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個人加快的速度,很快來到了方睿濤的近前,而此時方睿濤也做好了所有搏鬥的準備。貼身的雪地服並不會讓方睿濤的動作有多少滯澀,他手持龍魂刃,猛然向着那羣人衝了過去。
比拼肉搏戰方睿濤還從未怕過誰,如今對方羣起而攻,更加激起了他的血性,因此他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方睿濤如此不假思索的衝來,反倒讓這些人有些猶豫,他們不知道對方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相當自信,但此時他們別無選擇,必須與方睿濤正面對決。
雙方的速度都是極快,轉瞬間十一個人已經包圍了方睿濤,他們揮舞着兵器,向着方睿濤的身體上招呼過去。方睿濤怡然不懼,腳下游龍步瞬間發動,整個人猶如化作了一股青煙,在十一柄武器中間肆意穿梭,卻始終不讓對方沾到自己的一片衣角。
“大家配合一下,不要讓這個小子鑽了漏洞reads();。
”其中一個人看出方睿濤身法詭異,立刻出聲提醒,其他幾人登時醒悟,他們的開始與自己相熟的同伴配合攻擊,將相互之間的漏洞彌補了不少,方睿濤的壓力頓時大了起來。
方睿濤心中非常清楚,光是一味躲閃,根本無法避開對方的攻擊,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主動出擊,先擊殺幾個人,減小受到攻擊的密度再說。這麼一會兒工夫,方睿濤就大致估算出了對方的攻擊套路和習慣,現在他要主動出擊了。
方睿濤的眼光來回掃視,他很快注意到了左邊的第二個人,此人是剛纔受到飛刀攻擊的其中一人,攻擊他的那柄飛刀刺入了右側大腿,讓他的行動頗爲不便。此時他只能勉強發動進攻,依靠着旁邊的同伴進行掩護,這才能勉強保持了攻勢。
旁邊與之配合默契的那個人,看來與他是同一勢力的,雙方的配合相當熟練,顯然並非臨時組合。只不過那個人同樣受了些傷,飛刀從他的肩頭擦過,劃出一道口子。如果在平時,這點傷口對他的動作並無大礙,但由於現在的攻擊動作太過劇烈,造成傷口始終在滲血,從他那時而緊皺的眉頭可以發現,他的胳膊揮動時,傷口也在隱隱作痛。
看着這兩個人,方睿濤微微一笑,他們絕對是如今最好的突破口,只要擊殺了其中一人,包圍圈就有了破綻,他就能逃逸出去,免得腹背受敵了。
手中龍魂刃虛晃一刀向着自己的側面刺去,方睿濤彷彿是專門攻向了右側沒有他人配合的一個傢伙,這個傢伙的同夥顯然已經死光了,由於不熟悉其他同伴,根本無法配合作戰。現在他也只能單打獨鬥,儘可能的干擾方睿濤,希望能夠讓其他人建功。
方睿濤將目標轉向他,在刀光劍影中穿梭的同時,龍魂刃上下翻飛,招招不離他的左右要害。靠近他的幾個人頓時感覺到了壓力,一旦方睿濤將這個單打的傢伙幹掉,包圍圈就會在一瞬間出現缺口,他們的圍攻就可能前功盡棄,因此旁邊的幾個人有意無意的將經歷集中到了這個方向,對那個人頗爲照拂。
方睿濤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在這些人將注意力集中過來,想要阻止他攻擊的時候,方睿濤右手龍魂刃的攻勢不變,左手的銀絲手套卻是向後一擺,以精準的把握用拳頭磕在那個腿部受傷高手的劍脊上。
這個人原本因爲腿部受傷,平衡性就有些問題,現在被方睿濤用一股大力從側面攻擊,將他的鐵劍盪開,其身體不由自主的歪斜了reads();。
此人身體歪斜,使得他與旁邊的同伴距離拉大,而那個人正在集中精力照顧另外一邊的險情,沒有注意到他,結果兩人的距離就更加寬大了。
方睿濤一點也不浪費時間,他的身體突然向後射去,直接擠進了兩人中間,趁着傷腿者身體還未恢復平衡的機會,他那鋒利的龍魂刃在對方脖頸間一抹,那個人直接就被擊殺了。
與之配合的同伴本打算遞出長劍進行救援,不過方睿濤早已算好了角度,這個位置恰恰是他攻擊時最爲牽扯傷口的角度。結果傷口的撕裂讓他疼的嘴角一抽,最終還是慢了一瞬間。
方睿濤精準的抓住這個機會,將傷腿者擊殺,隨後從這個缺口衝了出去。就在剩下的十個人準備上來繼續圍殺的時候,那個肩膀受傷的人一聲慘叫,身體頓時軟倒於地。原來蒂凡妮見到方睿濤暴露,她也偷偷潛了過來,既然身形已經暴露,她也就沒有了躲藏的必要。
以蒂凡妮的性格,和對方睿濤的好感,自然是第一時間跑過來幫忙,不過她的衣服完全雪白,在激烈的打鬥之中,沒有人發現她的存在。直到她湊到了近前,正好趕上方睿濤突圍而出,肩膀受傷的傢伙想要攻擊方睿濤,自然被她列爲的優先目標,結果不查之下,被她一劍刺入了後心。
見到同伴慘死,剩下的九個人身形緩了一緩,他們這才發現又有一個全身雪白的人湊了過來。見到伏擊他們的並非一人,這些傢伙頓時緊張了起來。他們並不知道只有方睿濤和蒂凡妮兩個人,還以爲是被對方大部隊包圍了。這些人自然是圍成圈子,小心的戒備着,等待着可能出現的危險,而方睿濤和蒂凡妮也趁着這個機會,向後退了幾步,喘上幾口氣。
“睿大哥看我如何?與你配合的還不錯吧。”蒂凡妮驕傲的揚了揚小臉,對着方睿濤猶如獻寶般的說道。
“不錯不錯,這次乾的真不賴。看來咱們有希望將這些傢伙都留在這裡了,看看只剩下九個人,咱們趕快殺了他們,回去烤火吧,我快凍死了。”方睿濤笑着說道,根本不在乎眼前的這幾個人,對於他來說,這些人已經是死人了。
方睿濤和蒂凡妮穿的相當嚴實,就是臉也都蓋了起來,這道並不是爲了隱藏身份,而是爲了僞裝和保暖,不過這樣也讓被偷襲的九個人到現在也看不清他們的面貌。