧不得觀摩兩人的對戰,連滾帶爬的滾入了雪洞最深處,整個人團成一團,雙手抱頭做好了抗衝擊的準備。方睿濤閉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到來。

轟的一聲巨響,方睿濤只覺得一陣耳鳴,震得他險些暈了過去,好在他在地球上的時候有對付炮彈的經驗,將嘴巴微張以減輕耳膜的壓力,否則就這一下他的耳膜肯定被震碎了。

聽聽外面已經平息,方睿濤睜開眼睛向外探了探頭,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挖掘的數米深雪洞此刻連半米都沒有了,如果他沒有挖這麼深的話,肯定已經被波及到了。

在數十米之外,梅維斯捂着小腹倒在雪地上,嘴角溢出鮮血,正在那裡大口喘息着。反觀拉塞爾的胸口一樣血肉模糊,顯然也是受傷不輕,不過他的情況要好一些,至少他還能站立在那裡。

“嘿嘿,梅維斯你輸了。你對那小子還真是好啊,爲了讓他能夠逃走,不惜與我同歸於盡。可惜你事先受了傷,否則還真的可能被你得逞了。將我傷成這個樣子,我可是要取回利息的。至少在你臨死之前,讓我感受一下蜂后誘人的身體吧,這可是整個達蘭特帝國的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拉塞爾滿臉淫笑,緩緩走向了已經無法動彈的。

“喂,好像還有個大活人在這裡,你似乎把我忘記了。”儘管不想與戰皇一戰,但此時由不得他不說話,方睿濤也只能硬着頭皮走出了那個已經不能稱之爲雪洞的地方。

“你嗎?”拉塞爾輕蔑了瞥了方睿濤一眼道:“一個剛剛晉升宗師階別,又力量全失的小傢伙,在我眼中只是螻蟻般的存在,我會在乎你嗎?”

“是嗎?”方睿濤的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他揮手間六柄飛刀直射而出,劃出道道匪夷所思的弧線,從六個方向打擊不同的要害部位。拉塞爾鼻子裡輕輕一哼:“小子你找死。”他的戰氣一收一放,六柄飛刀立刻化爲了廢鐵。

儘管沒有受任何傷,但戰皇的威嚴卻不容一個失去力量的人挑釁,拉塞爾當時就憤怒了。被方睿濤氣急的拉塞爾不顧自己胸前的傷勢,對着方睿濤衝來,手上戰氣凝聚顯然是要下死手了。

“拉塞爾,你不能這麼做,他是陛下指明要活捉的人。”梅維斯驚叫一聲,拉塞爾聽到她的叫聲,發熱的大腦稍稍冷靜了些,他那注滿戰氣的手上力道減弱了一半。儘管陛下要活的,拉塞爾還是決定要給方睿濤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方睿濤的臉上佈滿寒霜,雙眸死死盯住拉塞爾越來越近的身影,他的手做出了一個古怪的動作。就在拉塞爾的拳頭即將打上他的胸口時,一柄雙弓連弩出現在方睿濤的手中,這正是他賴以擊殺一品魂師的武器,也是他如今所能拿出來的最大王牌。

手指狠狠扣住了扳機,方睿濤就再也沒有放開。拉塞爾的拳頭印在了方睿濤的胸口,而抵在拉塞爾胸部傷口上的連弩也爆發出密集的弓弦崩動之聲,一支支帶着爆裂陣的弩箭轟然撞擊在他的胸口處,發出震天的連片爆炸聲,拉塞爾一聲慘叫瞬間跌落,而方睿濤也被他這一拳打得倒飛而出。

兩人都落在雪地上,再也沒有了聲息,梅維斯緊張的看着兩人,勉強的爬起身來,一瘸一拐的向着方睿濤走去。“方睿濤你沒事吧,快醒醒。”梅維斯晃動着他,臉上滿是急切之色。

方睿濤被搖晃醒了,他晃晃頭將那種眩暈感排出腦外,看了看四周道:“那個拉塞爾如何了?”

梅維斯擔心的看了看對方屍體的方向道:“不知道,不過他一直沒有站起來,你怎麼樣了?受傷嚴重嗎?”

方睿濤摸了摸胸口道:“好嚴重啊,皮膚上一大片紫色,這小子下手太狠了。”

見到方睿濤沒有受到內傷,梅維斯鬆了一口氣:“你到底是什麼做的,在失去力量的情況下,被戰皇打在要害處,居然只是皮膚充血?”

方睿濤撩起衣服,露出下面的陷空甲道:“多虧有這件寶甲,要不然我也沒膽量硬拼啊,那個傢伙實在傻得厲害,要不然今天就真的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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